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顆腦袋瓜子狠狠地砸在桌上,耳朵擠到沒影,看著突然出現的秦海,趙凝雪有些懵,拚命眨著眼睛,真是他!
“哪來的混賬東西,睜開你的狗眼看看,這美女是你可以騷擾的?”秦海手上一用力,那家夥的腦袋快嵌進桌子裡,痛得嗷嗷直叫。
“道歉,滾蛋!”秦海餘光一掃,提起膝蓋,正擊打在準備暗算他的男人小肚子上:“好事成雙,你也來一句道歉?”
提起酒瓶子正準備砸下來的男人倏地放下瓶子,一下子退後了好幾米:“兄弟,有好話好好說,我們造次,得罪了,得罪了。”
“我不要你說,我要他說。”秦海的雙眼微微眯起,笑意盈盈看著被按住頭的男人:“你剛才說什麼來著?罵她什麼來著?”
“不敢,不敢,誤會一場,小兄弟,我們有眼不識泰山,啊!”
砰,秦海的表情冷漠,目空一切,手一上一下,那家夥的腦袋反複砸到桌上,一下,又一下,砰,砰,砰!
“對不起,我錯了!我錯了!”
男人瘋狂地嘶吼起來,趙凝雪已經幾分醉意,懶洋洋地擺開手:“算了,不要和他們糾纏,浪費時間,我們走吧。”
“聽到沒,我姐讓我放過你們,你們應該說點什麼。”
“謝謝,謝謝姐姐!”
那家夥也是口不擇言,趙凝雪不怒反喜,秦海罵咧著鬆開手,那三個家夥突突突地撤了,不等趙凝雪發問,秦海說道:“還好小蘋果姐姐通知我過來,不然你就吃虧了,以後不要一個人來這種地方,不知道自已長什麼樣?”
趙凝雪微微楞了一下,初聽就像在罵人,可一細品,她嘴角輕輕上揚,又輕輕咬住嘴唇:“葉小秋那個八卦王,她還和你說什麼了?”
秦海手指一比劃,看到九,她重重地歎口氣,秦海把她帶走酒吧,一陣風刮過來,她胃裡直翻騰,差點吐出來,秦海搖搖頭:“常言說借酒消愁愁更愁。”
“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我要籌齊九個億,按照協議,公司隻能出三個億,剩下的六個億,董事會的那幫老古董肯定不認賬,”趙凝雪笑道:“他是早早地埋了這個坑。”
真是奇了,都到這份上了,剛才還在喝酒消愁,現在還能笑得出來,不愧是昆侖奇峰骨的骨相,主權貴,扔兵柄,好鬥,好殺,而且能製勝出奇。
秦海頭皮一麻:“凝雪姐,你是不是想到好主意了?”
趙凝雪輕哼一聲,突然一步往前,笑意盈盈地看著秦海:“我想到了一個好路子,必須你幫忙,要是成了,我分你三成。”
秦海雙手抱在胸前,嘴角輕輕挑起:“要是帶我一起發財,我同意。”
趙凝雪踮起腳尖,輕輕地戳中他的腦門:“多虧我認識你這個野路子,不然就讓沈海那家夥把我逼到嘎啦縫裡了,這回讓他知道知道,小姑奶奶我不是好惹的。”
秦海嘿嘿直笑,他掐指一算,利在南方!
次日中午,沈海飛速地掛斷電話,手中的文玩核桃飛速地轉動起來,沈浩在一邊說道:“哥,事情辦得不順利?”
“我剛剛收到消息,凝雪以個人的名義報名參加江南市舉辦的原石拍賣會。”沈海的臉色一沉:“她是想用原石來籌錢換自由,做夢!”
“都說她聰明,我怎麼覺得她腦子不好使呢,放著大哥這樣的男人不要,寧願掏九個億,董事會願意多掏六個億?”沈浩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:“切。”
沈海默不作聲,迅速拿出原石拍賣會的宣傳冊,這次參加原石拍賣會的九成都是公司,絕大部分是珠寶公司,平常賭石隻為賭出綠來,賭到立馬轉手獲利。
可是對於珠寶公司來說,還有更好的玩法,收購回去的綠經過設計,加工成精美的首飾出售,化整為零,由此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。
趙凝雪急需要錢,肯定不會用後麵的法子,她想押綠,押得越多越好,再迅速出手。
在原石拍賣上,大家比拚的是金錢,是實力,對於原石來說,更是眼力,還得要運氣。
趙凝雪另辟蹊徑,想用賭石來籌錢,異想天開!
沈海的笑容陰沉,迅速拿起電話:“喂,是我,這次原石拍賣會,我親自去!”
阿嚏!正在廚房弄番茄魚柳的秦海狠狠地打個噴嚏,一邊的言微微迅速捂住他的嘴,嬌嗔道:“這鍋魚還要不要吃了,彆噴鍋裡呀。”
言微微調休一天,非要點菜,點的就是這道番茄魚柳,秦海剛把番茄汁煮出來,正調味道,看著他老師傅的架勢,言微微雙眼直冒小星星。
“是不是很佩服我,我手可提鍋鏟,腳可騎三輪,一伸手能碰到天,一下地能入十八層地獄,把閻王都給你踢出來。”秦海得瑟道:“你這個乾哥哥不賴。”
“呸呸呸,又自吹自擂,你應該改名叫王婆。”言微微欣喜地看到魚柳下鍋,波光流轉,歪著腦袋說道:“我明天調休一天,帶你去江北的各個景點轉轉吧。”
秦海麵露難色,拍拍她的頭道:“明天我要去江南,去參加什麼原石拍賣會。”
“你一個人去?”
“兩個人,我和趙凝雪,就是你知道的那位。”秦海把菜裝好,端出早就做好的大拌菜,再白灼一個青菜,就上外麵買的燒鴨,三菜一湯齊活了,最重要的是兩個葷。
言微微心中一悸,悄然轉身,眼角微微發紅,再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已經麵無表情,老李頭聞著菜香,豎起了大拇指:“這酸湯調得真不錯,杠杠的。”
“乾爺爺,您外甥又開線了,這幾天估計在家休息,”秦海幸災樂禍道:“最近肯定不會過來找事,對了,他外麵的那女人給他戴了綠帽。”
噗嗤,言微微又好氣,又好笑,踩著秦海的腳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活該!”
“哎,不能這麼講,他本性不壞,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,怎麼就繞不過去了。”老李頭重重地歎口氣:“他媳婦也挺好的,這小子不惜福,總有一天要吃虧。”
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言微微大咧咧地說道:“人在做,天還在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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