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其後的三人也全部說謊,在此種極端的情況下,第七個回答的人,基本上便不能再說謊,隻能說真話。
如果從第七個人開始,再有人說謊的話,就很有可能導致所有人都輸掉賭約。
這也就是說,說謊的人,很大可能會集中在前六位。
而現在搶著回答的幾個人,嫌疑無疑是最大的。
因為越到後麵,說謊超額的風險便越大。
見有幾人搶著回答,行無忌隨手指了指其中的獨孤求玉:“雜毛鳥就你了,你第四個!”
獨孤求玉點了點頭,幾個大跨步走上前來,神色平靜。
行無忌想了想道:“你此生做過最得意的事情是何事?”
獨孤求玉愣了愣,似乎沒料到行無忌會問這個問題。
他下意識地想起了心中牽腸掛肚的那個人,眼中柔情似水。
隨即,他好像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樣子有些失態,趕緊低頭掩飾。
少許,其抬首看向行無忌,麵色已恢複正常,平靜道:“我獨孤求玉此生做過最得意的事情,便是曾拜在神道宗幕玉門下!”
聞言不止行無忌,連段青和餘涯,也是頗感詫異。
“雜毛鳥,原來你也是那臭女人的徒弟!”
“哼,那臭女人有什麼好的!”行無忌不屑道。
聽行無忌辱罵幕玉,獨孤求玉麵色一沉,卻也沒說什麼,陰沉著臉後退到一旁。
問完獨孤求玉,行無忌又指向唐托:“看你小子剛剛也挺急,就你第五個來吧!”
“你最在乎的人是誰?”
唐托掃了眼前方的敖素仙,從容道:“唐某最在乎之人,乃素仙師妹!”
聽唐托這麼說,敖素仙忍不住回首瞧了唐托一眼,臉頰微紅。
“嗯,郎情妾意,有意思!”行無忌淡淡打量了二人一番,打趣道。
旋即,其看向鐘玉蘭姐妹旁邊的摘星:“矮冬瓜,你第六個。”
“你現在最想殺的人是誰?”
摘星下意識地看向段青,一字一句道:“神道宗,段…青!”
說話時,他目光半刻也不曾從段青身上移開,似乎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和段青大戰一場。
此刻,他好想習慣性的說上一句,是吧阿弟!
可話到嘴邊,他才意識到,阿弟已經不在人世,死在了段青的天罰之下!
阿弟沒了,他摘星的魂,也丟了一半!
很少有人知道,他和阿弟,其實是親兄弟。
他和阿弟出生時,乃是連體嬰,身體連在一起,兩個頭有獨立的思維,卻隻能共用一個身體。
他和阿弟這般狀態,其實說不上誰是哥哥,誰是弟弟。
可他卻偏偏總喜歡以哥哥自居。
阿弟對此也從未表示過反對。
二人出身窮苦,加上又是連體人,模樣怪異,不到十歲就被父母拋棄,獨自在幽州流浪。
二人的樣子,注定了走到何處都是異類,遭人唾棄。
一次,他和阿弟遇上一隻從荒地逃脫的荒獸,被荒獸擊傷,險些命喪黃泉,好在最後被太荒宗所救。
太荒宗發現二人的身體天資極佳,有意收下二人。
可修行這種事情,二人怎可能繼續共用一個身體來修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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