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聽見衛莊的回答，荊軻也沒再理會二人，目光一冷，他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。
速度之快，隻讓衛莊都是一愣。
即使以他現在的實力，剛才也沒怎麼看清荊軻是如何消失的。
而等到荊軻消失，衛莊才開口道：“你早就知道剛才那個打雜的實力了吧？”
現在仔細一回想，衛莊好像也能理解為什麼蓋聶那麼難著自己了，自然也看出了端倪。
而已經到現在這個境地，蓋聶也沒再隱瞞，微微點頭，“沒錯。”
聞言衛莊一屁股癱坐在地上，麵色失落，“我好像連那個打雜的都打不過······”
而見衛莊如此神色，蓋聶眉頭擰起，神色也是開始擔憂起來。
“小莊，你看開點······”
除了這句話，蓋聶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比較好的，能安慰好衛莊的。
畢竟一般來說作為師兄，師弟受欺負了，自己肯定是要去揍他們一頓為師弟出氣的。
但現在有一個極其尷尬的處境。
打不過。
衛莊低著頭，一言不發。
我！
衛莊！
堂堂流沙頭領！
鬼穀子親傳弟子！
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年輕人按在地上摩擦，直接碾壓被打到懷疑人生的地步！
然而還不止。
連個看大門的和打雜的都能震懾自己。
衛莊一輩子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受如此委屈，所以一時之間直接開始懷疑人生。
而見衛莊如此狀態，蓋聶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，隻得靜靜陪在旁邊，希望衛莊能緩過來。
對於衛莊的天賦實力蓋聶也是清楚的，作為師兄，蓋聶自然不希望衛莊就此隕落。
沉默半響之後，衛莊像是想到什麼，忽然頭抬起來，雙目微微一亮，“即使他們很強，那又怎麼樣呢？！”
而聞言蓋聶神色也是一喜，連連點頭，“是啊小莊！即使他們很強又怎麼樣呢？！我們天賦也不差，隻要肯努力，有一天肯定能贏了他們！”
看見衛莊如此有鬥誌的模樣，蓋聶頓時也覺得心情大好，感覺又是看到了希望。
衛莊繼續道：“隻要我離他們遠遠的就好了！”
蓋聶點點頭，“沒錯！隻要······”
但話說到一半，蓋聶便是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，頓時便是愣住。
“離得遠遠的？”
反應過來，蓋聶忍不住嘀咕一句，麵色更是震驚打量著衛莊。
這和記憶中的小莊，不太像呀。
衛莊點點頭，“沒錯。”
蓋聶臉色怪異起來，眼神陰晴不定像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沉默半響之後，他目光才又是落在衛莊身上，“小莊，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，現在這種情況的話，你不是應該發奮圖強，努力變強！”
“然後有一天劍術達到一個出神入化的地步，再殺回來戰勝他一雪前恥嗎？！”
這是蓋聶心中所想，也是蓋聶對衛莊的認知。
但現在的衛莊的反應卻是完全超乎了蓋聶的想象。
聞言衛莊目光微轉便是直直盯著蓋聶，片刻之後，他才幽幽開口，“你在逗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