湫芷綾接過三叉戟,就感覺到了有彆於以往的靈性,讓她對水係能量的控製比以往更加圓潤自如。
戟杆上鑲嵌的一排炙陽暖玉顆粒,隔絕了金屬的冰冷,增加了靈氣的傳導性,還有著防滑的功能,摸上去從手心能暖到心坎裡。
那雕刻出了威嚴女性麵部輪廓的麵具,也非同一般,湫芷綾接過來就覺得輕若無物,戴上之後,果然感覺不到一絲重量。
而且這麵具裡麵還覆蓋了一層膠狀物,讓湫芷綾感覺非常舒服,比她以前那個戴上去冷冰冰,還沒有任何功能的麵具不知道強出了多少倍。
“你為什麼要把這麵具做成這個樣子?”湫芷綾問的是麵具的雕刻輪廓。
陳平解釋道:“身為海族族長,你的性格太柔了,從裡到外的柔。”
“光是帶著嚇人的夜叉麵具掩蓋,還不如帶著這威嚴些好一點。”
把黃金三叉戟和麵具給了湫芷綾,陳平便喚出裂天劍,禦劍衝天而起,隻留下一句“後會有期!”走的乾脆利落。
從小長這麼大,都沒經曆過這種體貼的湫芷綾,遙望著陳平消失在天際的身影,絲毫沒有得到寶物的興奮,眼中反而閃過一陣落寞的神色。
她喃喃自語道:“他幫我,或許是因為同情海族的遭遇,或許還有些宗門內部爭鬥的原因吧?”
“他是怒潮殿的少宗主,赤無忌死後,他未來必定是執掌怒潮殿的殿主。”
“湫芷綾,他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你在期待什麼啊!”
陳平救了湫芷綾,還給她重新煉製了武器和麵具,隻不過是因為他對海族的印象非常好,同情海族的遭遇,湫芷綾也確實很養眼,他一時心血來潮就幫了個忙,沒有彆的意思。
他現在最著急的還是要把黛莉諾救出來。
回到駐地,休養了兩天,陳平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了最巔峰,就迫不及待的讓程熙帶著他的戰書,送到了禦獸宗的駐地,約定好兩天之後和上官煒羅大戰一場。
這事在隕仙島鬨的沸沸揚揚。
“東青這是飄了吧?他以為他乾掉了一些小勢力的超凡,就能不把上官煒羅放在眼裡了?”
“東青自出道以來未逢一敗,自然是年輕氣盛。上官煒羅被稱為半聖之下第一人,禦獸宗千年不出一個的絕世天才,東青不服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說的也對,何況禦獸宗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,上官煒羅還派人圍攻過他,他要是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,恐怕也不算完。”
“半聖之下第一人可不是白叫的,是上官煒羅曆經大大小小數百戰,生生打出來。”
“東青太狂了,我覺得他不會是上官煒羅的對手。”
上官煒羅接到了戰書,手掌一撮就把那張紙搓成了飛灰,滿臉不屑道:“本尊還沒有去找他,他倒是主動找上了我!”
“真以為你殺了幾個小門小派的超凡,就天下無敵了嗎?”
“既然你這麼想作死,那本尊就成全你,讓你這井底之蛙,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天才!”
消息傳到了怒潮殿,陸驚濤饒有興致的向報信的人問道:“無忌呢?這事他怎麼親自來向我稟告?”
來傳信的怒潮殿弟子跪在地上,低聲說道:“太上,無忌師叔祖不見了,弟子根本聯係不上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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