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彆人說什麼乾嘛?你怎麼不想想你一個手鐲就要了人家大半個月的工資,能不招人恨?”趙姐笑著說道。
“趙姐你這麼一說,我這心裡麵就平衡多了。”
關翡有些小得意的說道:“畢竟我的快樂是他想象不到的。”
“行了,少嘚瑟。一會兒小劉有看上的,你可得給個公道價。”花姐囑咐道。
“放心,花姐您都開口了,咱們就走個本錢。”關翡大大方方的表示道。
最終,小劉以兩千三百塊錢的價格拿走了之前馬姑娘看上的那條貴妃手鐲。
收拾好東西之後,關翡準備先回趟家,洗漱一番再到紫竹院跟趙姐她們彙合。
背著包走出了公司大門,門口站著幾個身著藏青色帆布工裝的年輕人,正不懷好意的盯著關翡。
關翡想了想,扭頭就往公司裡麵折返進去。
幾個年輕人也不著急,就站在公司對邊的馬路牙子上盯著關翡的一舉一動,確定了這幾位就是衝自己來的,關翡想了想,掏出手機撥了出去。
“喲,關大老板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?”
電話那邊是關翡的另外一個發小,宮彭毅。
同為廠礦子女出身誰還沒有幾個打小就一起偷雞摸狗的玩伴了。
宮彭毅,梁以開、關翡幾人,自打出生都是在另外一家國營工廠的同一個醫院產房。
從幼兒園,一直廝混到初中。
那個年代的半大小子都深受浩南哥的荼毒,沒少廝混在一起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,直到初中畢業參加高考之後,幾個問題少年因為成績的不同,分彆進入了不同的大中專院校。
不過打小培養的感情在那放著,特彆是踏足社會之後這種感情也就更加顯得彌足珍貴。
現在宮彭毅同樣在衛星城的另外一個廠裡上班,每天過著三班倒的生活,前段時間聽說剛剛升任工段長。
這會關翡急於脫身,隻得給宮彭毅打去求助電話。
“那啥,被公司幾個小半截給堵公司門口了,有招沒?”
關翡笑了笑,簡單的跟宮彭毅介紹了一下狀況。ъigetv.
“那肯定跑了唄,難不成你還想跟現在的年輕人練練?還當自己能無所顧忌跟人拚命呢?”宮彭毅不假思索的說道。
“問題就是大概率跑不脫,你說這事咋整?今天在公司順手扇了一個小半截一巴掌,職工子女。這不這會兒剛下班人家就找後賬來了。”
關翡大概的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。
“那要不就隻能報警了唄,還能怎麼辦?”宮彭毅那邊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。
“這事吧,有點那啥……下午扇人家都沒報警,現在報警,會不會顯得有些不那啥?”關翡苦笑著說道。
“那你想怎麼辦?”宮彭毅明知故問的說道。
“我都給你打電話了,你覺得呢?咱們宮爺是不是也該活動下筋骨了?”關翡笑眯眯的說道。
“那我先說好,善後賠償亂七八糟的事我可不管。你們公司地址沒變吧?趕緊完事我還得去接兒子放學。”宮彭毅大大方方的表示。
似乎並沒有太把對方幾個人放在眼裡。
“我就在你上次來過這道大門這兒,幾個小崽子現在就在大門對麵等著呢。動作是得快點,晚上還約了大領導吃飯,拍拍人家的馬屁。”關翡笑道。
“等著唄,我已經快過橋了,兩分鐘內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