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糾纏,不挽留……
現在說這些,不過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罷了。
桑榆剛帶戴好了一邊的耳釘,季淮川拿起另一隻,俯身幫她戴上。
神情專注,桑榆透過鏡子看他,忍不住心動了一下。
她身上穿著白裙子,簡約風,全身上下除了無名指上的鴿子蛋,就隻有這麼一件飾品。
紅色的鑽石耳釘,很襯她的膚色。
在季淮川看來,此時此刻的桑榆隻能用嬌豔欲滴來形容。
這朵含苞待放的玫瑰,終究還是落在了他的手心。
“季太太,我們可以接吻嗎?”
“不行,我剛塗了口紅。”
季淮川想做的事情必須要做到,不然心裡老是惦記著。
親不了紅唇,親彆的地方也行。
於是,一低頭就在桑榆裸露的後脖頸落下一個滾燙的吻。
燙得桑榆一度懷疑,這人是不是發燒了?
季淮川摩挲了一下自己留下的印記,見好就收。
“寶寶,幫我係領帶,嗯?”
桑榆疑惑,“你剛才不是打好領帶了嗎?”
如果她沒有記錯,吃早餐的時候他就已經穿戴整齊了。
男人理直氣壯,“剛才的領帶不是老婆打的,不舒服,而且我覺得和今天衣服不搭。”
桑榆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去衣帽間擺放領帶的抽屜,選了一條灰色條紋領帶,“這個顏色好,不會踩雷。”
“嗯。”季淮川低低地應了一聲,低頭讓桑榆幫他係領帶。
他身高一米八五往上,桑榆差一丟丟才能到一米七,給他係領帶不得不踮著腳。
季淮川順勢扶著桑榆的腰,眼裡帶著笑意。
可這笑意在看到桑榆打領帶的熟練手法時,轉為了醋意。
用牙齒咬了咬桑榆的耳朵尖尖。
“季淮川,你上輩子是狗嗎,怎麼還咬人?”
這要是咬在其他地方,肯定要留下牙印了。
輕輕地吻了一下剛才咬過的地方,“上輩子是不是狗我不知道,但這輩子確實挺狗的。”
自黑,這是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。
桑榆哭笑不得,“說你是老狐狸一點都沒冤枉。”
他都認錯了,自己還能怎麼著?
手指翻飛,打了一個完美的結。
“怎麼樣?”
“老婆係的自然是好的,不過……”男人皺了皺眉。
“嗯?”桑榆疑惑,這人又要作什麼妖?
“以後不準給彆人打。”
做了他的季太太,這輩子隻能給他一個人打領帶。
過去的事情他沒法改變,但以後季太太要是給彆人打領帶,他會酸死。
桑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“我還能給誰打領帶?”
這人是越來越無理取鬨了。
難道陷入戀愛的人都這樣?
“再不出門你上班要遲到了。”
桑榆最後照了照鏡子,整理了一下臉頰兩側的碎發,很滿意。
七點半,夫妻倆總算出門了。
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:..bigebar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