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豬腳,我吃過很多了。也很漲。怎麼沒有,水水?”
李無疆捏了下,喃喃自語聲未落,忽然想到了什麼:“先生,幫我。”
始終精神恍惚的李驍,夢囈般的問:“做什麼?”
“有的孩子剛出生,就會睡覺。睡醒了後,才會吃飯。”
“而有的孩子呢,剛出生後,卻要先吃飯,再睡覺。”
“很巧,我兒子就是後一種。”
“可水水,卻出不來。”
“這就需要先生,貢獻出你的小嘴嘴,疏通管道。”
李無疆就是李無疆!!
身體素質,簡直是好的沒法說。
她剛從鬼門關前爬回來,這精氣神就坐著火箭般,直線上升。
說話的中氣,也越來越足。
剛才那個奄奄一息的小少婦,不是她!!
她隻有初為人母的幸福,驕傲,自豪。
語氣歡快。
妙語連珠——
“這,這不好吧?”
李驍也終於回過神來了,嘴裡說著不好,可盯著那兩個的眼裡,卻全是躍躍欲試。
“先生,來。”
“不好吧?”
狠狠了幾口後,李驍抬頭,問。
“先生,再來。”
“不好吧?”
又是幾口後,某個臭男人擦了擦嘴角的天然飲品,問。
“再來。”
“不好吧?”
“好了。”
“再來吧。”
“停!”
“最後一口——”
李驍被一巴掌抽下床時,滿臉的若有所思:“誰家娘們剛生產,就這麼大力氣?”
紛遝的腳步聲,傳來。
歡舞的聲音,傳來:“小醜比,給我滾出去!這兒,也是你能呆的!?”
李驍抬頭,剛認出吼罵他的人是五大娘,就被四六七八大娘,齊心協力,拖死狗那樣,拖出了臥室。
丟在了客廳門外!
他剛爬起來,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個大爺,就群情激昂的,怒叱他這個外人,擅闖李家村不說,還敢試圖非禮小村長的老娘,簡直是該死一萬次。
要不是看在水池邊,那位佳人的份上,李家村全體村民,勢必會把他抽筋剝皮,再蒸熟了去喂狗!
快被口水淹死的李驍,灰溜溜的跑出了小村長家,來到河邊,舒舒服服的躺在荒草叢中,點上了一顆煙。
最大的幸福,莫過於平安渡過極度恐懼了。
李驍就覺得,那會他比難產的李無疆,還要更怕,更緊張。
幸好,漫天的沙塵散去。
月色,皎潔!!
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。
李驍眼珠一轉,看到了一道倩影。
前老婆過來了,依舊踩著一雙小腳丫。
“這邊蚊子多。”
李驍好心的提醒著,看向了陸梓琪的臉。
她已經洗乾淨了臉,扣上了襯衣,月色下的女神那樣,純淨神聖,不可侵犯。
那會李無疆難產時,拿著剪刀,滿臉凶巴巴威脅李驍的女孩子,絕不是她。
“我聽說,蚊子隻盯有縫的蛋。”
陸梓琪淡淡的說:“有些累,借個地方坐坐。”
“地方夠大,隨便坐。”
李驍隨口回答。
前老婆隨隨便便的,坐在了他身邊。
又說:“有些困,有什麼東西,當枕頭嗎?”
李驍抬頭,去找可以當枕頭的東西。
他剛看到一個板磚,前老婆就枕在了他肚子上。
李驍——
陸梓琪閉眼,夢囈般的說:“蚊子要是叮我一口,你給我試著看。”
李驍——
他是她的前老公;她是他的前老婆。
她說,華國首席美男樓雲榭,風趣幽默,用情專一,比他強了一萬倍都不止。
那她為什麼,還理直氣壯,更理所當然的樣子,像過去那樣把他的肚子當枕頭,很快就甜甜的睡了過去?
也許她——
哪兒來的臭蚊子,也敢圍著她亂轉?
簡直是找死!
李驍抬手,啪的,拍死了那隻蚊子。
嗡——
有一隻蚊子,飛來。
不!
是一群!!
看著這群飛來的蚊子,李驍絕望。
他本事再大,精力再足,貌似也無法阻擋這麼多蚊子,來叮咬前老婆。
除非——
李驍坐起來,把襯衣乾脆的扒下來,幫陸梓琪小心包住了腳。
然後,蚊子彆動隊,就對這個亮肌肉的猛人,發起了歇斯底裡的進攻。
天,終於亮了。
紅彤彤的朝陽,從東方升起後,陸梓琪長長的眼睫毛撲簌了下,緩緩睜開了眼。
她呆呆看著李驍,半晌:“你的臉,怎麼這麼胖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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