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白烏的命令,十多個白影從前方八十米的積雪中,站了起來。
秦縱橫等人的槍口,立即鎖定了他們。
因為即便是傻子,都能看出他們為什麼投降。
又是為什麼,要偷襲華國探險隊!
他們除了懷抱著的槍械外,根本沒有任何“重兵”,車輛或者補給。
他們想突襲華國探險隊,搶走雪地車和補給。
隻是他們明顯沒料到,海外特戰臨敵時的經驗,相當的豐富。
他們剛試探著發出第一波攻擊,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,傷亡過半。
卻連海外特戰的人,都沒看到。
無奈之下,他們隻好乖乖投降。
當然,他們也可以選擇,悄然離去。
秦縱橫保證,隻要他們在海外特戰的威脅範圍之外,就不會對他們發動任何的攻擊。
轟!
轟轟——
兩輛雪地摩托被發動,雪亮的車燈打出去後,立即鎖定了那些人。
總計14個人。
個個雙手高舉著,按照白烏的命令,排成一條線,向這邊走來。
秦縱橫單膝跪地,左手抬起,接連比劃了幾個動作。
立即,兩個盤式無人機,悄無聲息的飛掠過這些人後,迅速下降,距離地麵隻有三米,幾乎是貼地飛行。
這樣,就算還有人趴伏在積雪中,也很難逃過無人機的攝像頭。
更何況,隨即又有兩輛雪地摩托啟動,各自尾隨一架無人機,向前搜索呢?
這些人走到十多米處時,白烏再次喝道:“雙手抱頭,趴在地上!”
“兄弟,我們是自己人!”
喊話的那個人說道。
白烏可不聽那一套,乾脆的開始讀秒:“三,二!”
等他讀出“一”字時,如果這些人還站在當場,鐵定是被橫掃的命。
他們哪敢再猶豫,慌忙雙手抱頭,撲到在了地上。
馬上,成賓就帶著兩名特戰撲出去;在他們大聲辯解中,迅速繳械,反綁。
幾分鐘後。
幾輛雪地摩托,在幾個盤式無人機的密切協助下,再次在四周來回的遊弋起來。
負責修車的特戰,立即換上了車燈。
不但車燈再次亮起,他們還在兩輛車的車頂,都安裝了大功率的射燈。
以海外特戰防禦陣地為核心的四周,方圓百米內,頃刻間就亮如白晝。
秦縱橫狠狠吸了口煙,倚在車頭上,淡淡地說:“把喊話的那個帶上來。”
喊話的男人,四十歲左右,戴著眼睛看似文質彬彬的樣子。
“長官,我們是同胞,是自己人!”
這個人看著秦縱橫,滿臉討好的笑著:“兄弟我來自北台,姓餘,叫餘勝春。”
“既然是同胞,為什麼要偷襲我們?”
秦縱橫冷冷的問道。
“誤會,嗬嗬,誤會。”
餘勝春旮笑著。
他的話音未落,被按在雪地上的一個人,就冷冷的說道:“難道,大陸官兵,就是這樣對待台北同胞的?”
女人?
秦縱橫愣了下,低頭看去。
確實是個女人。
看樣子比餘勝春大了幾歲;頗有幾分半老徐娘的姿色;就是哪怕被按在地上,依舊滿連的傲慢,讓人看著彆扭。
秦縱橫沒理她,隻是問餘勝春:“她是誰?”
“她是我的一個大姐,北台探險協會的會長。”
餘勝春趕緊笑著回答。
樓金陵卻湊到秦縱橫耳邊,低低說了句什麼。
秦縱橫目光一閃。
餘勝春倒是沒有撒謊,這個叫周方庭的女人,確係北台探險協會的會長。
但她還有一層重要的身份;也是官方身份。
北台綠旗營智囊團的秘書長。
在北台有著一定知名度的周方庭,此前已經多次在公眾場合,發表某些讓炎黃子孫生氣的言論。
早在去年櫻花盛開的季節,高調去扶桑,說是尋祖。
尤其,根據秦家多年的暗中調查,周方庭可能和試圖攪渾香江的“四大奸”,暗中有著密切的來往;並給予了大量的財力支持。
秦縱橫還真沒想到,會在這兒遇到她。
尤其她被按在地上後,依舊表達出對海外特戰不屑的傲嬌樣,更是讓秦縱橫突增掏槍,把她就地槍決的衝動。
他忍住了,笑:“原來是周女士。成賓,給周女士鬆綁。”
成賓點頭,把周方庭從地上拽了起來,鬆綁。
周方庭活動了下雙手的手腕,摘下了帽子,淡淡地說:“我渴了,也餓了,更累。我需要吃飯,好好休息下。最好呢,能洗個熱水澡。”
成賓一愣,冷哼:“你以為你是誰呢?”
“我是華國人!我可能是這兒所有人中,年齡最大的一個了!”
周方庭不愧是靠嘴巴出名的,看著成賓,厲聲回答:“除非,你不承認北台是華國的!不肯,遵從老祖宗提倡了兩千多年的尊老愛幼的光榮傳統!”
成賓——
他還真無話可說。
樓金陵說話了:“周女士,更正下。華國有著五千年的傳承。你剛才說我們隻有兩千多年的傳承,是西方某些彆有用心的學者,和所謂的專家,故意貶低我們的說法。”
周方庭看著她,傲慢的問:“你又是誰?”
“樓金陵。”
樓金陵走過去,忽然抬手采住她的頭發,猛地向車頭上撞去。
秦縱橫一驚,下意識的抬手,卻又停止了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