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正早就醉得不省人事。
汪小君作為他的左臂右膀，自然要幫老板排憂解難。
將曹正送回家後，汪小君第一時間就聯係上了楊興。
現在時間緊迫，江海市的大型連鎖超市都在等林氏集團的反應。
要是曹正能在兩三天內說服林飛鵬回心轉意，那大家夥都是你好我好。
不會跟曹正終止合作。
畢竟他家的產品賣得還不錯。
若是做不到，那曹正這個坎就真不一定能過得去了。
為了應對華國入世，曹正在一年期貸了不少款，企業的杠杆率已經到了比較危險的地步。
如今不光是被渠道終止合作，還要麵臨銀行抽貸的風險。
廠裡工人的工資還得照發，退回來的貨物又會增加倉儲成本。
並且江海市做日化的可不止曹正一人。
不少同行已經聞到味了。
可以說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。
隻要被人輕輕一推，曹正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了。
汪小君作為公司老人，手裡還拿著曹正的股權激勵。
財富自由就看這一波，怎麼能不上心呢。
所以電話接通後的第一時間，就敲山震虎，將楊興打懵了。
“楊總啊，近幾年在番茄視頻撈了不少吧？”
楊興心中頓時一團亂麻。
“汪秘書...您這話從何說起啊？”
汪小君做秘書工作，平日裡陪著曹正陪客戶，跑渠道，當了不少孫子。
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不是吃素的。
一聽楊興說話吞吞吐吐，頓時就覺得沒猜錯。
實際上老板曹正老早就感覺楊興手腳有些不乾淨了。
不過那時候被楊興說服，覺得番茄視頻以後上市了確實能賺得更多。
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
這時候突然來詐他一下，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再說。
沒想到還真有戲。
“不用否認，之前曹總就一直想查你，是我說你的方案確實不錯，隻要你能把番茄視頻運作到赴美上市，撈點錢問題不大。”
汪小君還關鍵時刻還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“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，曹總今年為了擴大生產，杠杆拉得很高。原本已經撐過去了，但你現在來這麼一出。”
“這...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倒黴啊，誰直到林奇是林氏集團繼承人。”
楊興也是懊惱不已。
真的是千金難買早知道，但凡他接觸的圈子更高一點。
也不至於打聽不到林奇的身份。
但楊興同樣也想到，汪小君這樣背著老板跟他聯係，莫非是有什麼主意？
“汪秘書，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？”
汪小君聽他這麼一說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，也不管綠不綠的問題了，乾脆不賣關子。
將破局辦法一股腦全盤托出。
“汪秘書...這...”
“你可想好了，曹總要是倒了或許對付不了你。但林氏集團肯定不會放過你的，我這是在幫你。”
見楊興還有些猶豫，汪小君還以為他舍不得。
“一個女人而已，你楊總禍害的前台秘書也不是一兩個了吧？至於這麼舍不得麼？”
“我不是那意思。”
楊興不是舍不得，曲曼吟對於他來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