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就是仰視著秦海,並生出了對強者的崇拜和臣服,娘的,這特麼人之常情吧,誰抱大腿不撿粗的抱,倒是趙婉思,趙明瑞覺得她現在真不行了,眼睛嫉妒得通紅。
第二天一早,趙明瑞趕到公司的時候,剛好看到葉小秋從出租車上下來,手裡還拿著一個蘋果,他賊精地放慢腳步,等到葉小秋走過來,一把薅走了她手裡的蘋果。
“趙明瑞,不,趙經理,你現在是腦子又被驢踢了的一天?”葉小秋從來嘴巴不饒人,洗乾淨的蘋果她還咬一口,就被搶走了,她惱火。
“小圓臉當狗腿子當得不錯,現在加薪了,上班敢打的了。”趙明瑞順勢就咬了一口蘋果,挺甜的:“蘋果不錯。”
“去你的,回頭賠我,你彆想占我一分錢便宜。”葉小秋咬著牙幫子,這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就知道欺負人,什麼東西。
趙明瑞看她氣呼呼地走在前麵,趕緊跟過去,低低地說了一句:“我昨天去相親了。“
“關我屁事。”
心臟麻了一下,趙明瑞又說了一句:“你不是很八卦的嗎?這麼大的八卦不想聽?還是秦海陪我去的……”
葉小秋的腳步停下了,看著大廳裡的電視屏幕,趙氏集團大廳裡播放著早間新聞,這是雷打不動的事,現在播放的是一條緊急新聞,就在十分鐘前,陸氏集團辦公大樓有人墜樓。
墜樓的人是陸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陸河,也就是陸霜的親生父親,消息在剛剛得到證實,現在畫麵上是陸氏集團的樓下,也就是昨天相親時的咖啡廳對麵!
“我勒個去!”趙明瑞徹底驚呆了,眼珠子差點瞪出來:“秦海真是神了!”
同樣震驚的還有趙江河,趙明瑞衝進他辦公室的時候,他正在看新聞的回放,趙明瑞沒敲門,他也沒像平時一樣訓訓他。
“爸,你看到了沒有,陸河跳樓了,剛才我掃了一眼群裡,好像銀行要收回陸氏集團的貸款,他們的資金鏈徹底崩了,可是,銀行為什麼要收回貸款?”
趙明瑞機關槍一樣問了許多,趙江河一時間沒有答出來,便不耐煩地說道:“管它這麼多做什麼,真是無語了,陸家居然是個空殼子。”
一想到陸霜昨天的趾高氣揚,趙明瑞覺得所有的氣都撒了,拍著胸口說道:“不得不說,秦海真是神人,說什麼白霧……擦,又記不住了。”
這回連趙江河也不得不沉思,連他這個在圈子裡的人都不知道陸家的真實情況,秦海隻能算是文玩圈的人,他是絕不可能了解陸家的。
難道真是憑著什麼白霧進行的推測?要是這樣,簡直活神仙了,唉,趙江河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,自己的這一對子女是拚不過趙凝雪和秦海的,二房得了良婿!
看出趙江河的愁悶,趙明瑞大咧咧地說道:“爸,依我說順其自然吧,咱們明顯不是彆人的對手,爭不過不如打好關係,還不至於被壓迫得太緊,二叔也不是那種人,凝雪也不是。”
這小子這回說對了,他倆不是,秦海也對趙氏集團不感興趣,他有他的事業,但是那位弟妹可不是省油的燈!為了利益,親生女兒都能出賣。
當初她和沈海簽的私下協議,真特麼地不是親媽能乾出來的事,他還是要防備的,眼下,以自己和這一對兒女的工作能力想在趙氏更上一層樓是不可能了。
“要麼你娶個大家族的女兒,要麼婉思找個大靠山,隻能這樣了,陸家不行,我再勸你安排彆的,另外,告訴你姐,讓她少往夜店跑,把自己的名聲全敗壞了,以後誰敢要她?”
趙明瑞剛放下來的心又提了上來,尼瑪,敢情還要讓他們聯姻,真羨慕趙凝雪,喜歡秦海的時候,那還是個窮小子,可那個窮小子沒讓他失望。
走出父親的辦公室,趙明瑞心事重重,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時,看到葉小秋抱著一疊文件走過來,抽出一隻手打電話:“知道了,你怎麼婆婆媽媽的,曉得你關心我了,愛你喲。”
擦,趙明瑞心裡突然很不是滋味,聽這說話的口氣,就像是在和男朋友打情罵俏,他惡向膽邊心,迎過去一撞,嘩啦!
葉小秋看著灑了一地的文件,趕緊拿了手機去撿,看到始作俑者,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趙經理,你是近視了還是眼瞎,沒看到我嗎?”
“那哪能,你這麼大張臉,還能看不見?”
“你……”葉小秋曉得他是在故意找事,氣呼呼地低頭整理,沒想到趙明瑞也蹲下來替她收拾,嘴巴蠕了幾下,好像要說話。
“對不起。”趙明瑞罕見地道歉,還撓了撓頭。
葉小秋詫異地看了他一眼,暗想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,故意找事又道歉,不像他平時的作派,平時那囂張跋扈的,不可一世。
說了一聲沒關係,葉小秋迅速整理好文件離開,看她沒和自己拌嘴,趙明瑞有些心塞。
等走過拐角,葉小秋才停下來回頭看,見鬼嘍!
陸家的事鬨得沸沸揚揚,秦海是到了玄真閣忙活了一陣子看手機才知道的。
驗證得這麼快,倒是他沒有想到的,他正看網友留言,手機響了,打電話的是林瑛,讓他過去她的公司坐下,說有重要的事商量。
秦海第一時間想到苗醫的事,他委托了黑市,爺爺和外公、老媽都在發動人脈找人,一想到可能有線索了,他起身就跑。
林瑛的身份公開後,又有大字報公開求親的事,秦海就成了林瑛公司員工眼裡的太子爺。
他一進大廳,那前台馬上恭敬地迎了出來,喊了一聲少爺。
秦海聽了一愣,眉頭皺起:“下次彆叫了。”
他這麼大咧咧地拒絕,把有心拍馬屁的前台弄了個大臉紅,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。
秦海立馬進了電梯,少爺個屁,臭老道都說過了,他就是個混九流的人!
林瑛正在煮茶,她的茶雖然比不過當初施會長的母樹紅袍,茶香也是濃鬱,秦海還沒進去,就聞到了香味。
他過來得緊,一直沒有喝水,進去後連喝了好多杯,如牛飲水,半分品茶的樣子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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