劉建軍這小夥子雖然長得不帥,但是廚藝十分了得,不僅廚藝好,而且還會創新,給三妹的餐館發明了不少新的菜肴,這讓三妹的生意是更加紅火,三妹跟劉建軍也逐漸熟絡起來。
劉建軍喜歡三妹,他時不時地會給三妹帶些小玩意兒,可是這次數多了,三妹逐漸感覺到了劉建軍對自己似乎有除朋友以外的彆的想法,開始有意地去疏遠劉建軍,這讓劉建軍十分苦惱,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追的太急了?讓三妹反感了?
可是,這一旦開始了追求,想要讓他就這麼放棄,他有些不甘心,於是有一天他喝了幾口酒,壯著膽子問三妹:“你對我咋個感覺,咱倆能不能處對象?”
三妹麵對劉建軍的疑問,絲毫沒有一點遲疑,她直接搖了搖頭,“不能!”
“為啥?”劉建軍不解,明明在工作中兩人處的挺好,怎麼就不能往下發展發展?難不成三妹有喜歡的人?
很快,劉建軍的想法得到了“證實”,他發現每隔半個月或者一個月,三妹就會讓他做點店裡的新菜然後打包帶走。劉建軍男人的直覺告訴他,三妹肯定是帶給男人去吃,這讓他心裡是又嫉妒又惱火。
趁三妹再一次叫他做菜打包帶走的時候,劉建軍偷偷的跟在了她的後麵,想要看看她究竟要給誰去送,結果沒想到跟著跟著,跟到了監獄。
沒辦法,監獄裡頭進不去啊,他隻能灰溜溜地回來了。
這回來以後一打聽,才知道,三妹是給老板的兒子去送飯,老板的兒子殺了人蹲大牢呢。
劉建軍這人除了廚藝好,內心戲還多,他也沒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呢,就已經很確定地認為,這三妹就是看上了老板兒子這身份,所以即使是個殺人犯也要跟他在一起!這讓他瞬間感覺三妹原來是個這樣世俗的女人,隻看中金錢,其他啥都不管。
所以他開始疏遠三妹,另外,他自己因為是孤兒,沒錢沒勢,所以他對於有錢人甚至有些仇富心理,而對於三妹這種“拜金”的女人更是厭惡。
三妹在餐館裡正常地忙碌著,她並沒有注意到這劉建軍突然對他冷淡了很多,隻是以為自己的拒絕可能讓他也死了心。
可是,她沒想到,接下來劉建軍經常跟自己唱反調,自己布置下去的任務,劉建軍總是能找理由拒絕。雖然三妹也生氣,但是無奈,他有廚藝,店裡的其他人都沒他那麼有能耐,於是,三妹也總是默默忍受。
由於三妹年輕漂亮,來吃飯的客人中不少都表現出對她的好感,其中不乏一些有錢人,這更是讓劉建軍感到憤怒。
終於有一回,一個有錢的小夥子送了一塊表給三妹,這三妹還沒來得及拒絕呢,劉建軍就在旁邊,冷嘲熱諷道:“真有意思,這種女人也有人要。”
這小夥子一聽這話,愣了一下,這拿著手表的手懸在半空中,也不知道是該收回呢還是該怎麼弄。
三妹也有些尷尬,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劉建軍,劉建軍吹著口哨,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從他們旁邊走過去了。
三妹尷尬地看了看眼前的小夥子,然後擺了擺手說道:“謝謝,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!”
這樣的回答也正中了這個小夥子的下懷,立馬收了回來,寒暄了兩句也就離開了。
劉建軍看到這樣的一幕,歪著嘴笑了一下,露出一種得意的表情。
三妹看了他一眼,沒有說什麼,但是心裡對這個男人已經有了一些看法。之後又有好幾個男的給三妹送東西,可是總會被劉建軍過來冷嘲熱諷幾句,次數多了,三妹也有點憤怒了,自己不就是拒絕過他的表白嗎?現在怎麼到處詆毀自己!
終於有一天,三妹忍不住了,她喊住了劉建軍,問道:“我是個怎樣的女人?在你嘴裡我好像很不堪?”
“切!”劉建軍很不屑地發出了這樣一聲嘲笑,“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?”
這句話倒是把三妹心裡的怒火全都激了起來,“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倒還真不清楚,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呢讓我也清楚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!”
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瞬間就變得濃烈起來,劉建軍好不退縮,往三妹身邊走了一步,然後昂著頭說道:“你為了當飯店的老板娘,故意勾引老板的殺人犯兒子!”
“殺人犯兒子”,好刺耳的幾個字,三妹立馬炸了,“他不是殺人犯!他是好人!”
看到三妹急了,劉建軍似乎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了,立馬得意地笑了起來,“看你急得,咋樣被我說著了吧!”
三妹強忍著心中的憤怒,閉上眼睛對他說道:“你被開除了,趕緊結賬走人!”
這讓劉建軍一愣,對於他來說能在這個有些規模的飯店裡工作挺不容易的,自己也做的很好,飯店裡沒有人能比他做的菜更好,他以為自己是這個飯店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是的,他太高傲,太自以為是了,以為這個飯店離了他就運轉不下去了,直到這時他才收起了自己的囂張氣焰,但是又不好意思求三妹。
隻得自己在那嘀咕著:“被人揭了短就要把人開掉!”
這些話被胡三妹聽的一清二楚。
胡三妹直接轉身跑到了後廚,大聲地宣布:“劉建軍因為在同事背後亂嚼舌根,詆毀同事,侮辱他人清白,從今天起不再是我們飯店的一員,希望大家引以為戒!”
聽到胡三妹這麼一宣布,大家都紛紛議論起來,被胡三妹這樣一弄,劉建軍感覺自己的麵子徹底沒了,他索性破罐子破摔,當著大夥的麵跟胡三妹吵了起來。
“你自己勾引老板的殺人犯兒子還怕我說,你就是看中人家的飯店!”劉建軍一席話讓大夥都愣住了,有幾個平時就看不慣劉建軍的人在那笑了起來,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個小醜一樣。
“你們笑什麼!”劉建軍有些來火。
小丸子看這氣氛已經非常尷尬,立馬拉著劉建軍往外走,“你哪裡知道三妹勾引老板的兒子了?你聽誰說的?”
“我上回看到了,她去監獄看老板的兒子,每隔一段時間就去。”
“就憑這個?”小丸子有些哭笑不得,“你說三妹勾引誰都行,就是不能說她勾引老板的兒子,你知道老板的兒子是她什麼人嗎?是她死去姐姐的男朋友,不,準確來說都可以說是丈夫了,你這不是說她勾引姐夫嗎?而且也是她姐姐臨死前托付她經常去看望的……”
小丸子後麵說什麼劉建軍已經不關心了,他這才認識到自己魯莽犯了大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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