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偉看著傅秋語恨自己入骨的模樣,
忽然忘了剛才十步倒毒藥的烈性,
也忘了小傅校長刺入自己下巴的疼痛。
他哈哈一笑:
“你是誰?”
“簡小雅的女兒!”
果然如此。
羅偉得知當年的簡小雅可是合城美人啊!
沒想到她女兒竟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
更漂亮!
看著真讓人心癢癢啊!
刷刷,
兩枚金針射出,
金光一閃,
噗嗤!
噗嗤!
直紮入羅偉的兩隻眼角處。
嚇得羅偉趕緊閉上了眼睛。
這女人真狠!
說紮就紮,一點兒也不含糊!
“說吧,這是簡小雅的事,你的公事,我不摻合!”
“如果再耍滑頭,小心,我立刻紮瞎你的雙眼,反正說話,用不著眼睛!”
刷的,
收回金針。
羅偉渾身打了一個冷戰,趕緊說起了簡小雅,他還打算要這雙眼睛:
“當年,顧建國的確和我商量綁架簡小雅,無非是想要簡小雅藏起來的那十箱架妝!”
“後來,簡小雅病了,後來又死了。”
“我想起來了。”
“顧建國從我這裡要過一次十步倒!”
“就是我剛才吃的這種毒藥,這種毒藥無色無味,但毒性十分霸道!”
“十秒必死!”
“但顧建國具體要給誰吃,他沒有和我說。”
滋!
傅秋語的匕首再次深深刺入,羅偉的另一個肩膀中。
血,
瞬間就染紅了羅偉的襖子。
接著,
鮮血把他一側肩膀的襖子全給染透了,血順著襖子,滴滴嗒嗒的淌在了地上。
羅偉黑方臉煞白一片,
他咬咬牙質問:“我說了實話!”
說實話,為何還要被紮!
傅秋語冷笑一聲,擰了擰匕首,把匕首轉了一個方向,疼得羅偉的臉都抽搐起來。
噌,
她再把匕首拔出來。
噗!
一股鮮血隨之噴了出來。
“如果簡小雅真的被毒死,你也是害人凶手之一,這一刀,你不該受嗎!”
“我作為簡小雅的女兒,不過是為簡小雅報仇而已!”
把匕首上的血,在樹乾上蹭了蹭。
嚇得羅偉眼皮一跳,
蹭完血,
這是還要再紮嗎?
再紮下去,
死不了,也得被紮成血刺蝟!
再說,一會兒出血過多,他的命留不留得住,都不好說了!
一想到這裡,羅偉整個人都不好了!
這個女人太瘋狂了!
午盞:你才知道,晚了!
“後來呢?”
傅秋語扭頭盯著一動不動的羅偉,繼續在樹乾上磨匕首,
磨得羅偉的心臟跟著磨匕首的節奏,一顫一跳的。
他大意了。
不應該聽蔣雪這個小女表子的。
麻蛋,
這回把自己折進去了!
小傅校長儼然是一個難纏的主兒。
“後來,我和顧建國就再也沒有聯係過。”羅偉說的麵色坦然。
傅秋語盯著他的表情,盯著他的眼睛,
足足盯了有十秒,她方才確認,他說的是不是真話。
“顧建國當初讓你綁架簡小雅,到底給了你多少錢?”
“這個……”
刷的,
匕首再次閃過眼前,羅偉的腿都跟著抖了下。
噌的,
這次匕首是擦著他的耳朵直接飛過。
削了耳廓一層皮。
血流到了臉上。
羅偉感覺自己的心肝肺都跟著驚懼起來。
這個小傅校長,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,太隨性了,想紮就紮,想嚇唬自己就嚇唬自己!
而且,人家不是嚇唬你,而是真敢乾!
真紮,真削!
麻了!
一絲涼意從腳底板升起。
“三百塊!”羅偉不眨眼,這次是直接胡編了一個數字。
偏頭,
傅秋語朝著遠處背對著她的蘇俏喊道:
“過來幫忙!”
蘇俏雙腿發軟,戰戰驚驚的看著小傅,嚇的小臉比紙還白,
剛才,
她看到小傅說紮人就紮人了,一點兒也不怕血,一點兒也不含糊,可真是生猛啊!
現在,小傅叫自己乾啥?
難道小傅要殺人滅口啊!
一想及此,她雙腿更軟了。
舌尖都哆嗦著說不出話了。
“小……小……傅……”她驚恐的看著小傅,雙股打顫。
“把他們幾個的口袋給翻一遍,證件,錢都要搜出來!”
“好。”
原來是乾這個呀!
呼,蘇俏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搜東西,她在行,原來她媽就經常慫恿她搜她爸的東西。
蘇強的私房錢藏的再深,她都能扒拉出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