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川回家以後,就聽說慕心遙來了老宅的事,心裡的不滿更甚。
如果沒有照片風波,他還不會有這種情緒,因為人情往來再正常不過了。
可現在,慕心遙的行為已經被季淮川打上了挑釁的標簽。
他最煩這種不識時務的人。
也不知道季太太有沒有生氣?上次她還因為照片的事,質問過他呢。
於是吃飯的時候季淮川一直在偷偷觀察桑榆的表情。
桑榆被他盯的,都快吃不下飯了。
剛吃完飯,季淮川就把她哄回了房,“寶寶,我不知道慕心遙會來家裡,你要是生氣了,那我跪榴蓮?”
桑榆差點笑出聲,用力繃著表情,“行,那你先去買個榴蓮吧。”
季淮川捏了捏她的臉,“最毒婦人心,你還真要我跪?”
“這不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嗎?季總想要體驗跪榴蓮的感覺,我說什麼也要滿足你的。”
季淮川沒想到他還有挖坑埋自己的一天。
隻能胡攪蠻纏,“我提出來的要求你都會滿足?”
桑榆沒錯過季淮川眼裡的壞笑,故意點頭,“說說看,想讓我滿足你什麼?”
“如果沒有這個電燈泡,我想要一晚上七次。”
桑榆臉上的表情差點分崩離析,“季淮川,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胎教?”
要是讓孩子聽了,以後會不會長成個小流氓?
男人繼續逗她,“現在不要七次了,隻要你親親我,我隻有這麼一個要求,你該不會不滿足吧?”
桑榆勾了勾手指頭,季淮川立馬俯身,擺出了接吻的姿態。
難得看他乖巧的模樣,桑榆也想逗逗他,吻落在季淮川的嘴角和喉結處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季淮川緊緊握著桑榆的腰,“男人的喉結不能隨便碰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碰了會怎麼樣?”桑榆樂得不行。
男人眼神幽深,意味深長地說:“會吃人。”
季淮川單手把人抱回床上,人順勢覆了上去,看樣子是要來真的。
桑榆不敢再逗他,連忙伸手抵著季淮川的胸膛,“彆忘了我還懷著你的崽。”
季淮川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親,“那怎麼辦,要不咱們假裝寶寶不存在?”
“你是懂糊弄的。”
如果他們沒去做檢查,肯定是怎麼儘情怎麼來,可現在不一樣,總怕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。
季淮川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裡,惡狠狠地說:“我遲早要被你折騰廢了。”
他才剛開葷,好日子就到了頭。
這個世上還有比他更慘的人嗎?
季淮川悔得腸子都青了,那天不應該圖痛快,不管怎麼樣,都要做好安全措施才是啊。
桑榆擼著季淮川的短發,笑得沒心沒肺,“這就是衝動的懲罰。”
季淮川無奈,“關鍵這懲罰還是我自找的,我到底在圖什麼?”
桑榆拎了拎他的耳朵,“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季淮川哭笑不得,轉而說起了另一件正事,“葉菲流產了。”
桑榆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“那她是不是該去坐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