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要做的就是陪在季淮川身邊,不拆台就好。
淡漠的眼神掃過江薇,自己的男人被覬覦,這種感覺還真憋屈。
現場的氣氛沒到劍拔弩張那一步,但你來我往之間,滿是刀光劍影。
許衍之汗顏,季淮川的嘴巴還真是毒,人家辦婚禮在他這裡居然成了耍雜技。
說這話的人要不是季淮川,怕是早就被保安請出去了。
不過,看沈明昊吃癟他怎麼這麼高興呢?
這人也是沒有眼力見,桑榆都已經明確拒絕他了,還時不時去她麵前耍存在感。
之前更是把主意打到了傅尋身上,這不是在自找死路嗎?
老季這兩年手段已經溫和了不少,要是換成以前,沈明昊包括沈家,就不止是傷筋動骨這麼簡單了。
如果這人再搞事,他可以肯定,下一次老季絕對會把他拍死。
許衍之不地道地笑出聲,“小沈總這話說的,難不成我們這些參加婚禮的人都是來湊熱鬨的?”
湊熱鬨,大多時候是貶義詞。
今天出席婚禮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沒人願意扣上愛湊熱鬨的帽子。
頓時,所有人的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。
早知道他們就不來了,反正沈家得罪了季總,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怕。
沈明昊嗤笑一聲,“我可沒這麼說,許教授可彆人雲亦雲。”
“哦,看來是我年紀大聽錯了,小沈總沒說湊熱鬨。”
桑榆微微側目,在她心目中一絲不苟的數學天才,原來私下裡這麼……接地氣。
陰陽怪氣的意味也太明顯了吧!
季淮川不樂意了,老婆的注意力怎麼能停留在那小子身上?
瞥了一眼許衍之,“小沈總年輕氣盛,你跟小孩子計較什麼?”
桑榆嘴角一抽,她都替沈明昊難堪。
捏了捏季淮川的手心,示意這人適可而止。
不要因為不值得的人,丟了自己的體麵,那很不劃算。
季淮川今天出席婚禮,一方麵是想讓桑榆在公眾麵前露臉,另一方麵是他說話算話。
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,他也不想和沈明昊浪費口舌,不然他也成彆人眼裡的熱鬨了。
親了一下桑榆的手背,“再忍忍,我們馬上就走。”
這個動作,讓所有人變了神色。
“季總,多謝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的婚禮,我敬您一杯。”
一聽季淮川早走,江薇總算逮到機會和他說話了。
季淮川的眼神沒落在江薇身上,專注地看著桑榆,“我太太不能喝酒。”
江薇心口一窒,“季總可以喝酒,不是嗎?”
桑榆不是軟柿子,好笑地看著江薇,“沈太太,您要是敬我,那這杯酒我可以喝,但您隻敬我先生,還視我為無物,這好像有些不合禮數。”
桑榆的話,差不多就是指著江薇的鼻子,罵她沒有教養。
江薇的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,剛剛麵對季淮川的時候泛起的紅暈,也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。
強撐著笑意,“季總說您不能喝酒,既然如此,我敬季總有什麼問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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