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汝是何人?”銀衣女子冷冷開口道。
“晚輩神道宗段青,見過前輩!”段青直接自報家門。
眼下被抓了個現行,若是言語還模棱兩可,鬼知道此人會不會對他出手。
“神道宗門人,半夜在我聖月宗鬼鬼祟祟作甚!”銀衣女子麵無表情,聽到神道宗之名後,語氣非但沒緩和,反而加重了些。
“晚輩受好友所邀,來聖月宗拜會一位前輩。”段青淺淺一笑道。
“何人邀汝前來,汝拜會之人姓甚名誰?”銀衣女子咄咄逼人,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。
段青眉頭微皺,沉默片刻,還是如實道來。“晚輩和貴宗夏季離前輩相識,這次來正是想拜會夏前輩,至於邀請晚輩來貴宗的,乃是司文安和司文靜二位道友。”
聽到司文安兩姐妹之名,銀衣女子麵色這才稍稍緩和。“既是受邀前來,為何行事如此鬼祟?”
“晚輩久聞聖月宗大名,傾慕不已,早想拜訪!今日得償所願,心潮澎湃難以入眠,有心賞閱,又怕驚擾他人,是以才不得已為之,還請前輩見諒!”段青隨口胡謅了個理由,想將此事蒙混過去。
他對此人一無所知,豈會傻到直接將他之目的全盤說出。
不說笙兒是否真被夏季離所抓,就算真如他所猜那般,萬一此女子跟夏季離交好,提前通風報信,讓夏季離有所準備,將笙兒藏匿起來,那他可就被動了。
“哦!我聖月穀比之你神道宗清虛山如何?”銀衣女子聽到段青如此說,饒有意味的打量起段青。
“晚輩還沒來得及細品,就遇上前輩!不過粗略來看,倒是彆有一番景致!”段青硬著頭皮胡謅。
段青這番再明顯不過的恭維,倒似乎讓銀衣女子很是受用,臉上露出一絲笑意。
“清虛山乃中土第一洞天福地,我聖月宗自是不及!”其莫名其妙的感慨一了句,隨即衝段青道:“汝走吧,莫要再亂闖!”
“多謝前輩諒解,晚輩謹記!”段青麵色喜色,說完轉身便走。
這時,銀衣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,衝段青喝道:“且慢!”
段青回過身,不解的看向銀衣女子。“前輩還有何吩咐?”
“你既是神道宗弟子,可認識幕玉?”銀衣女子說到幕玉之時,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怒意。
段青一心想著趕緊離開,卻是沒注意到這點,隨口答道:“幕玉正是家師。”
聽段青說幕玉是其師父,銀衣女子臉色陡然陰沉下來。“見完人,趁早給吾滾!”
說罷,銀衣女子冷哼一聲,轉身便走,似乎半句話都不想再同段青多說。
銀衣女子突然翻臉,讓段青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!
他本想借師父幕玉之名,震懾此人一番,可現在看來,此人恐怕和他師父幕玉,有何舊怨!
想到此,段青不禁感覺甚是苦澀。
這趟聖月宗之行,看來不會那麼順利!
經銀衣女子之警告,段青哪裡還敢繼續查探下去,無奈歎氣一聲,往之前所住之地走去。
沒多久,段青就回到住處。
玄淨聽聞動靜,看到回來的段青麵色不善,很識趣地沒問結果如何,繼續閉目修行。
而段青,則默默找了張椅子坐下,思索接下來該如何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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