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確認,“你自己睡客房?”
“嗯,我睡客房。”
季淮川想了想,“要不出去住酒店也行,隻要季太太滿意就好。”
桑榆被他逗樂了,“明天的頭條會不會就是季先生被趕出豪門,有家不能回?”
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桑榆,“看樣子我剛才的表現季太太不甚滿意。”
桑榆有些懵,這兩件事有什麼聯係?
難得看到桑榆迷糊的模樣,季淮川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腦門,“我出差一個多月,回家和老婆在臥室裡待了一下午,做什麼事情懂的都懂,然後連夜就被趕出家門,你讓彆人怎麼想我?”
桑榆抿著唇偷笑,“還能怎麼想,當然是……”
視線劃過男人的腹肌,她要表達的意思,不言而喻。
季淮川的眼神帶上了危險,握著桑榆的兩隻手腕。
下一秒雙雙陷入了柔軟的床鋪。
“桑老師,既然你對剛才的成績不滿意,那我……補考。”
桑榆連連求饒,“很滿意,不用補考。”
“我給你滿分!”
季淮川卸了力氣,把頭埋進桑榆的頸窩笑個不停。
“季太太,你真可愛。”
在這種事情上,他固然想讓季太太滿意,但不可能不顧她的身體,強行“表現”自己。
桑榆惱羞成怒,推了推季淮川的肩膀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?”
季淮川翻了個身,“老婆,你這是在嫌棄我嗎?”
桑榆語塞。
他的身材很標準,黃金比例,是行走的衣架子,桑榆要是還嫌棄,那就是雞蛋裡挑骨頭。
見她不說話,男人開始撒嬌,“老婆,你該不會提起褲子不認人吧?”
說到這,桑榆就有話說了,“你在意大利的時候,是不是帶著彆的女孩子逛街了?”
季淮川一驚。
天地良心,他活到二十六歲,就沒單獨接觸過老婆以外的女人。
更彆提逛街了。
季淮川知道桑榆不是無的放矢的人,語氣篤定,“有人跟你嚼舌根了?”
嚼舌根三個字,差點沒讓桑榆繃住臉上的表情。
沈明昊可不就是在嚼舌根,跟個長舌婦似的,成天搞這些把戲。
他也不嫌累得慌。
“彆轉移話題。”
季淮川開始認真回想,是不是什麼時候和彆的女人走近了,從而造成了誤會,但他還真想不起來。
“老婆,給點提示唄。”
桑榆晃了晃纖細白嫩的手,“珠寶店。”
季淮川又開始回想,珠寶店裡有導購,有顧客,全是女士。
突然想到了一個人,“你說的應該是意大利那邊分公司副總的女兒,叫慕心遙,今年好像二十四歲,我們在珠寶店遇到的時候,她跟我打了個招呼,我點了個頭,然後去挑戒指,沒再和她說話。”
最後慕心遙什麼時候離開的珠寶店季淮川不知道,他那個時候一心想著給老婆挑個最適合的戒指。
“你還知道人家的芳齡?”
桑榆吃醋的樣子,讓季淮川大呼稀奇。
態度端正地給她解釋,“因為她生日宴的時候,副總給我發了邀請函,所以就記住了。”
“不過最後我沒去,隻讓秘書用公司的名義送了份禮物。”
圈子裡的人喜歡捕風捉影,簡簡單單的一個舉動,都能猜測出無數可能。
季淮川又不是瘋了,才去參加單身女人的生日宴。
桑榆是相信他的。
以後的季淮川是什麼樣她不知道,但現在的季淮川值得她相信。
“暫且放你一馬。”
“嗯,還是我老婆有肚量。”
說著話,還要占桑榆的便宜。
按住作亂的手,桑榆睨著他,“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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