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要偷偷放火,有人說要著廠子裡的普通員工打悶棍,還要說什麼潑糞的,砸玻璃的。
就在他們商量的正歡的時候,病房門被踹開了。
段裴龍帶著一大幫人衝了進來,劈頭蓋臉就開打。
這幫人渣傷還沒好利索呢,好多人都打著繃帶,拄著拐杖,戰鬥力約等於零。
被段裴龍他們一頓毒打,打的哭爹喊娘,甚至有人跪地磕頭求饒。
白鐵軍都被打咳血了,兩隻眼睛也被打的腫成了燈泡。
段裴龍抓著他的脖領子說道:“你特麼是不是聽不懂人話?”
“我大哥說了,讓你們這些垃圾有多遠滾多遠,否則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。”
“再給你們兩天時間,如果還不滾遠點,後果自負!”
說完,他就扔下了白鐵軍,帶著手下離開了醫院。
白鐵軍哭了。
到底我們是潑皮無賴,還是你們是潑皮無賴呀?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裡頭逼嗎?
當夜他們就轉院了,轉到了海城外的一個醫院。
再也沒有一個人提報複的事兒,和段裴龍他們比起來,無論是武力,還是狠辣程度,他們都不是一個水平上線的。
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。
沒有了白鐵軍這幫混子,梁櫻迅速招募了一批新工人進廠。
隻過了一個禮拜,冬淩美妝廠就走上了正軌,營收明顯的比以前高了一大截。
“梁大姐還真有兩下子。”陳平手裡拿著個報表,歎息道:“如果不是她有那麼遭心的老公,這廠子的規模利潤,至少能比現在大十倍。”
“對了,白鐵軍那幫混混沒有給廠子添什麼亂吧?”
王芳答道:“他們不但沒有添亂,還把廠子周邊的房子都掛了出去,要賣掉呢。”
工廠周邊那些筒子樓,就是這混混的家。
像艾大成那樣的滾刀肉,畢竟是少數。
惹不起,躲得起,才是世間常態。
王芳試探著問道:“老板,你說我們把那周邊的房子都買下來怎麼樣?”
陳平沉思片刻:“你想擴大這個廠區的規模?”
王芳點點頭:“老板,冬淩美妝是賺錢的,我看了梁大姐製定的發展規劃,她的野心很大,風險很小。”
陳平摸著下巴想了想,從兜裡掏出黑龍卡,放在了桌子上:“五千萬以內,你隨便刷。”
“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擴張廠區,然後把卡還回來。”
王芳眼睛一亮:“老板,要不咱們把這個小樓也買了吧。”
陳平現在所在的位置,是王芳租下來的一棟兩層小樓,作為秘書處的辦公室使用。
王芳要處理的事兒太多了,隻靠她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,所以她招了七八個文員,幫她分擔公務。
陳平也同意了,還把她升級為了秘書處處長。
“再說吧,我現在手頭不太寬裕,嶺南那邊什麼情況,你也很清楚,我還有一大堆外債要還呢。”
王芳不以為然:“老板,就憑咱們旗下各產業的現金流水,最多一年,就能還完貸款。”
“再說現在哪個集團公司沒有貸款,咱們的財務情況都算是很健康的了。”
陳平眉頭微皺:“你想成立集團?”
王芳點頭道:“是的老板。”
“我覺得咱們現在的產業這麼多,完全可以整合成一個集團了,把各產業都變成分公司,進行統一調度管理,這樣才能發揮產業鏈的優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