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對雙城集團這種巨鱷來說,一天蒸發個百八十億,不算什麼。
隻要運作得當,讓股票重歸昨天之前,很簡單。
但他們擔心,由今生緣挑出來的事端,不但會砸掉特嬌品牌,甚至還會連累整個雙城集團。
“活該。這就叫自作自受。”
寧晚晴暗中撇嘴時,突聽王箐冷聲說:“你們幾個,都出去。”
寧晚晴抬頭看去,這才看到,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,也進了客房。
這些人,是宋蘭韻帶來的。
如果是在公司的辦公室,他們進來就進來了,王箐不會說什麼。
哪怕個個滿臉桀驁,陰森的眼神,不住在寧晚晴臉上掃視呢。
可這是在酒店客房內,算是寧晚晴的私人空間,幾個陌生男人進來,算怎麼回事?
那幾個男人,都聽到了王箐的逐客令,卻沒誰看她,隻是眼神陰騭,看著寧晚晴。
而宋蘭韻,也“恰到好處”的端起了茶杯,故作沒聽到的樣子。
“先禮後兵麼?”
寧晚晴再次鄙夷:“明明是來服軟,討饒的。卻還敢玩這手,還真是如陸總所說,心中不甘,垂死掙紮!”
既然宋蘭韻假裝沒看到,寧晚晴也就裝沒事人。
這件事,交給王箐來處理就好。
王箐聲音更冷:“我再說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。你們幾個,給我,滾,出去。”
剛才她還是讓他們出去,現在直接用了“滾”字。
宋蘭韻再怎麼裝沒看到,也很生氣,皺眉:“寧總,你這手下,也太無禮了吧?”
寧晚晴放下茶杯,淡淡的反問:“哦,是嗎?”
宋蘭韻盯著她的眼睛,輕聲說:“我這幾個下屬,脾氣可不怎麼好。”
寧晚晴笑了:“很巧。王箐他們的脾氣,也不是很好。”
砰!
她的話音未落,就有悶響聲,從門口傳來。
宋蘭韻回頭!
就看到,她帶來的幾個下屬,全都惡狗撲食樣,撲倒在了地上。
門外,多了個身穿藏藍立領中山裝,光腦袋,卻是獨臂,滿臉悲苦的男人。
宋蘭韻回頭的動作,已經很快了,但愣是沒看出,幾個下屬是怎麼撲倒在地上的。
直等王箐緩緩縮回右腳後,宋蘭韻才明白過來。
門外的禿頭男,抬腳踹在了她的那幾個下屬背後。
他們站立不穩,前撲時,王箐“及時”伸腳,把他們絆倒在了地上。
雖說禿頭男和王箐是在用巧,但他們在眨眼間,就輕鬆放倒了這幾個人。
這要是以死相搏,這幾個人,就不是磕掉牙那樣簡單了,而是被即刻補刀,變成死屍!
宋蘭韻的臉,一下子黑了。
這是在明珠。
是她的一畝三分地!
這幾個下屬,是她決定先禮後兵後,從雙城集團總部安保處,請來的高手!
其中一個,還是退役的軍人,據說曾經在海軍陸戰隊乾過幾年,但在王箐倆人麵前,卻如此不堪一擊!!
先禮後兵?
指望這些中看,不中用的廢物!?
感覺很丟臉的宋蘭韻,對幾個手下,冷聲喝道:“滾出去!”
幾個手下,哪兒還有剛才的半分桀驁樣,慌忙爬起來。
隻是他們剛要起來,卻覺得後脖子一緊!
不等他們有所反應,就向後翻滾。
這次,宋蘭韻看的很清楚。
她那幾個手下剛要爬起來時,獨臂禿頭男衝過來,掐住他們的後脖子,把他們當稻草人那樣,輕鬆丟出了門外。
雖說痛恨這幾個手下太無能,可宋蘭韻更丟臉,抬手拍案而起:“寧總,你也太過份了吧!?”
寧晚晴神色不變,笑問:“宋總,李東隻是幫他們,嚴格執行你剛才的命令。怎麼就,過份了?”
宋蘭韻剛才羞怒下,喝令幾個手下滾出去。
那麼,李東“幫”他們滾出去,有什麼不對?
宋蘭韻立即口結。
寧晚晴不再理她,站起來走進臥室。
幾分鐘後,她拖著拉杆箱走了出來:“宋總,失陪。”
“你,你要去哪兒?”
田紅袖連忙追問。
寧晚晴看著地板,說:“這間客房臟了,我要換房間。”
地板上,有幾口血水,甚至還有半截牙齒。
那是宋蘭韻的幾個手下,惡狗撲食時,留下的印記。
屋子臟了,人家換個客房,有什麼不對嗎?
宋蘭韻卻叫道:“寧晚晴,你彆敬酒不吃,吃罰酒!”
“是誰,敬酒不吃吃罰酒!?”
已經走到門口的寧晚晴,猛回首,看著宋蘭韻倆人,厲聲道:“昨天田副總離開時,曾經威脅我,走著瞧。我沒當回事。畢竟,她隻是個用卑劣手段,來惡心人的小人物。但我沒想到,宋總這個堂堂的特嬌老總,也就這點水平。”
宋蘭韻呆住。
“既然求人,就該有求人的覺悟。我真納悶,你是怎麼坐上當前位置的。你們要是在今生緣總部任職,掃地都不配!”
寧晚晴說完,轉身,揚長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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