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惠禎說:“李驍,我發現你現在很忙啊。既要和陸家那個半截廢物談情說愛,又要絞儘腦汁的力保範斯塔。”
“要在羅馬就山楂之戀打官司,要和莫思尼克、赫甘魯對決。”
“要應付戰皇遺孀的暗中報複。另外,你那個姓秦的小妾,也沒多久活頭了吧?”
“金塔國的拉美法老王,在楊逍手裡吃了大虧後,會忍氣吞聲麼?”
“唉,我要是你,乾脆死了算。”
陳惠禎假惺惺的歎了口氣後,又咯咯笑了起來。
李驍沒說話,隻是關掉了通話錄音,把手機隨手丟到了旁邊。
老妖婆說的沒錯。
李驍確實很忙。
應付戰皇遺孀雅典娜、拉美法老王的暗中報複,這不算事。
誰的拳頭硬,誰說了算!
和艾瑪的山楂之戀打官司,馮美珠就能搞定,無論輸贏,都無所謂。
在羅馬闖關?
帝眼會自以為贏定了的事,對李驍來說,反倒是最輕鬆的了。
真正讓李驍揪心的,是秦校長確實沒多久活頭了。
但讓李驍煩躁的,卻是陳惠禎罵陸梓琪,是個半截廢物!
陳惠禎罵他,罵的再狠,他都無所謂。
可她卻在罵陸梓琪!
偏偏,李驍還無法反駁!!
這種煩躁,讓李驍吐掉剛點上的香煙,接著抬腳,踩了個稀巴爛。
意外獲得拿皇之刃的喜悅、示弱陳惠禎給她布局得逞的成功,在這種煩躁下,都不算什麼了。
李驍也知道,他不該有這種心態。
越是這樣,他越要保持冷靜,才能應付接踵而來的敵意。
可他明明衝進浴室,站在花灑下,用冰冷的水衝了足足十分鐘後,還是無法壓製這種煩躁。
隻想怒吼著,毀滅這個世界!
吱呀。
一聲輕輕的開門聲,讓深陷煩躁的李驍,全身一緊。
他猛抬頭,看向門口。
透過不斷灑落的冷水,李驍看到了一個身材修長的倩影,就站在門口,癡癡的看著他。
他抬手,用力擦了把臉。
李驍再睜開眼時,視線完全清楚。
也不是在做夢!
站在門口的那道倩影,赫然是丁小浪。
李驍滿臉做夢般的不信,吃吃的問:“小浪,你,你怎麼來了?”
丁小浪沒說話,隻是猛地撲到他懷裡,用力抱住他,任由冷水灑在倆人的身上,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。
李驍大驚,慌忙板住她的肩膀,急急的問:“你怎麼了?是誰欺負你了!?”
丁小浪不說話,隻是不住的嗚咽,不住的搖頭。
李驍更加心疼,哢哢的咬著牙,正要再追問她時,她總算說話了:“哥哥,小浪想你。想你,想的隻想去死。”
李驍——
丁小浪以前,每天不想李驍八百次,這一天就不算過完。
但她以前再怎麼想李驍,也能克製住自己,耐心等待有朝一日,他來迎娶她。
也就是說,苦苦期盼李驍迎娶她,是丁小浪壓製相思的唯一法寶。
李驍迎娶了她。
丁小浪也算夙願得償。
但同時,也失去了壓製相思的最大法寶。
更何況,短暫的“新婚蜜月”後,除了讓小浪明白什麼叫食髓知味,無比渴望和他時刻纏在一起外,就再也沒有彆的用處了。
小浪是黑客賴我四。
要想查出李驍去了哪兒,輕而易舉。
昨天下午,這些天迅速憔悴的丁小浪,查出李驍來到金陵後,再也無法按耐春心,立即偷偷趕來。
她是深夜時分來到金陵的。
可她怕李驍,會因為她的任性不高興,覺得她不成熟。
所以哪怕她來到了金陵,悄悄住進了雅閣酒店,卻更加矛盾。
一個丁小浪說:“既然你已經和和哥哥,在同一家酒店住了一宿,也勉強算緩解相思之苦。還是打道回府吧,不然他會生氣。”
一個丁小浪說:“這有什麼呀?彆忘記,你已經是哥哥明媒正娶的小媳婦了!小媳婦想自己男人,忍不住萬裡迢迢跑來幽會,聊表相思之苦,這有什麼錯?況且,你可是哥哥唯一嬌慣的女孩子。他高興還來不及呢,怎麼會生你的氣。”
就這樣,兩個丁小浪不住辯駁,折磨著丁小浪。
直到現在!
她終於忍不住,用撲的速度,來到了李驍的客房。
李驍的沉默,讓丁小浪以為他真生氣了。
她怕了。
她抬起頭,小臉蒼白,掛滿了冷水和淚珠,顫聲說:“哥哥,對不起。我,我馬上就走。你,您彆生氣。我以後,再也不敢不乖,擅自找。”
丁小浪剛說到這兒,就被李驍狠狠吻住了嘴。
砰!
有人被重重推到在了牆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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