傑尼越是恨不得掐死她,她就越想提醒他,她的腰肢為什麼變粗了,還不是因為他這個敗類。
傑尼——
等他走後,秦校長才輕啟朱唇:“癡呆。”
接著,她拿起電話,開始呼叫秦玉川:“大哥,我們現在能拿出多少資金?”
秦玉川說了個數字,隨即明白:“玉潔,你要去西方賭城?”
“有些錢,不賺白不賺。”
秦校長輕飄飄的說:“給我三分之一吧。太貪心了,也不好。萬一,那個總是好運的醜比,再次走了狗屎運呢?那我們,可就虧大了。”
秦玉川沉默。
秦校長等了半天,才說:“大哥,你是擔心,某些人知道,我押白花會後,會對秦家不利?”
秦玉川歎息:“玉潔,我建議,我們不賺這筆錢。”
“有錢不賺,就是王八蛋。”
秦校長輕飄飄的說:“彆擔心。四九李家的肚量,遠比我們所想象的,還要大。”
“好。”
秦玉川看了眼對麵的秦老,低聲說:“但我有個條件。你不能去押注。我去。”
天東秦家在短時間內,能籌集到的現金,即便隻是三分之一,哪怕對丁發財來說,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,需要秦家兄妹,親自出麵運作。
對大哥的要求,秦校長並沒有任何的異議。
確實,她當前不適合外出。
躲在天東,才是最安全的。
“爸,您怎麼看這件事?”
秦玉川放下話筒,低聲詢問。
秦老反問:“我們必須押注嗎?”
秦玉川苦笑:“必須的。但卻不是玉潔所說的那樣,有錢不賺,就是什麼。而是,天東秦家對此事的態度。”
秦老笑了:“你已經決定好了,何必再問我?”
秦玉川緩緩站起來,給父親畢恭畢敬的彎腰:“爸,秦家拿出三十個億,來押李驍贏。我相信,無論是四九李家,還是丁家。他們都會滿意的。”
“你是家主。既然已經決定,那就放手去做。三五十個億,還遠遠壓不垮秦家。”
秦老滿臉的欣慰:“玉川,你越來越成熟了。反倒是玉潔,被情所困後,在和李驍有牽扯的決斷中,總是出現誤判。”
秦玉川並沒因被父親誇,就得意,而是沉聲說:“玉潔,是太累了。”
累。
從不是某個老板,投資失誤的借口。
最起碼,荊然就是這樣認為的。
她,也是白花會剛放出對賭消息後,國內最先知道的第一人。
現在重寶集團,已經處在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米粒,悄悄看向了地板上。
滿屋子的碎瓷器,玻璃片,文件之類的。
那是荊然得知,李驍要不自量力去白花會闖關後,暴怒之下的副產品。
儘管,米粒早就知道荊總的可怕,但在看到她跳著腳,把辦公室內,所有能砸的東西,都砸了個稀巴爛時,還是被她咬牙切齒,臉色猙獰的樣子,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。
尤其,荊然最後竟然踢飛細高跟,用白白的小腳丫,狠狠跺碎玻璃片時,獰聲吼出的那番話,更讓米粒心肝劇顫:“我發誓!等我懷上寶寶,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殺了你!也免得,總是被你氣死!”
可米粒的心肝再怎麼顫,也不敢放任荊然,用腳丫去跺那些碎玻璃,慌忙衝過去,抱住了她。
為此,荊然還狠狠抽了她兩個嘴巴。
現在,荊然冷靜了下來。
皓月下的天山雪蓮般,那樣純潔,恬靜。
她說話的聲音,也一如既往的柔和:“給我調集五十個億。我們馬上啟程西方賭城,押李驍。”
米粒一愣,提醒:“荊總,您這是給人送錢!”
“我有錢。”
荊然秀眉皺了下,不等米粒說什麼,扭著小腰肢,快步出門。
有錢,就是任性!
馮美珠,也想任性一次,把馮家賬上趴著的那些現金,全部拿出來,砸到某個地方,押她家臭男人勝。
可實力,不允許她這樣做。
荊家、秦家損失個三五十億的,壓不垮。
當前就指望她來撐著的馮家,卻不敢因意氣之爭,砸上這麼多錢。
就連董氏,也委婉的勸她,沒必要白白送錢給敵人。
董氏現在也知道,三大賭城,都是帝眼會的產業了。
馮美珠在不住的吸煙。
董氏,還有幾個馮家晚輩,都默不作聲。
馮美珠把剛吸了幾口的煙卷,丟在腳下。
她的細高跟,在上麵狠狠碾著,抬頭:“媽,他死了,我不會活。他要是殘廢了,我要飯,也會養活他!”
董氏聽她這樣說後,重重歎息。
被馮美珠大力培養的馮興昌,看著她,緩緩表態:“大姐,馮家能有今天,都是你當初的正確決斷。這次,馮家該怎麼做,還是你說了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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