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血崩樓,他都沒有發現有人跟蹤,才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裡。
從機場到醫大附院,隻有半個多鐘頭的車程,路上還不堵車。
可陳平讓殺豬強七繞八繞的,在海城多轉了一會。
到血崩樓門已經一個小時之後了。
淩晨兩點多,眾人下了車,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左冰修就長大了嘴巴,瞪圓了眼睛。
“這……這裡,怎麼可能!”他已經是內勁大成的高手,內體經絡自成大循環,當然能感受到靈氣的異動。
其他三人卻根本感受不到,隻覺得氣血有些不正常的湧動。
殺豬強看了眼車上被拆開的玉石,又看了眼血崩樓,額頭瞬間滲出來一層冷汗。
“師父,這裡麵不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,你才搞來這個玉石鎮邪的吧?”
段裴龍也有點發毛,他靠近陳平兩步,警惕的問道:“老左,是不是進階武道大師,就能看見點啥?你彆嚇唬人啊!”
陳平一巴掌扇在了段裴龍後腦勺上:“哪兒那麼多廢話!”
“就算有鬼,也輪不到你上。”
雖然這塊玉石重達二點五噸,但是在陳平和左冰修這個兩個武道大師手裡,也就是稍顯壓手而已。
倆人一前一後,搬著玉石到了五樓。
這玉石雖然重,可是對武者來說並不算什麼,何況是左冰修這樣的武道大師。
看到左冰修雙腿都有點顫抖,連花彪都覺得不對勁了:“老左,你沒事吧?要不要換我搬?有危險啥的你也能搭把手。”
左冰修甕聲甕氣的從嘴角憋出兩個字:“不用!”
他不是累的,也不是怕的,而是激動的才會兩腿顫抖。
越靠近那個房間,左冰修就越能感受到天地靈氣的彭湃。
和這裡相比,外界的天地靈氣簡直和沒有差不多。
陳平道:“這裡沒什麼邪性的,以後你們就知道了,老三,去開門。”
花彪推開門,看到屋子裡空蕩蕩的,沒什麼異常,才鬆口氣。
玉石搬進屋,覆蓋住了靈氣眼所在的虛空,眾人同時感覺到了一陣異常。
段裴龍小聲嘀咕道:“還說沒有鬼,這玉石放下,我就感覺舒服多了!”
花彪和殺豬強也深以為然。
剛才他們都覺得體內氣血翻騰,十分不適,陳平和左冰修把玉石放下,那股不適才消失的。
陳平沒有多解釋:“你們記住了,今天的事,千萬不要對外說。”
“特彆是老二,我不是嚇唬你們,如果這事外界知道,引起了一些強者的猜疑,我等恐怕都有殺身之禍!”
陳平很少有這麼嚴肅警告的時候,眾人全都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。
“你們在這裡修煉吧!”
說完,陳平就拿出了刻刀等工具,忙活了起來。
陳平還不知道,就在他放下玉石,壓住靈氣眼的那一刻,華國各地差點炸了鍋。
海城某五星級酒店裡,鮑芷曦一躍而起,看著手中一個雷達狀的小儀器,麵色驚恐。
“怎麼會突然消失了?”
大江中,前些天陳平和左冰修對練的那個江心島上,一個老者猛的抬起頭,臉色驚疑不定:“沒了?不可能!”
某座積雪終年不化的雪山山頂,一個麵白如玉的年輕人霍然起身,沉默良久,才悠悠的歎了口氣:“這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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