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建新當前是什麼感受?
李驍——
有必要理睬嗎?
李驍隻需清楚,自己當前是什麼感受,又要做什麼就好。
他緩步走到周建新三人麵前,麵帶微笑;卻冷漠毫無感情的目光,從他們臉上緩緩掃過後;才輕聲說:“高烈,李北。”
高烈倆人立即邁步,說道:“請龍主吩咐!”
“給我——”
李驍的目光越過周建新三人,看向客廳內,稍稍停頓,才說:“砸。”
砸?
龍主讓我們把周家都砸爛了?
好啊好啊,我最喜歡乾這種事了!
高烈“嫵媚”的一笑,和李北對視了一眼,邁步。
“放肆!”
這是周建新。
“你敢!”
這是周林海。
“李驍,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!?”
這是樓金陵。
隻是周建新父子的厲喝聲未落,就被高烈倆人一手一個,踩住肩膀甩了出去。
他們的驚呼聲中,李驍也抬手,一把就把樓金陵扯到了懷裡;仰麵,發出了邪惡的狂笑。
狂笑聲中,李驍在無數鎂光燈的閃爍下,索性直接把樓金陵橫抱在了懷中;壓根不顧她的掙紮,驚叫,邁步走進了客廳。
“畜生!”
眼看兒媳被辱,周林山怒吼著撲進了客廳。
就算他死!
也要保護未來兒媳。
問題是,他得有這個能力啊。
周林山剛撲進客廳,就被守在門口的李北,一腳踢了出來。
雖說李北實在搞不懂,偉大的龍主閣下,怎麼敢在鎂光燈下肆意侮辱婦女;但卻知道,他既然這樣做,那麼肯定就會有他這樣做的理由。
身為南亞道大總管的李北,當前的主要任務,就是守住門口和窗口;絕不會放任何一個周家人,闖進來壞了龍主的好事。
原本就隻是長了張苦大仇深的臉、其實滿腦子都是想娶媳婦的李北;現在愛情事業雙豐收,又被龍主提為南亞道大總管後;這思想覺悟,一路下大坡,絕對沒底線了。
至於高丫頭——
衝進來一腳踢起案幾,重重砸在電視機上後,眼珠子更亮。
這也證明了,無論高烈外表多麼漂亮,文靜;都無法改變骨子裡,深藏著來自他老子的暴戾因子。
過癮啊。
太他嘛的過癮了!
抬手一拳,打碎一個精致花瓶的高烈,看到龍主抱著周家的孫媳婦坐在沙發上後,就低頭親吻下去後;更加興奮,嗷嗷怪叫了一嗓子:“我也要!”
要嫩妹!!
我抱著的娘們,也是你能碰的?
滾!!!
李驍抬腳,就把撲過來的高烈,踢了個跟頭。
高烈順勢空翻落地時,就看到李驍無聲說了兩個字:“書房。”
李驍為什麼要打砸周家?
就是因為他懷疑,某個可能躲在周建新背後的人,也許還藏在周家某處。
周家這種豪門大族,絕對會有暗室。
李驍為什麼要當眾非禮樓金陵?
就是方便說點悄悄話——
畫皮妖客串的樓金陵,在被他強行抱進客廳內時,就飛速的說道:“周建新的書房,誰都不能擅自進入!”
高烈立即會意,再次嗷嗷怪叫一聲,一路打砸著衝進了周建新的書房內。
被李驍橫抱在懷中的畫皮妖,嚎哭著,掙紮著,卻又趁機浪浪的說:“小外甥,阿姨現在好他嘛的興奮啊。要不,你當眾把我強行奸咯?”
滾——
高烈在狂轟亂砸。
李北在一夫當關。
鎂光燈在不住閃爍。
周家子弟在怒吼,甚至嚎哭著前仆後繼,往客廳內衝。
沙發上那對狗男女,卻在趁機交流心得。
昨天清晨五點,周建新如約親自駕車去了丁家,接回了畫皮妖。
當他看到這娘們的冰絲,被撕爛,還帶有斑斑白漬後;心痛,如刀絞。
要不是慘遭一個晚上的羞辱後,這娘們的精神狀態,一看就處在無論是誰碰她一下,就會精神崩潰的地步;周建新絕對會把她摟在懷中,好好的安撫。
她為周家“付出”了如此慘重的代價後,假裝失魂落魄般,要獨自走進周建新的書房內,都被他及時阻止了。
“我早就算到,你今晚會來。”
“除了那條老狗,再也沒誰策劃賀蘭小東遇害事件。”
“但這條老狗的心理素質相當好,我竟然沒發現他露出的,和賀蘭小東事件有關的絲毫破綻。”
“甚至,當我們所有人,都為這件事幸災樂禍時,他還不滿的訓斥其他人。說他如果沒猜錯的話,你會把這口黑鍋,甩在他頭上。”
“不過今晚,他在書房內呆了很久。我能隱隱的,聽到他和誰通話。”
“可惜,礙於某些原因。我們不能讓小浪,啟用黑客技術,徹查他的通話記錄。”
嘁哩喀喳,哎喲媽呀中;假裝因羞怒攻心,昏死在李驍懷中的畫皮妖;借著他胳膊的掩護,吐字清晰:“打砸個差不多就行了,彆讓老洪太難做了。”
休說是一流豪門的周家了;就算是普通市民家,半夜遭遇歹徒破門而入,當眾非禮良家後;特勤在接到報警後,早就用最快的速度,蜂擁而至了。
可現在,周家門前除了看熱鬨的,記者們之外,卻沒看到哪怕半個特勤。
這都是因為洪總,為李驍的“胡鬨”抗鍋呢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彆放開我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再加把勁,動作粗暴點的非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