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打錢的,會像呼圖龍一樣,直接把你鎖起來,用破布封住嘴,吃飯才給你拿掉。
但有些悍匪,吃飯的時候也不忘罵人,吵得牢裡不得安寧,你越抽他鞭子,他越是凶性大發,就像這龐黑虎。
“你這廝,若敢動虎爺,我死你的老娘!”
“你個狗入的……”
龐黑虎正罵著,一把沉重的大鐵鉗,驟然夾住他的舌頭,那重量像是要把他整個舌頭活生生扯下來。
“嗚嗚嗚——”
一時間,牢裡隻剩下模糊不清的喉嚨嘟囔聲。
第一招,拔舌地獄!
“狗兒。”
“武哥兒。”
旁邊的程狗連忙應著。
張武說道:
“把他褲子脫掉。”
“嗚?”
龐黑虎雙眸驟然瞪圓,牢外的獄卒們麵麵相覷,儘皆心頭發毛。
程狗見多了動刑,沒有絲毫猶豫,將龐黑虎的囚服褲子一把扯下。
“哢擦哢擦——”
鋒利無比的鱷魚剪,在張武比劃之間,照著龐黑虎腹下便是一剪!
“啊——!!!”
龐黑虎的腦袋猛然揚起。
淒厲無比的慘叫聲猶如惡鬼索命,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,心中膽寒。
第二招,剪刀地獄!
在其尖叫聲中,張武平淡的聲音不高,但眾人都能聽到。
“上藥,止血。”
“得嘞。”
程狗取了麻藥,熟絡的用白布往龐黑虎下腹一包,纏腰繞了兩圈,這才站至一旁。
張武朝龐黑虎平靜說道:
“你那玩意,我隻剪了一半,全當給你個教訓,日後再敢囂張,我讓你變成活太監。”
“反正問斬那天,又不會脫你褲子檢查。”
張武咧嘴笑道:
“我也不信你有勇氣朝百姓們喊你被閹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
龐黑虎雙目充血,額頭青筋暴突,怒目而視。
“哢擦——”
少年拿起鱷魚剪一比劃。
黑虎哥頓時渾身一顫,什麼凶氣都沒了,心裡隻有恐懼。
照理來講,他凶性大發之下,應該喊一聲:
“有種你把我全剪了。”
但這種話,麵對鱷魚剪,你就算再凶一千倍,凶焰滔天,也絕不敢喊出口。
張武心裡冷笑一聲,把夾舌頭的大鐵鉗拿掉,冷聲說道:
“我問什麼,你便答什麼。”
“是。”
龐黑虎徹底沒脾氣了,剛剛有多凶,此刻便有多懼,麵子哪有“根”重要?
張武蹙眉問道:
“你不在山上待著,來京城乾什麼?”
“奉命送錢。”
“奉誰的命?”
“我們黑虎山大當家的命令。”
“給誰送?”
“這……”
龐黑虎嘴巴張了張,看著牢外的獄卒們,朝某人投來哀求的眼神,顯然事關重大。
“這是個禁忌人物。”
張武心裡一動。
京城的禁忌人物有誰?
不就是朝堂上的那幫官老爺?
心頭一寒,暗恨自己嘴賤,秘密知道得多了死的快,你這不是找死嗎?
張武連忙話鋒一轉問道:
“錢送到了嗎?”
“已經送完,我才去喝花酒的。”
“得,沒油水了,押回房裡吧。”
少年如釋重負,獄卒們卻是大失所望,本以為能撈一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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