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蓮聖母咬牙,露出個猙獰的曬笑,正要故作不屑的輕嗤一聲,準備先下手為強,即便拚了這條命,也要維護基本的尊嚴時,卻看到,花夜神斜跨一步,款款坐在了她對麵的沙發上。
鼓蕩在整棟建築內的罡風,陰森殺意,也迅速消失。
燈,忽然滅了。
皎潔的月光,從天窗外打下來,恰好灑在花夜神身上。
讓她看上去很朦朧,更有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秘美,和當前環境、祥和的氣氛,完美的融為了一體。
“怎麼停電了?”
就在花蓮聖母呆呆看著花夜神,瞬間深陷某種境界中時,站在飲水機前,喝水的老胡,抬頭喃喃了聲,轉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澳洲,絕對的地廣人稀,是動物的天堂。
很多莊園的後院,發現袋袋動物,甚至猛獸,都是常見的事,更彆說是老鼠了。
老鼠,最大的特點,就是有事沒事的,愛磨牙。
啃桌腿,衣服,筷子之類的東西。
沒事,啃配電箱,乾嘛!?
看著那隻在配電箱下,燒焦了的老鼠,老胡滿臉的憐憫,抬腳。
嗖!
那隻老鼠,就不知道飛哪兒去了。
整棟莊園的燈光,再次亮起來時,剛好晚上十點整。
老胡到背著雙手,慢悠悠走進屋子裡。
花夜神和花蓮聖母,依舊麵對麵的坐在沙發上,默不作聲。
不說話的人,總比受傷甚至斷氣了的人,好許多。
尤其一大一小兩個女人,看上去都這樣明媚照人,賞心悅目。
“要不要吃點夜宵?我老人家駕臨寒舍,小醜比還沒招待我。你們倆,也算是沾我的光了。”
老胡暗中鬆了口氣,緩步走了過來。
讓堂堂天下第一高手沒麵子的是,一大一小兩個美女,都沒理睬他。
但她們,卻開始說話了。
花蓮聖母:“我知道,你為什麼不和我動手。”
花夜神輕啟朱唇:“說說呢。”
“因為,我們明天要幫小醜比闖關。”
花蓮聖母徹底放鬆,抬起雙手,伸了個妖嬈的懶腰:“無論誰死——”
花夜神打斷她:“我是不會死的。我有把握。”
花蓮聖母——
她冷哼一聲:“無論誰受傷,都將影響小醜比闖關。這,隻是你忍耐的其一。”
花夜神端起杯子,垂下眼簾:“其二呢?”
花蓮聖母抬頭,看著天窗外,那輪皎潔的圓月:“帝眼會雖然陰險狡詐,最擅長玩弄人心。但他們對上那個文明古國後,玩陰謀詭計,明顯不是對手。”
花夜神沒說話,隻是端著茶杯,輕輕吹著熱氣。
“早在兩千多年的春秋戰國時期,你們就已經有了,蘇秦這種特專業的合縱連橫大家。而西方的古文明,卻早就被各種災難毀滅。正處在,一片混沌之中。現在的西方人,隻是憑借文藝、工業兩個點的爆發,啟動了科技力量,站在了世界之巔。”
花蓮聖母侃侃而談:“如果隻從金融、有數的頂尖高科技這方麵來說,帝眼會還是很厲害的。即便在武學這方麵,也已和你們不相上下。但要是論起耍陰謀,嗬嗬。”
她曬笑了聲,說:“他們,明顯不是個。”
老胡架著二郎腿,輕顛著腳尖,側耳傾聽的忠誠樣。
花夜神還在,不發一言。
花蓮聖母隻好繼續說:“你們最擅長的,就是陰人。遇敵時,明明有正麵硬剛的實力,卻為謀取更大的利益,故意示弱,麻痹對手。事後,對手們,隻想跺腳罵娘。”
花夜神還是不說話。
老胡卻有些不願意了:“小美女,你說的那叫謀略。不是陰人。”
“是啊,是謀略。”
花蓮聖母滿臉的鄙夷,斜著眼,看著老胡:“在你們出現之前,我也以為,東方隱修,真像所有人以為的那樣,個個都計算自己利益,毫不在意小醜比,被整個西方隱修界聯手,為難。其實,代表東方隱修界的你們,比誰都團結!”
老胡這才喜笑顏開:“我喜歡團結這個詞。因為,它是正麵的。”
花蓮聖母撇嘴:“什麼西方聯手,對付小醜比,軒轅王為避嫌不出馬,東方隱修界,當然沒必要幫他賣命的說法,都是你們放出來的煙霧彈!”
老胡很好奇的樣子:“我們為什麼,要放這種煙霧彈呢?”
花蓮聖母:“因為,帝眼會控製的三大賭城,都開了盤口!”
不等老胡說什麼,花蓮聖母加重語氣:“這,正是你們放煙霧彈的,最終目的!你們,要通過三大賭城,惡狼般在帝眼會身上,狠狠撕下一塊肉來!”
老胡又不滿了:“惡狼,也是個貶義詞。”
“可笑,帝眼會還以為,他們的陰謀得逞了。”
花蓮聖母冷笑:“但我敢保證,陸梓琪鐵定會知道真相!或者說,正是她一手推動了這件事。用她最最精湛的演技,騙過了包括陳惠禎在內的,所有人。你們賺了個盆滿缽滿後,至少得給她三成的好處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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