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兩個小夥子被一個黑衣人,踢皮球那般的踢飛,刀出鞘的蒼涼聲中,最後一個小夥子的脖子上,多了把明晃晃的彎刀。
小夥子立即傻掉。
砰!
黑衣人反手,用刀背,重重砸在了小夥子的後腦勺。
河邊,咱次鴉雀無聲。
“馮女士,我們該走了。”
用刀的黑衣人,彎腰,抬手,很客氣的說:“您,可能會成為我們的王後,還請不要逼我們動粗。”
一輛黑色的轎車,徐徐駛來。
車窗落下,第三個黑衣人看了過來。
難道,我就這樣被劫走?
馮美珠嘴唇哆嗦著,低聲說道:“你真以為,你們能逃出華夏?”
用刀的黑衣人,淡淡回答:“休說您在華夏了。即便,您是住在馬裡亞納海溝的最深處,我們也能平安把您帶走。”
他肯定是在吹牛。
問題是,人家說的正正格格,一點吹牛的意思都沒有。
隻能說,他們把吹牛,當作了自信。
因為,他們是拉美法老王的使者!
無所不能!!
另外一個黑衣使者,抬頭,掃視著現場所有人:“馮女士,您每耽擱三秒鐘,我保證就會有一個人,因您的猶豫而死。”
他說到最後一個字時,目光凝滯。
他,看到了白袍女人。
他這才發現,現場雖然是一片他們所希望的死寂,可這個白袍女人,卻始終在端著酒杯,自斟自飲,看都沒向這邊看過。
“她,生活在她的世界中!”
黑衣使者立即明白了,繼而讚歎:“好美,好身材,好氣質!!”
持刀的黑衣使者,也看到了白袍女人,同樣的呆了下,卻又搖頭,惋惜:“可惜,眼神太冷,太枯燥。如果她能有馮女士的眼神,絕對是王後的最佳候選人。”
就在持刀黑衣使者的同伴,也遺憾的點頭時,馮美珠也下意識的轉身,看向了白袍女人。
白袍女人放下了酒杯,抬頭,淡淡的問黑衣:“你們,總共來了幾個人?”
法老王的黑衣使者,會回答她的問題?
當然,不會!
他們,是那樣的驕傲!!
可為什麼,他們明明沒想回答,卻情不自禁的異口同聲:“三個。”
白袍女人點頭,拿起酒瓶子滿酒,語氣依舊木然,冷淡:“念你們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我就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了。開恩,讓你們自刎,留下一條全屍。”
什麼!?
舉手投足間,就把四個大小夥子打昏的黑衣人,卻被她說成,微不足道小人物!
這還罷了。
關鍵是,她大發慈悲下,才開恩,讓他們集體自刎!!
白袍女人,得有多麼的狂妄,不,得病得有多麼厲害,才能說出這番話!?
包括車上同伴在內的三個黑衣人、馮美珠、收拾地攤的幾個人,聽白袍女人這樣說後,都懷疑自己的耳朵,聽錯了。
白袍女人端起酒杯,又對呆若木雞的馮美珠說:“小丫頭,你過來,給我捶捶背。睡酒店,一點都不舒服。”
馮美珠——
她是小丫頭嗎?
她哪兒小了!?
就算芳齡二十九的馮副總,是個小丫頭,可白袍女人又是誰啊,也好意思的說,讓她給捶背!!
尤其,白袍女人在說這話時,滿臉都是就該這樣子的淡然。
馮美珠感覺,又在做夢。
碰到幾個什麼法老的使者,要帶走她,去當什麼王後候選人,就已經夠魔幻的了。
現在這病得不輕的白袍女人,又這樣對她說!
這個世界,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正常了!?
更讓馮美珠恐懼的是,等她總算清醒過來後,卻發現,她已經站在了白袍女人的背後,彎腰,抬起一雙小粉拳,給她捶背。
“我中魔了。”
“誰來,救救我?”
馮美珠暗中哭泣,想停止捶背,鞋子跑丟都不帶停步的逃走,但偏偏有雙無形的手,按著她,讓她除了給白袍女人乖乖捶背外,什麼都做不了。
“大膽!竟然敢讓我們的王後候選人,伺候你!”
兩個黑衣使者,也總算清醒,怒喝一聲,快步走到白袍女人麵前,齊刷刷的伸手,去抓她的秀發。
忽然!!!
璀璨的星光、分鐘搖擺的燈光下,有兩朵鮮豔的血花,怒放。
自,兩名黑衣使者的心口處。
兩個黑衣使者動作停頓,緩緩低頭,看到有筷子,消失在了心口。
沒誰看到,筷子怎麼刺進他們心口的。
就連馮美珠,都沒看到!!
筷子,就是從他們心臟裡,雨後春筍那樣長了出來。
啪嗒。
一聲沉悶的聲響,讓眼神呆滯的馮美珠,微微轉動了下,就看到第三個黑衣使者,從車上滾落,雙手死死捂著脖子。
一根筷子,從這名黑衣使者的手縫裡冒了出來。
還有,鮮血。
是誰,用一根筷子,把十數米外的第三名黑衣使者,咽喉洞穿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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