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都看傻了。
中年婦女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,撕心裂肺。
“我不應該收錢來誣蔑你。”
“其實我沒用過冬淩麵霜,那麵霜三百多塊一瓶,太貴了,我根本買不起。”
“我也不是夏葉草的員工,是他們看到我臉上都是疙瘩,才找到我,給我錢,讓我害你的。”
“求求你救救我吧,我不想死啊!”
和陳平關係要好的那些醫生護士,圍觀的不少患者和病人家屬,全都滿臉震驚。
誰也沒想到,這一出差點沒讓陳平身敗名裂的鬨劇,竟然是夏克功導演的。
他們齊刷刷的把目光落在了夏克功身上,鄙夷,不屑,嫌棄等各種目光,如同一道道利劍,嗖嗖的刺了過去。
“這個夏克功看著人模狗樣,滿嘴仁義道德,弄了半天是他搞的鬼呀。”
“我就說呢,陳醫生醫德高尚,活人無數,就算做生意,開的也肯定是良心企業,怎麼可能害人。”
“這些記者也是的,你們剛才還拍的歡呢,現在怎麼就不拍了?”
陳平輕笑道:“大夥還沒看出來嗎?這出鬨劇,包括網上那些黑料,都是他夏克功一手導演的。”
“包括侯萬林和這些記者,不過他夏克功花錢買的狗,都是配合他演戲的小醜。”
侯萬林那臉色和死了親爹一樣難看,可他理虧,還被當場揭穿,一時間憋的說不話來。
可那些記者平時可都是靠嘴皮子吃飯的,造謠誹謗,是他們的拿手好戲。
陳平此言一出,他們立刻就叫嚷開了。
胡布良帶頭反駁道:“說誰是狗呢,你嘴巴乾淨點!我就沒見過素質像你這麼低的醫生!”
其他記者也都紛紛附和。
“我們媒體有監督曝光醜聞的權利,有采訪自由。”
“對,你誣蔑我們,我們一定要告你誹謗!”
“誰看見我們收錢了?你上下嘴唇子一吧嗒就是真理了?你以為你是誰!”
陳平大喝一聲:“都他媽的給我閉嘴!”
他指著胡布良說道:“胡布良,你不用在這裡裝的好像很無辜一樣。”
“誰要是撒了謊,他祖先全都是畜生養的,家裡男人世世為奴,女人世世為娼,全都得爛病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
“你敢和我一起對天發誓嗎?”
說完了胡布良,陳平又連連指向其他記者。
“你敢嗎?”
“對了,你剛才叫的挺歡的,怎麼不吭聲了?”
“你們不是挺牛逼嗎?來呀,繼續喊,誰慫誰是畜生養的。”
陳平說完,周圍就響起了一片急促的呼吸聲。
胡布良和那幫記者一個個麵目猙獰,眼珠子充血,恨不得集體化身一群野獸,把陳平撕成碎片,都難解他們心頭隻恨。
陳平罵的太狠了,詛咒的太毒了,簡直是掄起了一百多平米的大巴掌,把他們所有人的臉都當眾抽了個稀巴爛。
如果在場隻有他們任意一個人也就算了,就算和陳平賭咒發誓又如何?反正也不會少塊肉。
可他們都知道這些同行們收了夏克功的錢,還是胡布良做的中間人。
如果這時候不管不顧的和陳平賭誓,無異於再次當眾自扇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