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虹是海外名校畢業的醫學博士,剛回國沒兩天,準備去雲海中心醫院上班。
那個傍晚,白虹去超市采購了些蔬菜,準備回租房處做飯的。
陪她在醫院檢查過,確定沒事後,老陸鬆了口氣,想給人留點錢,人家不要,就主動提出送她回家,白虹沒拒絕。
她終究還是擦傷了膝蓋,腿有些痛。
尤其她租住的房子,是個六層的無電梯建築,膝蓋受傷,上樓梯肯定不方便。
老陸就攙著她,去了她家。
白虹很感謝老陸,卻沒留他在家吃飯。
畢竟,她是個單身女人,老陸是個已婚男人,雙方不熟悉,真要引狼入室呢?
其實就算白虹留他,老陸也不會答應。
瓜田李下的,老陸還是要避嫌的,何況他壓根沒有那種心思。
小事一樁,老陸回到酒吧後,也就忘了。
第二天,老陸又在相同的地方,遇到了白虹。
巧的是,白虹又逆行——
接連兩次,撞在了老陸車上,又把另外一個膝蓋,給磕傷了,這事怎麼說?
難道,倆人有緣?
老陸見她一次,她就會撞他一次?
老陸第二次送她回家後,白虹羞愧的哭了。
因為她在撞在車上的那一下,不嚴重,但在回家上樓梯時,卻在二樓拐角處,不慎扭傷了腳踝,壓根無法走路,老陸最後隻能抱著她回家。
試問一個性格溫柔如蜜的單身女子,卻被男人抱著回家,會是什麼感受?
白虹的淚水,對多年來始終處在張婉約高壓下的老陸來說,那就是最致命的武器。
人們缺什麼,就急需什麼。
白虹和張婉約,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,看到掉淚後,有些心疼。
關鍵是,白虹扭傷的腳,一天半天的好不了,無法出門。
老陸就自覺擔負起了照顧她的重任,每天下班時,都會去她家一趟。
雖說每次去,老陸都不會超過半小時,白虹除了感激他,也沒做出過任何出格的事,說過那樣的話,但那雙似水柔情的眼睛,才是最要命的。
日久生情這四個字,可是很有道理的。
連續十多天的交往後,老陸要是對白虹沒想法,才奇怪。
畢竟,他是正常男人,就算絕不會背叛妻子,可白虹不知不覺走進他心裡後,也會有所改變。
一顆心都撲在老陸身上的張婉約,又怎麼能,察覺不出來呢!?
“陳惠禎能爬到今天的位置,絕不是運氣好。她的心機,簡直是太深了。”
李驍搞清楚怎麼回事後,大發感慨。
老陸用力吸了口煙,大著膽子說:“李驍,你也不能因此,就斷定,白虹是我媽派來的吧?”
李驍淡淡的反問:“如果不是,你就會背叛我媽,對不對?”
“放屁!”
老陸張嘴就罵。
李驍笑了:“如果她是呢?”
他說著,看向了對麵高樓的窗戶。
李驍是個小氣鬼,在酒吧時,老陸開窗蠱惑他跳樓謝罪的那一幕,他可沒忘記。
“如果她是——”
老陸也回頭看了眼窗戶,聲音有些沙啞:“彆傷害她。”
白虹對老陸來說,就是個藏在所有男人心底的美夢。
美夢不一定實現,但肯定得有。
沒有夢想,和一條鹹魚,有什麼區彆?
“我滿足你小小的要求。”
李驍抬手,拍了拍老丈人的肩膀:“對了,你怎麼沒有攀我,家裡紅旗不倒,外麵彩旗飄飄呢?你該知道,我幫你瞞著我媽和梓琪,搞定白虹,很輕鬆的。”
啪!
老陸忽然抬手,狠狠給了李驍一耳光。
他目眥欲裂,麵色猙獰的樣子,還真有些爺們。
挨了一嘴巴的李驍,反而放心了。
老陸哪怕有一點想收白虹的想法呢,也不會動怒。
他感覺,李驍這樣說,就是在侮辱他的人格,褻瀆他和張婉約的真愛!
李驍揉了揉嘴巴,順手拿過一瓶白酒,放在老陸麵前,站起來,走了出去。
站在遠處的胖虎,馬上就跑了過來。
幾分鐘後,胖虎滿臉麻子,都在星光下放光,立即點頭哈腰,轉身吹哨子,吆喝人。
李驍拿出手機,開始撥打張婉約的手機。
嘟嘟聲快消失時,張婉約不耐煩的罵聲,傳來: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老娘忙著呢!”
睡了好幾個小時的張婉約,估計剛醒來,酒醒的差不多了,但起床氣很大。
李驍說:“我本想請你看場好戲的。要不,你先忙。”
張婉約一愣,接著明白了過來:“我又不忙了。”
李驍又揉著腮,說:“可我爸,抽了我一耳光。很疼啊。”
為了丈母娘的事,卻被老陸打,李驍趁機賣個好,還是可以的。
“是嗎?”
張婉約忽然嬌笑了聲,接著咬牙切齒,狠吱吱的說:“來,乖女婿,老娘給你好好揉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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