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恨恨的咬了下唇,卻也隻好,乖乖站在他背後。
李驍的眼神,再次清明,就是感覺後脖子,總是陰風陣陣。
馬仔當著客人的麵,就敢用刀子般的目光,掃視老大的後脖子,這可不是好現象。
還是缺乏管教!
深吸一口煙,李驍說話了:“許先生,你幫白花會前來給我送請柬,是明珠許家為討好人家,才做出的投名狀吧?”
許克愣了下,接著臉色一變,張嘴剛要說什麼時,卻又緩緩點頭。
“人往高處走,很正常。白花會如果不能給明珠許家最大的利益,你們也不會給人當奴才的。”
李驍說第一句話時,還是很通情達理的。
但後來這句話,就等於拿巴掌,直接抽在許克的臉上了。
砰!
許克猛地抬手,狠狠拍在了案幾上,蹭地站起來,臉色猙獰,脖子上的青筋,都凸出老高,嘶聲說:“李驍,你彆以為!”
白虹冷冷打斷他的話:“彆以為,我老大不敢殺你?”
雖說新的老大,實在不是個東西,可白虹還是不喜歡,任何人當著她的麵,對李驍張牙舞爪。
如果她無動於衷,那就等於自己抽自己的臉。
人家連她老大,都不放在眼裡了,何況她這個馬仔!?
許克被打斷後,立即感受到了森寒殺意,海嘯般鋪天蓋地而來。
他打了個激靈。
這才意識到,李驍身邊的小尤物,不僅僅是美的殘忍,性情可能更殘忍!
李驍神色淡然,卻悄悄豎了下拇指。
小白心花怒放!
隻為,老大對她這次的表現,很滿意,還誇了她。
但心花剛怒放,白虹忽然特想哭:“我怎麼會,如此在意他對我漫不經心的態度了?小女孩那樣。我,還是三十六騎士之一嗎?”
她的氣場變幻,李驍明顯感覺到了。
也在心中頭疼:“冷落她不行,誇讚她,還不行。這個馬仔,不怎麼稱職啊。”
許克呆立片刻,乖乖坐下,低頭,啞聲:“李先生,您剛才說的對。但我還是想解釋下。我,我是被迫的。”
李驍也能看出,許克今天過來,確實是被迫的。
但他不想再和許克,談論給誰當奴才的事。
一個人的精力有限,實在管不了,那麼多為了利益,就給人當奴才的事。
李驍右手食指,有節奏的敲著沙發:“上官永遠請我做什麼?”
許克端起茶杯,喝了一大口後,情緒穩定了很多:“會長請李先生,三天後,去百花莊園,參加上官大小姐的擇婿大會。”
擇婿大會!?
李驍一愣。
他拿下嘴上的香煙,徐徐問:“許克,你說的是哪位,上官大小姐?”
許克的情緒,徹底穩定:“李先生,白花會隻有一位大小姐。就是上官柔柔。”
李驍追問:“那上官盈盈呢?”
“據說,前段時間,上官盈盈遭遇了不測。”
許克也很納悶,為什麼上官柔柔被擄來澳洲後,上官盈盈就遭遇了不測。
隻是他的身份太低,遠遠沒資格,去知道白花會的那些內幕。
“上官盈盈死了?”
李驍也感覺有些意外,卻沒當回事。
就上官盈盈那種女人,成編製的在他眼前上吊,李驍可能隻會覺得,那才是世界上最美的風景線。
甚至,他都沒關心,上官永遠為什麼要給上官柔柔擇婿。
隻因他立即猜到,上官永遠為什麼要這樣做了。
根據李驍所掌握的那些信息,上官永遠現年已經七十多了,沒幾年好的活頭了。
本來,上官永遠有兩個兒子,但小兒子早在二十多年前,賭氣離家出走,卻死在了酒駕的荊明義手裡,隻留下了上官柔柔。
而他的大兒子上官乾坤一家,卻在橫禍中喪命。
其中,就包括上官永遠最看重的一個孫子。
兩個兒子都橫死後,上官永遠隻剩下了上官盈盈,上官柔柔兩個孫女。
上官盈盈又意外死掉,那麼上官永遠膝下,隻有上官柔柔這個親人。
相比起野心勃勃的上官盈盈,上官柔柔這個白花會下代唯一的繼承人,不但是個小啞巴,性子還格外的懦弱,這就成了上官永遠的心病。
他真要是突發意外,上官柔柔休說無法繼承他的基業了,百分百,會被某些人,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一根。
無奈之下,上官永遠隻好出此下策,給她找個出色的丈夫,來輔佐她。
上官永遠希望,趁他還能蹦達時,給上官柔柔找個特合適的男人,並親自培養,確保他百年後,白花會依舊是上官家的。
總之,上官永遠當前所麵臨的情況,和心態,和馬可家族的陳惠禎,完全一樣!
唯一不同之處在於,陳惠禎有個特出色的孫女婿——
上官柔柔,則是光棍一條,未來夫婿,還需要上官永遠來給她掌眼,選擇。
李驍敲打沙發的手指,停頓,看著許克:“上官永遠,肯定知道,我已經是有婦之夫了。那他,為什麼還要給我請柬,請我去參加上官柔柔的擇婿大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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