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直接噴灑,靈液可以直接入土。
雖然是無奈之舉,但陳平堅信,他這麼乾,比撒特殊化肥效果還要好。
開著三輪車回到村裡,陳平拖著疲憊的身軀,把三個空柴油桶卸在了院子裡。
他怕太早了吵醒嫂子,動作非常輕柔。
卸完柴油桶,陳平剛要進屋,就聽院外傳來一聲呼喚。
“阿平,你起這麼早啊?”
陳平一看是苗寡婦,便出了院門和她打招呼:“苗大姐,早啊!”
離得近了,苗寡婦才發現陳平一身的汗,臉上還有難掩的疲憊。
“你這是咋滴啦?我看你臉色有點不好看,不是病了吧?”
陳平微微笑道:“沒啥事,昨晚乾了點活兒,一宿都沒睡。”
“苗大姐,你起這麼早乾什麼去了?”
苗寡婦還以為陳平在城裡貪黑乾了什麼活,也沒有細問。
她打開小竹籃上麵的布:“昨晚我家那丫頭鬨了一宿,我也沒怎麼睡。”
“我剛才去大棚裡摘了兩根黃瓜,想回家炒個雞蛋,吃飽了再睡。”
“阿平,要不你去我家跟著吃一口?”
陳平累了一夜,確實很餓。
他正猶豫呢,苗寡婦就上前拉住了他的手:“跟姐客氣啥,走吧!”
陳平搶過了苗寡婦手裡的竹籃:“苗大姐,我幫你拿著。”
到了苗寡婦家,她打開灶台上的一口大鍋,指著鍋裡的熱水說道:“你一身的臭汗,先去裡屋擦個澡。”
“你擦完了澡,姐也差不多把飯菜做好了。”
陳平打了一大盆熱水,端到了裡屋,開始擦身體。
剛擦完上半身,門打開了,陳平連忙放手捂住要害:“姐,我……我還沒擦完呢。”
苗寡婦白了他一眼:“擋啥擋,你身上啥地方姐沒看過。”
陳平想起了上次他在旅館和苗寡婦發生的事。
但他還是有點放不開。
看到苗寡婦把他的衣服都收走了,陳平大急:“苗大姐,你拿我衣服乾啥?”
要不是他現在不太方便,都想衝過去搶了。
苗寡婦把陳平的衣服裝進了一個簍子裡:
“你這衣服上也都是汗,我拿出去先泡上,待會給你洗乾淨。”
“咣當!”門關上了,陳平傻眼了。
洗衣服倒是無所謂,可衣服一時半會也沒法乾,他擦完了澡怎麼辦?
匆匆忙忙的擦完澡,陳平就蹦到了床上,貓進了被子裡,緊張的盯著屋門。
他忙了一夜,本來就又累又乏。
剛擦完澡,渾身清爽,陳平躺在暖和的被窩裡,眼皮越拉越沉。
片刻之後,屋裡就響起了均勻的鼾聲。
其實苗寡婦沒有陳平想的那麼淡定。
剛才她是鼓足了勇氣才推門進屋的。
陳平布滿了傷疤,極具野性和陽剛之氣的軀體,給了她強烈的視覺衝擊。
看似淡定的出了屋,苗寡婦就捂住了胸口,她感覺心都要蹦出來了。
好半天,苗寡婦才壓製了躁動不安的情緒,然後她就聽到了屋裡的鼾聲。
“阿平昨晚是乾啥去了?咋累成了這樣?”
苗寡婦沒有打擾陳平的休息,想讓他睡個好覺。
就在陳平陷入甜美的夢想之際。
張浩文和張浩武,卻瞪著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珠子,驚恐的看著突然闖入了大屋的閆凱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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