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兒子都把我欺負成那樣了,你說不要我,就不要我了?
沒門!
就算你是不可戰勝的軒轅王,我即便碎屍萬段,也要爭取自己的幸福!!
誰敢破壞我的終身大事,我就和她不死不休!!!
蘇日娜的咆哮聲,在少了很多人的營地內,來回的鼓蕩。
葉無雙等人聽後愕然,暗罵不愧是200。
陳惠禎感慨,不愧是四大高手之一的草原花蓮,敢和楊逍自稱老娘。
楊逍大怒!
這娘們皮癢了是吧?
可就在楊逍要發作時,卻看到雙眼冒光的洞洞妹,豪氣萬丈的叫道:“二姐霸氣,威武!我支持你!大姐要是不同意,我們姐妹聯手,擄走那個死騙子!你一三五,我二四六!禮拜天算他休班!”
所有人——
楊逍更是打了個冷顫。
還彆說,大楊逍再怎麼狂妄,也是很忌憚洞洞妹的。
人家孩子會馭獸術啊。
這要是打個呼哨,滿世界的飛鳥走獸都聽從她指揮後,即便楊逍本事再大,最終也隻能是被分食的慘烈下場。
最關鍵的是,洞洞妹的腦回路相當有問題。
她說那樣做,就真敢那樣做。
惹不起啊,惹不起。
大楊逍嘴角抽抽了幾下,對蘇日娜低聲喝道:“以後再敢對我自稱老娘,我把你抽成季無牙!”
是你逼我的!
蘇日娜暗嚎了一嗓子,表麵冷笑不已。
“滾過來。”
楊逍又罵了句,不再理她。
我就不過去!
蘇日娜挺有誌氣的暗懟了句,雙腳卻不聽話。
本想借此機會,勸說蘇日娜離開李驍的楊逍,也算徹底死了這條心。
雖說大楊逍恨不得她那個醜比兒子,把全天下的美女,都娶回家,給她生上一窩的孫子孫女;但卻覺得蘇日娜,終究是和她齊名的草原花蓮。
尤其想到蘇日娜去年在明珠落龍山下,說要勾搭李驍的誓言後,楊逍心裡就不舒服:“如果就此如了你的願,那我的麵子往哪兒擱?反正,我兒子又不缺女人。多你不多,少你不少。”
但蘇日娜的反應——
尤其來自洞洞妹的有力威脅,讓楊逍深感無力,決定再也不管她們的爛事了!
其實還有著小孩習性的楊逍,帶著滿腹的怨氣,走進了周過的房間。
一身紫衣的周過,對楊逍的親自來訪,早就有所心理準備。
她放下正在看的雜誌,從沙發上站起來,看著楊逍,片刻後:“你就是李驍的母親,傳說中的軒轅先生?”
楊逍卻沒理她,而是淡淡的吩咐蘇日娜:“200,關門。”
蘇日娜——
楊逍皺眉:“我兒子能叫你200,我就不能叫了?”
蘇日娜深吸一口氣,關上了房門。
楊逍這才看著周過,隨手從旁邊的衣架上,拽下一條圍巾;遞給了蘇日娜:“把她的衣服脫掉,給我打。隻要打不死,就往死裡打。”
周過——
蘇日娜——
我可是和你齊名的草原花蓮!
你卻把我當打手來吩咐,真是豈有此理!!
好吧,看在李驍的麵上,我就聽你這一回。
可為什麼,要把她的衣服脫掉後,再打呢?
蘇日娜剛想到這兒,忽然明白了。
李驍被刺那晚,曾經一拳打斷了刺客的鎖骨。
楊逍讓她蘇日娜,把周過的衣服脫掉後再打;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,辨彆周過是不是刺客。
有些絕頂高手,能在鎖骨受傷後,卻能強忍著劇痛,假裝沒事人那樣,做出很正常的動作。
如果周過就是刺客,就算她能用匪夷所思的方式,來掩飾受傷的鎖骨;但在她被蘇日娜暴打時的反應,卻絕對瞞不過楊逍的目光。
周過臉色蒼白,厲聲喝問:“軒轅先生,你這樣子對我一個弱女子,就不怕有損身份,有失風度!?”
“我從來都沒把身份,當回事。”
楊逍淡淡地說:“何況,對你動粗、有失風度的人,又不是我。”
蘇日娜——
她能罵一句,才嫩娘嗎!?
不能。
好吧!
蘇日娜隻能化羞怒為實際行動,餓虎撲食般,撲向了周過。
周過在虎狼般的草原花蓮麵前,比弱雞還要弱雞;除了驚叫著掙紮,就再也沒彆的本事了。
很快,周過那身從頭到腳,從裡到外的紫色衣服;就像被暴風雨打下的紫羅蘭花瓣那樣,散落了一地。
站在門後的楊逍,麵無表情,靜靜看著白衣觀音般的周過。
她的鎖骨,精致動人,沒有任何的傷痕。
在周過的驚叫聲中,大楊逍的狗腿打手蘇日娜,獰笑著拿起桌上的紅酒,倒在了圍巾上。
泡了水的圍巾,抽在人身上很疼。
卻不會傷筋動骨。
委實是惡棍鞭撻良家少婦時,首選的凶器。
啪!
蘇日娜手腕一振。
濕圍巾的末端,立即發出了空爆聲。
雙手環抱,蜷縮在沙發上的周過,驚叫:“楊逍!你簡直!啊!”
蘇日娜狠狠抽下來的濕圍巾,一下子就在周過的腿上,留下了一道通紅的印記。
200從楊逍那兒受的窩囊氣,可算是找到發泄的地方了。
當然,蘇日娜能完美的控製好力道;不會抽周過的臉,和脖子以下,腿根以上;而是背部和屁股,以及兩條腿;每一“鞭子”抽下去,絕對是鞭鞭到肉,痛徹骨髓;卻不會讓周過,傷筋動骨。
啪——
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