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沫進了房子後,想了想,把門鎖起來,進了空間。
小沫知道,小白是個神,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,他肯定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,不知它肯不肯說。
小沫去套套話也好。
小沫進去空間後,小白正在賣力和一隻雞腿較勁。
雖然小白很嫌棄吃這種包裝的雞腿,冷冰冰的,但是比沒得吃要好得多。
小沫坐到小白跟前,盯著它吃東西。
被她這樣盯著,小白也沒什麼胃口吃了,它把雞腿丟在一邊,還拿出紙巾擦擦嘴,坐在小沫身邊。
小沫瞅了它一眼,還拿紙巾擦嘴,她都用不上紙巾。
真是一隻狗都活的比她精致了。
小沫瞅了小白,冷不丁的問了句,“小白,要是顧一航真的有個孩子,我該怎麼辦,我還要繼續留下嗎?”
小白挑眉一笑,好似知道小沫肯定會問這個,它就是不肯直說。
它故意道,“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悲觀了,這麼對顧一航沒有信心了?”
小沫瞪著它,自己的心思被一隻狗看穿了,而且這狗還不接茬,真是惱羞成怒了。
小白有些無奈,擔心小沫會對它使用暴力。
它反問小沫,“你忘記你自己活了兩輩子了嗎,有些事情你不是早都知道結果了嗎,你來問我?”
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小沫真的不知道,小白說的結果是什麼,上輩子也沒牽扯到孩子的事情啊。
“你自己去琢磨。”小白盯著小沫,看小沫一臉的茫然,它搖頭,“你聰明起來是真聰明,但笨起來也是真笨。”
“你就不能直接說嗎?”小沫也很無奈,每次遇到關鍵時刻,小白總是這樣吊人胃口。
小白搖搖頭,伸出爪子拍了下小沫的胳膊,“我說過,有些事情是需要你自己去麵對的,要是什麼我都能跟你說,那你不是天下無敵了,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”
說了半天,什麼都沒說。
小沫被小白氣的咬咬牙,一巴掌拍在它的狗頭上,也不在空間呆著了。
出了空間後,小沫把寶軍和寶雲他們喊來了自己房裡,然後認認真真去問當天發生的事情。
比如,那天他們是什麼時候吃的飯,什麼時候喝的酒,什麼時候睡的覺,睡覺的時候是怎麼睡的?
寶軍回憶當天的事情,一一都回答了。
說到睡覺的時候,寶軍知道這個是很關鍵的,所以回憶的久了些,說的也很仔細,
“我記得當時,一航的酒量不是很好,他原本不喝酒的,但是被同學們起哄,他喝了一小碗米酒,然後就說頭有些暈,我就把一航送去了房裡,他自己的房裡,就是你的這個房間。”
想了想,寶軍又接著說道,“之後是秋雲,秋雲也醉了點,是我和也另外一個女同學把她送去,是把她送去了老大顧一方的房子,當時顧家的人都不在,房子都是空著的,我們也就隨便找地方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