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害！”
“姐夫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，第一次聽說造反都要交錢的！”
“也算是開辟了先河，若是你爹知道了，必定會無比欣慰。”
“姐夫，這事萬萬不可讓我爹知道啊！”
聽到寧凡提起他爹，蔡儀似乎是一下子酒醒了一般，猛地抓住寧凡的胳膊。
“若是讓我老子知道了，莫說我這兩條腿，恐怕五條腿都不夠打的啊！”
“哈哈！”
寧凡笑了笑，看著蔡儀的目光，逐漸變得玩味：“如此說來，這英雄大會，你們也會參加？”
“那當然！”
“我可是麒麟會的元老，雖然不是魯遠山的嫡係，卻也是中堅力量。”
“厲害！”
寧凡不由豎起一根大拇指，輕聲道：“這麒麟會中，有多少成員，都有哪家的二世祖？”
“麒麟會……雖然成立不足半個月，卻已經有三十餘位世家弟子加入其中，其中不乏我蔡魯杜三家弟子，有蔡……”
蔡儀開始報人名，寧凡朝著一旁的林庸和沈萬三打了個眼色，兩人各自記下幾個人名。
“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？”
蔡儀說完之後，寧凡有些玩味的看著他。
“要補充的……”
“姐夫，你怎麼像是在審訊犯人似的！”
“是啊，我就是在審訊你啊！”
“切……”
蔡儀翻了個白眼，卻見寧凡一本正經的從袖中取出一個牌子，朝著蔡儀遞了過去。
“這是什麼？”
“錦……錦衣衛！”
蔡儀整個人打了個激靈，猛地站起，胳膊顫抖的指著寧凡：“姐……姐夫，你可不要和我開玩笑啊！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什麼你，給我坐下！”
寧凡一臉的厲色，蔡儀顫顫巍巍的重新落座，猶如被拔了毛的鵪鶉，忐忑不安的坐在寧凡的麵前。
“姐夫……咱們可是一家人啊！”
“您老可不能大義滅親啊！”
“兄弟我剛才喝了點酒，在說胡話，姐夫你可莫要當真啊！”
蔡儀前言不搭後語，看著寧凡玩味的目光，不由有些發怵，沒辦法，錦衣衛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。
雖然在淮南尚未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，可在京城和江南的所為卻是早已傳遍大江南北啊！
聽說進了錦衣衛的詔獄，不管你是什麼身份，就沒有或者出來的。
“給我坐好！”
“少給我嬉皮笑臉的，我問你答，若有半分隱瞞，我就將你帶回衙門！”
“是是是……姐夫您問，我一定坦白從寬！”
整個包廂中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起來，正在載歌載舞的清倌兒也是一臉惶恐的看著寧凡。
“接著奏樂，接著舞！”
“是，大人！”
歌舞再次響起，蔡儀卻是無心觀賞，一副忐忑不安的坐在寧凡的身前。
“這魯遠山一共聚集了多少人手？”
“靈州附近，又有多少賊寇？”
“姐夫……”
“叫我大人！”
“是是是……回大人，這個我不知道啊！”
“聽魯文山說，單單是魯遠山麾下，便有不下千餘義軍，而且，這幾日還有不少人慕名而至，至今聚集了多少人，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嗯！”
“你剛才說，不少江湖門派入世，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嗎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
“老實回答，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，我爭取為你開罪，否則，若是我錦衣衛的大人真的降罪下來，莫說是你，就算是蔡家都要被你牽連！”
“姐夫……大人，我是真不知道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