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虧待自己的胃,隻能趁著閒暇時間琢磨廚藝。
許衍之前幾次來,還蹭到了沈一秋做的飯。
對比在國內時的廚藝,可謂是天壤之彆,如果他沒有親口吃到,肯定不相信那是沈一秋的廚藝。
由此可見,人的潛力是無窮的,不逼自己一把,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。
如果沒有之前的插曲,沈一秋可能會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,算是犒勞許衍之大老遠飛過來看她,但是現在,有吃的就不錯了!
簡單地煮兩碗麵,餓不死就行。
衛生間的水聲停了,幾分鐘後開門聲響起。
許衍之一邊走一邊係浴袍帶子,頭發沒有吹乾,再加上露出來的部分堅實胸肌,勾引人的意圖甚是明顯。
如果用一個詞形容許衍之,除了斯文敗類,沈一秋找不到更貼合的詞。
他的學生可能永遠想象不到,文質彬彬,溫文爾雅的許教授,私下裡居然會是這樣。
空氣裡有煎雞蛋的香氣,許衍之勾了勾唇,他就知道秋秋不會不管他。
“需要我幫忙嗎?”
“老規矩,我做飯,你洗碗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有便宜不占是傻子,沈一秋瞥了一眼男人的鎖骨。
“彆把水燒乾了。”
“用你提醒!”被抓包的人虛張聲勢,瞪了許衍之一眼。
兩碗素麵,放了些青菜還有雞蛋,就是他們的晚餐。
許衍之吃飯不挑,給什麼就吃什麼。
看著許衍之的穿著,沈一秋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,“你的行李呢?”
“留在機場了,現場有些混亂,應該是找不回來了。”反正重要證件都在他身上,找不找回來都不重要了。
“那你接下來幾天沒衣服穿了。”
許衍之滿不在乎,“沒關係,我穿浴袍就行。”
“你沒關係,我有!”
一個公孔雀似的男人,每天在她麵前晃蕩,她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一天再次犯錯。
至於他剛才穿的那一身,染了那麼多的血,應該是搶救不回了。
“你在這邊有沒有認識的人?讓人給你送衣服過來。”
許衍之懷疑沈一秋在給自己挖坑,毫不猶豫道:“除了你,就沒認識的了。”
赤裸裸地無賴樣,沈一秋真想把麵條扣他頭上。
麵上帶著假笑,“我上輩子可能殺人放火,這輩子要來還債,不僅要給你提供住宿,夥食,還得去給你買衣服!伺候大少爺也不過如此了吧?”
許衍之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說不定是你上輩子對我騙財騙色呢?”
“閉嘴吧你。”
心理暗自嘀咕,吃她的,喝她的,住她的,也不知道是誰騙財騙色!
真是睜眼說瞎話的一把好手啊。
都說打是親罵是愛,許衍之覺得沈一秋與他的關係又近了一步,他就喜歡看她炸毛的模樣,有意思極了。
也不知道老季在做什麼,真想給他打個電話,炫耀一下。
都說欠下的債是要還的,以前老季給自己塞了那麼多狗糧,是時候還回去了。
吃完飯,沈一秋要去附近的便利店給許衍之買t恤,類似九塊九大甩賣的那種。
沒辦法這會兒去商場時間不合適,她隻能出此下策。
“明天再買吧,現在太晚了你自己出去不安全。”他全身上下隻有這件浴袍,也沒法陪她出門。
“我明天出門早,沒空去買。”
“那就回來的時候再買。”
“隨你,反正沒衣服穿的人不是我。”
男人眼裡閃過得逞的光,沒衣服穿意味著他不能出門,這不就順理成章地住下來了嗎?
不必像以前那樣,隻是暫時被收留,第二天就會連人帶行李被打包去酒店。
沈一秋摸了摸脖子,“在打什麼主意?”
“今天的麵很好吃,在想要不要加個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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