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布良很倒黴,他沒搞死陳平,還付出了南方名人報九成股份的代價,給陳平當了狗,才僥幸脫身。
他倒了黴,當然也看不得彆人好,所以能讓那些前隊友更倒黴,會讓胡布良獲得一種病態的快感。
胡布良喜滋滋的說道:“老板你放心吧,我保證把這事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。”
陳平大致能理解胡布良這種狀態和情緒。
但總靠這種情緒控製胡布良肯定是不行的。
他是條瘋狗,萬一人都被他咬死了,他失去了目標,沒有了動力,胡思亂想怎麼辦?
陳平摸著下巴想了想:“這事你辦好了,我給你個天大的好處。”
想要狗聽話咬人,就得給狗骨頭吃,才是長久之計。
陳平打電話聯係了不少人,比如說三院的曹淑琴老太太,詹佑濟等等。
最後終於在嶺南省醫院的尚守喜那裡,搞到了一份當時的錄像。
看完錄像,陳平冷笑道:“侯萬林,你這是自己作死啊!”
他把錄像交給了胡布良。
胡布良那邊還要剪輯,打馬賽克什麼的。
否則血糊糊的手術畫麵根本無法公布出去。
陳平不著急。
這幾天他心情很好,不但乾倒了對手,而且修為也鞏固的差不多了,終於可以去醫大附院的三院駐地坐診了。
陳平剛到三院駐地,還沒上五樓呢,景澤國就派人來找他,要跟他談點事。
他到了醫大附院的一個小會客廳裡,意外的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侯瀚溥。
景澤國輕咳兩聲道:“陳教授,侯老想要找你談談,我就是給你們牽個線搭個橋。”
“你們聊著,我先告辭了!”
景澤國走後,侯瀚溥笑著指了指他對麵的沙發:“坐吧,彆客氣!”
陳平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弧度,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侯瀚溥對麵,還翹起了二郎腿。
侯瀚溥眼中的憤恨和羞怒一閃而逝。
雖然他隱藏的很快,卻沒有逃過陳平的眼睛:“我們之間,好像沒什麼好談的吧?”
侯瀚溥給陳平倒了一杯茶,他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給彆人倒過茶了,何況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。
要不是為了頹廢的孫子,侯瀚溥真拉不下這個臉來。
“陳教授,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,這世界上隻有永遠的利益,沒有永遠的敵人!”
“以前我們侯家小看了你,付出了慘重的代價。”
“但同時也讓我意識到,你已經有了讓我們侯家平等看待的資格。”
陳平輕笑道:“那我是不是應該感激流涕,謝謝你們侯家的看重?”
侯瀚溥眉頭微皺:“陳平,我今天是抱著合作共贏的態度找你來的。”
“並不是要跟你置氣的!”
陳平抱起了胳膊:“哦?怎麼個合作共贏法,我聽聽!”
侯瀚溥斟酌片刻:“首先是賭約作廢,你發一個公開聲明,就說和萬林隻是醫術切磋,不涉及其他。”
“你放心,我也不會不給你好處。”
“隻要你發表了這個公開聲明,我可以當眾宣布,收你為關門弟子!”
“以後我會儘全力培養你,用侯家在醫學界的資源幫助你。”
“我甚至可以讓你娶一個我們侯家的旁係女子為妻,成為我們侯家的一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