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老師,這幾天你得吃點好的,儘量將元氣補起來,三天後還要服第二次藥。”
薑寧承包了他的三餐,到點就讓霍翊深送過去。
沒有湯水,就煮黑苔蘚蛋花湯。
吃飯,睡覺,泡腳,就這樣過了三天。
馬光年的症狀減輕很多,但仍然伴有低燒,頭暈嗜睡,呼吸急促,咳嗽減緩許多。
在薑寧開小灶關照下,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在向好。
於是,他服下了第二顆藥。
痛歸痛,不像上次滿地打滾,而是更像打擺子。
沒事多喝熱水,泡完腳儘可能多睡覺。
馬光年好得很快,三天以後止住了咳,除了虛弱無力外,其他症狀都在消失。
就是不能勞累,爬樓梯就喘,但相信後遺症會慢慢消失。
一次性的濃縮丸同樣在試,考慮到馬光年服藥反應這麼大,科研院沒敢給危重症的病人服用,而是找了體魄比較好的輕症病人。
說是輕症,其實都快咳斷氣了,全靠意誌力撐著。
薑寧覺得他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裡見過。
“是你?”對方同樣驚訝。
記憶力不好的薑寧隻能尬笑,“嗯嗯。”
見她忘了,對方提醒道:“還記得海嘯嗎?當時你們帶了個受傷的軍人回來。”
這麼一說,薑寧有點印象了,他應該就是當初接收那位受傷軍人的同誌。
薑寧挺意外的,“那位小同誌還好嗎?”
“謝謝你們給的藥,他挺過來了,後來安排到其他營。”
簡單寒暄過來,薑寧沒有任何隱瞞,將藥可能會發生的副作用提前告之,“現在是試藥階段,你有權利決定試或不試,還請自行決定。”
他沒有猶豫,“我試。”
如果連他們都挺不過來,普通的幸存者就更難了。
果不其然,服藥過後的反應很大,哪怕他咬牙死忍住,仍痛得額頭青筋暴起,渾身汗水止不住。
“噗!”
倒在地上的他一口鮮血吐出來,血裡全是肺渣子。
薑寧怕嘔血會讓他倒嗆窒息,連忙搭把手將人從仰臥改成側躺,其他醫務人員則給血汙消殺,以免造成感染。
三個小時後,他的症狀緩和下來,但渾身的力氣被抽走。
如果不是靠強大的精神力,真懷疑他沒辦法熬過來。
第二天稍微好了些,見他精力實在差,又沒有營養針可以打,醫護人員偷偷在他的飯菜裡多加了兩塊臘肉,小塊臘魚。
對比結果很快出來,馬光年是分兩次服藥,年紀比較大,身體素質沒年輕人好,但是事後恢複比較好。
而試藥的軍人副作用更明顯,身體恢複慢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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