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接某國的大腦袋?
小夥子,你什麼時候聽說過,某國大腦袋來紅葉會所時,會所老板娘,也就是華國首富夫人,會親自披著彩帶,客串迎賓?
一個單看地中海發型,就能判斷出他見多識廣的大爺,回頭看了眼,懷疑是來總統的小夥子。
“什麼?那是華國首富的老婆,在客串迎賓?”
小夥子一驚,連忙看向大廳門口。
彆看他戴著比酒瓶子底還要厚的近視鏡,但視力卻相當過硬,一眼看到了蘇紅葉。
當然,前提是他得認識首富老婆。
一身黑色短袖旗袍,腳踩最新款“珠聯璧合”細高跟的蘇紅葉,正站在同樣盛裝在身的老丁麵前,紅唇低語著什麼,讓他幫忙整理迎賓斜披。
讓身價億萬的首富夫人,披紅掛彩的客串迎賓,這絕對是對全天下有錢人的羞辱!
即便美麗國的大腦袋親臨,也沒這個資格。
但此時此刻的蘇紅葉,卻沒有絲毫的被羞辱樣。
反而是滿臉的莊嚴肅穆,和榮幸。
就連老丁也是如此;仿佛他老婆能客串本次儀式上的迎賓,是老丁家祖墳,冒了青煙那樣!!
大廳門前,左右各有個迎賓。
一個是蘇紅葉。
另外一個是誰?
那是一個和蘇紅葉的年齡,身材氣質,甚至端莊的美貌,都不分上下的少婦。
尤其她的皮膚——
冰肌雪膚這四個字,就是因她而專門存在的吧?
小夥子是本地人。
本地人最大的特點,就是對外地人特感興趣。
小夥子盯著這個嬌花少婦,又問地中海大爺:“大爺,那個迎賓是誰?我怎麼從沒見過?”
見多識廣的地中海大爺,立即滿臉傲嬌:“小夥子,你如果早生十年,就該聽說過‘蘇南觀音’的美名。”
蘇南觀音?
小夥子雙眼冒圈,茫然搖頭:“這般絕色,確實能配得上觀音的稱呼。事實上,她也比紅葉信息的老板娘,更美一分。隻是,我確實沒聽說過她的美名。”
“蘇南觀音,出現在大眾視線中的時間,堪稱是曇花一現。尤其嫁人後,就退隱江湖。”
地中海大爺滿臉感慨,搖頭晃腦的輕吟:“沈嶽隱居飄渺深,人世不見蘇南音。”
著名的武俠小說家古龍大師去世後,他的好友,曾經送給他這樣一副挽聯:“小李飛刀成絕響,人世不見楚留香。”
現在這位地中海大爺,光天化日之下,就借鑒了這副挽聯,來形容他對蘇南音隱居後的遺憾。
小夥子滿臉茫然——
地中海大爺白了他一眼,轉身走開。
就這種連“蘇南觀音”,都沒聽說過的孤陋寡聞之流,實在不配和他談論蘇南觀音。
更沒資格,享受他在十年前的那個下午,在四九街頭上有幸“邂逅”蘇南觀音時,那無比激動,更美好,終生難忘的一幕。
那時候,他還算壯年,去某商場時,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女人。
在看到那個女人的第一眼,他的魂兒就飛了。
右手更是不受控製的,就去摸她的臉。
那麼嬌嫩的雪膚——
如果能碰碰,就算少活三年也值的啊!
可就在他的手,剛伸到美女的臉蛋時,卻被一雙比刀子還要犀利的眼神,狠狠刺了下。
那雙目光,來自一個年輕人。
他和年輕人隻對望了一眼,肝膽就觸電般的劇顫。
他慌忙縮回手,下意識的後退時,就聽美女說:“沈嶽,彆嚇著人家。”
她的聲音,是那樣的好聽。
她的心,是那樣的善良。
她身邊的沈嶽,是那樣的可惡!!
“十年了。足足十年了,也不知道沈嶽死了沒?這麼美的女人,他怎麼舍得讓她生孩子?!”
地中海大爺遠遠的看著雪膚南音,喃喃自語。
滴——
有輕輕的車笛聲,從旁邊傳來,打散了地中海大爺的滿腹惆悵。
他回頭看去。
就看到一長串的黑色車子,從東邊緩緩駛來。
僅僅看到那些牌照——
地中海大爺的眉梢眼角,就狠狠抽了下。
隨著砰砰的開門聲,數十個經常在報紙上露麵的大人物,緩步下車,邁步走向會所大廳。
紅地毯就在路邊。
可這些大人物,卻避開了拱形門,沒走紅地毯,而是從那些旗袍美女的背後,走過去。
就在他們出現後,會所大廳內,也有很多人走了出來。
見多識廣的地中海大爺,嘴角再次狠抽:“華國八大豪門的家主,竟然齊聚四九!看樣子,他們也是為了即將到場的某個人。那個人究竟是誰?又有何德何能,讓這群大腦袋恭迎?”
從會所大廳內走出來的這群人,女性都是清一色黑色旗袍;男的,則是一水兒的藏青色立領中山裝。
就連最為瀟灑不羈的胡老二,也是這副行頭。
臉上,也沒有了以往的那種,遊戲人間的輕鬆。
總之,就是儀式感特重。
有人在竊竊私語:“老李,你說我那個大侄孫過個百天留念日,有必要如此的興師動眾?不但華國八大豪門家主齊聚,就連我香江秦家、樓蘭高家、英不落劉家。自從隱退後,就生死不知的苗疆沈家,嶺南鐵家,也都來了。哦,還有我最看不慣的北台霍家,也他嘛的來刷存在感!”
“葉小刀,你姓葉。以後和人說話時,彆說來自香江秦家。”
李南方先幫他更正了下,隨即無奈的說道:“你以為,就憑我和棺棺的低調性子,會同意搞這麼大的排場?你說的不錯,小孩子過個百天留念罷了。問題是,我們說了不算。”
今早才趕來的葉小刀,有些奇怪:“還有人,敢違逆我家棺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