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明的背後是黑暗。
精致的背後,是殘缺!
鎮家重寶表麵上是最精致,思想卻是極端殘缺的。
她和丁小浪年齡差不多,但思想卻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丁小浪雖然被寵的無法無天,叛逆的讓李驍都為親媽犯愁,但她卻是超級陽光的。
鎮家重寶的靈魂深處,卻有著極端邪惡的膿包,稍稍一碰,就會有惡臭流淌。
這讓李驍心裡有些堵。
不過他卻沒打算管這件事,畢竟鎮家重寶的極端,不是表麵,而是思想。
她這極端邪惡的思想,估計她家裡人也不知道。
李驍要想查出她的身份,把她帶走,一點都不難。
但那又怎麼樣?
他無法改變鎮家重寶邪惡的思想,她畢竟被荼毒了整整二十年!
就算他救出鎮家重寶,她也會被邪惡的思想所控製,自己尋找她的毀滅者,然後引導男人,按照她幻想無數次的方式,毀滅她!
對她來說,被毀滅,才是真正的解脫!
不知不覺中,李驍喝下了一整瓶白酒,沉沉睡了過去。
他做夢了。
在夢中,鎮家重寶掐住了他的脖子,用無比邪惡的聲音,告訴他,快點毀滅她!
麵對這絕代邪惡的瘋狂糾纏,李驍不但沒任何感覺,還感覺特惡心,真想一把掐死她,最終卻隻暗中歎了口氣,任由她隨便做什麼。
反正,她就那點小力氣,無論對李驍做什麼,他都感覺是在撓癢。
對這種女孩子,李驍沒有任何不健康的反應。
鎮家重寶終於失望,放棄,累得癱倒在了旁邊。
李驍也總算得以輕鬆了下來,微微冷笑了下,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一縷好聞的幽香,忽然撥動了李驍的嗅覺神經,讓他從酣睡中蘇醒。
然後,他就聽到了個細細的呼吸聲,感受到左臂血流不暢,麻麻的。
他慢慢的睜開眼。
上午十點的太陽,無比的明亮,透過窗簾縫隙,打在了他的眼上。
他皺了下眉頭,眼珠一動,看到了秦校長。
空調早就關了,被單早就被蹬在了地上,被窗簾縫隙隔成一條直線的陽光,打在了李驍臉上、
他皺眉,抬手捂著眼,眼珠稍稍滾動了下。
然後,他就看到了秦校長。
秦校長,就躺在他身邊。
洞房花燭夜裡的,新娘子那樣。
李驍看著那張嘴角帶著笑意,眼角卻掛著淚痕的臉,半晌後才淡淡的問:“是誰,讓你這樣做的?”
他能聽到秦校長的胸腔內,有東西砰地跳了下。
半晌後,她才輕聲說:“是我自作主張。”
“昨晚,我已經和你大哥說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,我特不喜歡你這樣做嗎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為什麼還這樣做?”
“忍不住。”
秦校長慢慢睜開眼,看著他的臉,輕聲說:“我猶豫了很久,還是忍不住。我不是報恩,也沒打算用自薦枕席的方式,從中牟取更多的好處。更不是因為你魅力太大,對有著致命的吸引。我就是單純的忍不住,想品嘗一下擁有你的感覺。”
李驍閉上了眼。
秦校長慢慢的爬了起來,窸窸窣窣的穿上了衣服。
她走出休息室時,回頭:“李驍,你根本不是個男人。”
李驍沒理她。
秦校長自顧自的說:“你如果是個男人,絕對不可能在睡夢中,都對我無動於衷。”
“秦玉潔,你錯了。”
李驍睜開了眼,看著她慢聲說:“那是你沒資格。”
“我是天東禦姐——”
“天東禦姐算個狗屁。”
李驍翻身坐起,拿過衣服說道:“我和我老婆在一起時,她隻要呼吸稍稍有所改變,我的心,就會激動的要爆炸。我和馮美珠在一起時,她隻需一個眼神,我就忍不住想掐住她的脖子,請她自重點。”
秦校長原本紅撲撲的臉,蒼白如紙。
這是因為她能看得出,李驍絕不是在撒謊,打擊她。
李驍穿好衣服,跳下床,滿臉不屑一顧的笑:“我如果不是男人,咱們第一次見麵時,發生了什麼,你忘記了?”
他走到秦校長麵前,抬手拍了拍她的臉:“那次算是逢場作戲。現在,我們沒必要逢場作戲了。懂不懂?”
秦校長的臉色,更白,身軀更是過電般的哆嗦個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