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無疆走了!?
李驍呆住,耳邊忽然回想起昨晚,她說過的幾句話了。
相見時難,彆更難。
我已經得償所願。
我隻需遵循本心,沒必要追求事物的本質。
第一句話,李驍能理解,無非是倆人平時沒多少機會在一起,這些天內卻朝夕相處,情愫膨脹的厲害,恨不得變成一個人,分彆時,肯定會感覺痛苦。
第二句話,李驍也隱隱能猜到,李無疆早就希望,能和他再次“度蜜月”,夢想實現。
那麼第三句話呢?
她的本心是什麼?
事物的本質,又是什麼?
李驍想了半天,都沒想出合理的解釋,也就懶得再想。
沒看到無能禪師,正滿臉得道高僧的肅穆樣子,站在大殿門口,深情凝望著他?
足足一周,都沒讓老和尚睡個好覺,李驍很是愧疚,走過去雙手合十,彎腰,剛要說什麼,卻聽他說:“少緣,你是時候出山了。”
“大師,咱們的緣分到頭了嗎?”
李驍抬頭,看著老和尚,懷疑他真能掐會算。
李無疆沒來時,李驍還真不知道,他能在這破地方呆多久。
得知李無疆離開後,李驍卻對紅塵歸心似箭,哪怕一秒鐘都不想留了,打算告辭後,立馬走人。
無能禪師卻搶先說,他該走了。
無能禪師單手還禮,緩緩的說:“暫時的離彆,隻為以後能永遠的相聚。”
大師身藏深山,也沒避免那些心靈雞湯的荼毒。
李驍腹謗了句,借坡下驢:“既然大師這樣說,那我收拾下。”
無能禪師卻說:“下午再走吧。”
既然緣分已儘,早走也是走,晚走也是走,晚走不如早走。
這番話還在李驍舌尖打轉,無能禪師搶先說道:“等你的三個師兄,忙完後山的活計後,會陪你一起下山。”
“什麼?”
李驍愣住:“大師,你的意思是,他們不給你當徒弟了,要還俗,去遊戲紅塵?”
“阿彌陀佛。緣儘緣散,都是前生注定的。”
無能禪師雙手合十,抬頭看天,高僧氣質十足:“你我雖然少緣,但終究是師徒一場。老衲昨晚夜觀天象,少緣你近期將有劫難。讓少聲他們陪你下山,是幫你渡劫。等事了,就可以順勢還俗。”
“我有劫難?什麼劫難?”
李驍眉梢跳了下,心中一動:“大師,我的劫難,可是來自西方?”
如果不知道自己在娘肚子裡呆了十八個月,才來到了這個花花世界,在李家村拜旗時,好端端的繩子能斷掉,李驍聽老和尚這樣說後,隻會罵他裝神弄鬼。
這個世界上,存在很多未知之謎。
什麼百慕大三角,英格蘭巨石陣,墨西哥的酷庫爾坎金字塔,生命從哪兒來,又去了哪兒等等,都是未解之謎。
尤其西方傳說中,耶穌被釘死後用來裹屍的布,那就是當世頂級的聖物,比釋迦牟尼的舍利子還要神秘,據說是水火不侵,暫且不管其中的秘密,誰要是能擁有它,就能在帝眼會三大勢力之一的摩西家族中,占據一席之地,從中得到無法描述的好處。
而華夏流傳數千年的玄門要術,同樣如此。
這都是因為人類目前所掌握的知識,還是極度匱乏的。
等知識大爆炸後,這些未解之謎,也許就能從科學的角度上,來解釋了。
李驍想到劫難來自西方,主要還是陳惠禎的緣故。
假如無能禪師真是說這點,那麼就證明,陳惠禎掌控馬可家族的手段,相當變態,開始考慮,該怎麼除掉李驍這個定時炸彈,以絕後患了。
“天機不可泄露。”
無能禪師的回答,讓李驍有了深深的無力感。
不過,高人在遇到無法回答,或者不方便回答的問題時,都會拋出這句話,百試不爽。
李驍就算再追問,他也不會說。
又不能掐住他脖子,大刑伺候——
李驍想了想,說:“大師,少手他們都走後,誰來照顧你?”
“那就讓少腿留下吧。”
無能禪師看似很隨意的說了句時,白眉忽然挑了下,又念了個阿彌陀佛,轉身走進了禪房內。
李驍搞不懂這老和尚,好端端的乾嘛挑眉毛,卻也沒興趣追問,去香積廚隨便吃了點飯後,又走出了雲積寺。
雖說李驍現在歸心似箭,可老和尚既然讓他下午走,還帶著少聲他們去幫忙渡劫,也隻能再滯留半天。
他倒是可以順便分析下,陳惠禎還會使出什麼手段,是他難以應付,還要大和尚幫忙的。
正午時分。
李驍坐在山頭上,嘴上咬著一顆狗尾巴草,遠眺在後山勞作的少聲三人。
今天太陽真好。
李驍被曬的渾身暖烘烘,感覺眼皮子又有些沉重時,忽然看到一行人,出現在了雲積寺前麵的山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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