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奇頓時想起了那塊廉價玉牌。
原本隻是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任務道具。
現在可算有用武之地了。
很好,王思年是吧?
很期待你爸見到玉牌之後的表情。
在帝都接到電話的王思年麵容扭曲,將身邊的女人一腳踢下床。
女人害怕地縮起身子,生怕他繼續把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。
“他媽的是廢物嗎?二十人被兩個人打了?”
“是的王少,審訊記錄我看到了,對麵隻有兩個人。明仔他們的原話是,他們就像是華國隊長。”
“草,跟我這寫玄幻小說呢?還想讓我撈他,讓他們去死吧!”
電話那頭的人頓時急了。
這大少爺太不省心了。
“王少,明仔他們動槍了,還被抓了現行。”
“關老子什麼事,你把首尾處理乾淨,彆讓他們往下查了。”
不關你事,那槍不是你給他的麼?
但他不敢反駁,隻能硬著頭皮應下來。
王思年將電話丟到床頭櫃上,“跑你媽呢,給老子脫乾淨上來!”
女人嚇得一抖,手忙腳亂開始寬衣解帶。
江海市一整晚風聲鶴唳,無論黑道白道但凡消息靈通點的都閉門不出。
警察傾巢出動,審出來一個立馬帶隊拿人。
可抓了半天,全是江海市本地的。
隱藏在幕後的黑手跟鬼一樣,迅速消失在官方視野中。
市局的李叔半小時接了十二個電話,都要求他到此為止。
“領導,光我們拿到的口供都能抓人了,繼續往下查絕對能拔出蘿卜帶出泥,把這幫人一鍋端了。”
“總不能什麼都查吧?誰知道會查出什麼東西。”
“但是...”
“彆但是了,去讓人把口供再做一份去存檔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。林家那邊會有補償的,林飛鵬不會鬨。”
說完領導又怕他犯軸,安慰了一句,“現在還不到動他的時候,明白嗎?”
林飛鵬裝病的事情,在警方高層不是什麼秘密。
李叔隻能無奈應下。
等他從辦公室走出來,已經有人先他一步,將口供全部改好。
沒人問過明仔他們的意見,上麵關於王思年的事情全都消失了。
李叔沒有問是誰做的,這件事雖說發生在江海市這小地方,但不光是一個領導在關注。
尤其是涉及到王家。
利益牽扯太大了,一些人覺得現在不是對王家動手的時候,另一些人完全就是王家的人。
一個市局,伸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。
等第二天林奇起床的時候,林飛鵬已經準備出門了。
“咦,老爸你不裝病了麼?”
卓問梅從端著牛奶從廚房走進來,解釋道:“從早上六點開始,集團幾個重點談判全都落地,對方都做出了很大讓步,所有審批一路綠燈,明顯是背後有人說話了。”
“對方認慫了,不過這個事情還沒完。等王思年喘過氣來,一定還會卷土重來,現在裝病沒有意義的,必須抓住這個窗口期先把合同簽了。”
卓問梅昨晚去醫院守了一夜,結果一個跳出來的都沒有。
董事會針對林飛鵬的聲音也消失了,之前的反對者現在全都倒向了林飛鵬。
當時就知道事情有了變化。
見林飛鵬收拾好就要出門,卓問梅趕緊拉住他。
“再急也喝杯牛奶,趕緊的,我看著你喝。”
林飛鵬順手接過牛奶,溫度正好,抓起被子一飲而儘。
又從桌上拿了塊麵包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