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全程見證了陳平拚骨頭的過程,所有人還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,如墜夢中。
陳平扭頭看著麵色蒼白如紙,胸口起伏劇烈的侯萬林,晃了晃手指間夾著的碎骨片:“最後一塊,看清楚了!”
侯萬林覺得陳平就是故意侮辱他的,其他人也這麼認為。
否則為啥陳平最後要拚的這個骨頭,恰巧就是之前侯萬林不聽陳平的勸告,拔出來之後造成醫療事故的那一片?
陳平還真就是故意的。
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百倍還之,陳平就是這麼尿性。
你不是看不起我嗎?你不是覺得你很行嗎?
那我就直接抽你的臉,誰也不慣著!
陳平把最後一片碎骨穩穩的鑲入缺口,指著完好無損的小臂骨問道:“侯院長,之前你說什麼來著?”
陳平這句話,無異於一記從天而降的掌法,狠狠的抽在了侯萬林那張老臉上。
侯萬林被陳平翻來覆去的花式吊打,早就咬碎了牙根,氣炸了肺。
此刻他再也忍不住胸中翻騰的火氣:“豎子,豎子欺人太甚!”
“氣煞我也!”
他覺得心口一陣針紮似的劇痛,捂著右胸。
“噗!”氣血上湧,侯萬林張嘴就噴出了一口怒血,仰頭就倒。
看到侯萬林的口罩都被鮮血染透了,周圍頓時一片雞飛狗跳。
“院長,院長你怎麼了?”
“快快,把院長送到急救室!”
“爺爺,你不要死啊!”剛剛趕來不久的侯代然,怨毒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刺到了陳平臉上。
作為一個醫生,按理說是不應該暈血的。
可侯代然看到鄭博際血肉模糊的傷患處時,就覺得一陣惡心,開始並沒有進入手術室。
等他感覺手術做的差不多了才來,結果發現站在手術台上主刀的竟然是陳平。
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,陳平就用一個碎骨片把侯萬裡氣的昏死了過去。
如果目光能殺人,陳平早就被侯代然怨毒的目光刺的千瘡百孔了。
“陳平,你給我等著,我特麼跟沒完!”
侯代然和一眾醫大附院的醫生,擁簇著被陳平氣昏過去的侯萬林離開了手術室。
陳平聳了聳肩膀:“心理抗壓能力這麼差,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院長的。”
說完之後,他就繼續低頭忙活了起來,骨頭拚完,血管神經肌肉也都接駁的差不多了,剩下就是縫合肌肉,再關窗。
常淑琴嗬嗬一笑:“你呀你,嘴也太毒了點,不過還好,總算沒把姓侯的當場氣死!”
老太太倒是很能理解侯萬林的心情。
他可是海城醫大附院的院長,國內最頂級的醫學世家,侯家的家主。
從小到大,何曾有人這麼侮辱過他?
換做是常淑琴,她也受不了。
陳平一邊縫合一邊說道:“這可不怪我。”
“院長,你聽聽他之前說過的那些話,那是人說的嗎?”
常淑琴歎了口氣:“陳教授,我這麼大歲數了,倒是不怕得罪侯家。”
“可你還這麼年輕啊。”
“今天你把侯家徹底得罪死了,以後再想在醫學界發展,可少不了要被侯家穿小鞋下絆子了!”
陳平心裡也有那麼一丟丟後悔。
醫大附院還有個靈氣特彆充沛的洞天福地呢。
如果他和侯家搞好關係,想辦法調到醫大附院來,可就有機會光明正大的霸占那個小樓了。
看來以後隻能偷偷摸摸的去蹭靈氣了,還好那裡平時也沒什麼人去。
仔細想了想,陳平搖頭道:“懟了就懟了,反正我以後也不想看侯家的臉色吃飯,慣著他毛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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