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鳳一邊解釋，一邊衝關翡眨了眨眼睛。
“這些料子怎麼賣的？”劉德則是關心的問道。
“才接到的料子，我都還沒打數呢，等我回去刷刷皮、打過數之後再告訴你們。”
“行吧，回頭這個你打好數告訴我，咱們聊聊看。”
劉德點了點頭表示理解，指著自己麵前一塊最大的原石說道。
“走吧，咱們進去喝茶，讓這幫傻小子在這曬太陽。”關翡笑著邀請楊鳳說道。
“你才傻小子呢，不準備一起研究一下？”張靈不滿的說道。
“說你傻你還不承認，你就不會把自己看好的拿進去，坐在沙發上慢慢研究？蹲在這，一會兒直接給你曬中暑了。我反正準備先進去喝茶，一會你們相中的料子我跟著看看不就行了。”
關翡調侃著說了兩句，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。
“我擦，我怎麼早沒想到呢。給我也倒一杯。”
張靈這才反應過來，抱著手上的原石走進關翡的房間。
坐在沙發上，愛不釋手的打著手電翻看著手中的原石。
關翡燒上水，洗乾淨茶具，房間裡麵的幾個人人手一塊原石，安靜的研究把玩著。
張靈突然開口，試探著問道：“楊鳳，要不我幫你在這塊料子上麵擦個小窗看看？”
楊鳳抿著嘴說道：“行啊，反正我回去也要洗料子，有人代勞何樂而不為呢。不過你開窗的技術怎麼樣？”
“放心吧，哥們兒之前在加工廠專門學習過一段時間的流氓窗技巧，你瞧好吧。”
說完，就抱著手裡的原石來到院子裡。
靠近劉德房間的停車棚下麵有個工作台，張靈有時候也會對自己買回來的小料開個窗什麼的。
不一會兒，房間外麵就傳來了牙機工作的聲音。
關翡泡好茶之後，好奇的轉出來。
隻見張靈手握牙機上的電磨筆，用平壓頭在原石上一點一點的往下壓著。
原石的皮殼上，已經有一條彎彎扭扭像蚯蚓一樣的兩毫米寬的窗口。
所謂流氓窗，就是在原石的皮殼上開出一條一條細小的窗口，或者通過特殊的技巧，將窗口處露出的玉肉表現得十分美麗。同時又將玉肉中的紋裂、棉層等瑕疵隱藏起來，放大原石的優點，造成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效果，誤導判斷，讓買家產生一種錯誤的聯想。
隻見張靈一邊開窗，一邊不時的停下來打著手電仔細的觀察。
然後又再次拿起磨筆按壓幾下，不斷的完善著整個窗口。
最終滿意的點了點頭，從口袋裡麵掏出煙來，應該是在思考下一步要怎麼弄。
關翡見張靈停手，好奇的從身後伸出手，將原石拿起來，開始看著。
兩條細小的窗口，一長一短，中間間隔差不多三公分左右。
窗口上的水分乾了之後，兩個窗口都顯得白花花的。
但是手電杵上去的一瞬間，兩個窗口都亮了起來，同時散發出一抹綠色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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