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羅景輝是真的來求陸憐南幫助自己的,而不是對她有啥意思,因為自從進來後,他就站在離門口不遠的位置,連坐下的意思都沒有,這讓陸憐南對他放鬆了警惕。
羅景輝搖搖頭,說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現在不是在團委嘛,搞一個活動,嗯,就是咱們學校招聘輔導員或者是其他的位置,這個我可以定,把我圈定的範圍,都給她們圈進來,有男有女,先組織一下體檢之類的,你覺得咋樣,這樣是不是可以進一步的縮小範圍,但是最後的最後,這事得你出麵,我一個男的,不方便搞這個吧,思想工作還要你來做……”
陸憐南心裡早就開始罵了,隻是沒有罵出口而已。
你這是什麼話,什麼叫我最合適,哦,這個皮條客你不方便,又開始打我的主意了,說我合適就是讓我去做這個皮條客唄?
羅景輝看陸憐南不說話,於是進一步說道:“任市長和我說了,你就要調到市團委了,我覺得很好,他這個要求挺急的,你幫我,也是幫任市長把這事給辦成了,那將來你調到市團委,不是也有更好的發展前途嗎?”
陸憐南很想說,媽的,老子的前途好不好,和做這個事有關係嗎?
那可是老娘一下一下親自啪出來的,要是做皮條客就能一步步升級,那你為什麼沒升呢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汪大師確實厲害,和任鵬文的卦象相比,在酒店的房間裡,直接把費琨瑜的老底給掀的結結實實。
如果隻是好淫的話,那是道德問題,可是汪大師詢問了一個問題,就把費琨瑜最後的防線徹底擊潰了,她恨不得當即就跪在地上拜汪大師為師,或者是讓他把自己收了得了。
汪大師問的問題是,她是不是晚上睡不好,經常夢到任鵬文的前妻,或者換句話說,任鵬文的前妻是不是經常晚上來看她?
這他媽的如果不是心裡真的有這種事,你說一百遍我也不帶信的,可是這句話一下子就戳到了費琨瑜的心窩窩裡。
費琨瑜是哭著離開大師的房間的,而且大師說,她之所以現在生意上遇到了問題,都是因為任鵬文的前妻一直作祟,要是這個問題解決不好,他們兩口子的災禍就在眼前。
費琨瑜沒想到的是,那件事過去快二十年了,這位汪大師居然能推算出來,而且一眼就看出來自己身上的問題所在,這簡直是太嚇人了,她此時再也不敢懷疑這位汪大師是不是騙子了,人家是真有本事。
沒錯,在她有了孩子,還沒有和任鵬文結婚的時候,是她找了人,製造了一場意外,而那場意外的車禍,導致了任鵬文的老婆當場死亡,但是交管部門在仔細鑒定了車輛之後,認定是一場意外事故。
半年後,費琨瑜帶著孩子和任鵬文結婚了,那個時候還有人為任鵬文感到可惜,覺得他那個時候好歹也是個小領導了,怎麼娶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呢?
所以,看問題不要隻看表麵,人家任鵬文和費琨瑜結婚不是接盤,那本來就是人家私下燒的盤子,自己不端誰端?
從那個時候起,任鵬文憑借費琨瑜的老子費老在清安省的人脈關係,一點點的爬了起來,當然,阮家的關係,也是費老介紹給他的。
所以,一切皆有因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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