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說拳腳無眼,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以切磋為主,儘量不要下死手。”
“時間到,戰!”
葉則律那個“戰”字的餘音還沒有完全消散,陳平和華天祿就同時甩出了一道劍氣。
那兩道劍氣一青一白,快若閃電,狠狠的撞在了一起。
“轟!”
劍氣淩空炸裂,青色的劍氣被完全炸散,殘留的白色劍氣斬到了陳平麵前。
陳平腳步未動側身一躲,就閃開了攻擊。
而對麵的華天祿連衣角都沒有動一下。
陳平來不及多想,華天祿那邊已經斬過來了一道又一道的劍氣,他必須立刻還以顏色。
丟了先手,攻擊力上落半籌,陳平可不想在氣勢上也落下風。
但他的劍氣是真不如華天祿的劍氣凶猛,對轟之中,他的劣勢越來越明顯。
海城這邊邀請了青州師大武院院長周行山,在現場做報導的嘉賓。
海城電視台的特約記者杜詩曼問道:“周老,我看陳院長的形勢好像有些不太妙啊,您怎麼看?”
大時代廣場上的巨幕上,周行山指著對戰的雙方侃侃而談。
“現在普通人也應該能看的出來,陳平處於明顯的劣勢。”
“但這不能說明陳平本身的修為就比華天祿弱。”
“你看雙方的兵刃。”
“據我說知,華天祿手中拿的,是用一隻魚類異獸的獨角打造,而且由他本人蘊養了十幾年的本命神兵。”
“而陳平用的……也不能說不好吧,但那最多是三級合金打造的兵刃,還沒有經過精神海蘊養。”
“所以華天祿隻是占了兵刃的便宜,才暫時略勝一籌的。”
杜詩曼是陳平的女人,鐵杆青帝黨。
她有些忿忿的說道:“這不公平吧?”
周行山淡然道:“有什麼不公平?”
“武者的世界就是這樣!”
“天資根骨,功法戰技,武道機緣都差距極大,這些都沒有什麼公平可言。”
“武者的兵刃,也屬於武者的戰鬥力之一,如果是偶然的遭遇戰,你還能期望對手赤手空拳給你打?”
聽完了周行山的解說,那些富二代都興奮了。
“這就是底蘊的差距了,窮屌絲就是窮屌絲,還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。”
“嘿嘿,星狂大人還一動都沒動呢。”
“哇,陳平都快要退出山頂了,他是真不行啊!”
陳平的形勢看上去確實很差,他已經後退了十餘米。
隨著陳平退向緩坡,他的華天祿已經拉開了五十公分左右的高低差。
按理說陳平退了那麼遠,下半身都應該被山坡擋住了,可他前麵的山坡,早已被華天祿的劍氣硬削下去了厚厚的一層,陳平的全身,還是在華天祿的攻擊範圍之內。
其實到現在,陳平和華天祿也隻是在試探,對方沒出現破綻,誰也不會輕易放大招。
周行山的解說還在繼續:“他們不可能長時間的這麼僵持下去。”
“現在就看誰先犯錯誤了!”
他話音剛落,戰場之中就出現了突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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