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能讓莊純不再理睬虞敏敏,喊她個媽又能怎麼樣?
反正李驍和肚兜妹的關係,就是像和高烈那樣,絕對的好兄弟。
單從這一點來看,李驍喊莊純個媽,就沒什麼心理負擔。
至於他一聲甜甜的媽喊出來後,老沈會是什麼感受,那就不在李驍的考慮之中了。
連自己娘們都管不住的爺們,也有臉站在這兒!
楊逍忽然說:“哦,對了。我想起來了個事。”
莊純問:“什麼事?”
楊逍說:“我長孫千帆的未婚妻,貌似就是你男人沈嶽最小的女兒;而擺尾又是你和沈嶽的女兒;那麼,千帆是喊沈嶽一聲嶽父呢?還是喊他一個太嶽父?還有就是,蘇南音那個小女兒,嫁給千帆後,喊李驍爸呢,還是姐夫呢?”
親爺倆卻分彆娶了,一對親姐妹。
他們以後該怎麼稱呼,還真讓楊大魔頭操心啊。
李驍——
莊大魔頭卻想都沒想:“各自叫各自的,隻要彆爬錯床,彆的都不是事!”
李驍——
楊大魔頭擊掌:“對,言之有理。走,走,今晚咱們姐妹不醉不休。”
就在不久前,這倆魔頭還要翻臉。
現在卻親如姐妹。
果然是女人之間的交情,瞬息萬變!
算了。
隻要她們能開心,她們背後的男人就會開心;李驍也會開心,大家都開心。
想彆的都是白搭。
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,才是正事。
李驍被兩個魔頭,勾肩搭背的拽向了客廳。
有老李在,倒是不用擔心大神燈等貴客,會被冷落。
李驍剛走進客廳,就看到二樓有個化妝師喊:“新郎官,該給您化妝了。”
李驍一呆:“我還用化妝嗎?”
話音未落——
兩個魔頭就把他推了出去:“趕緊的!今晚可是你的好日子。如果你不修邊幅,不但對不起新娘子。更對不起,來給你們捧場的貴賓。”
她們說的,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。
李驍來到了二樓,豬豬的臥室。
剛進門,眼睛就是一亮。
想到了一句話:“人靠衣裳,馬靠鞍。”
殷素顏本來就是一等一的美女;現在頭戴垂簾珠寶鳳冠、一身大紅嫁衣加身後;立即平添了幾分。,端莊大氣的嫵媚;以往那種吊兒郎當的輕佻,徹底消失;整個人的魅力指數,火箭般上竄。
她羞答答的樣子,嫵媚的小眼神,恰到好處的撩了李驍一眼。
無聲的問:“渣男,哀家美嗎?”
李驍坐在梳妝台前,通過鏡子,用目光警告殷素顏:“豬!彆勾搭我!我不吃這一套!”
在李驍看來,男人化什麼妝啊?
他又不是東土某地方衛視,拚命打造出來的娘之炮;把“惡心”這個詞,詮釋到了淋漓儘致的地步。
男人嘛,即便不會大猩猩那樣,但起碼也得渾身散著陽剛之氣。
隻有這樣,才能在老婆孩子遭遇外來傷害時;出於雄性的本能,一把拿起菜刀,我他嘛的劈死你全家!
如果整天撮胭脂抹粉,不化妝都不敢出門;說話就翹蘭花指,上街就嬌滴滴的說什麼超甜;休說遭遇外來傷害時,敢拿菜刀拚命了;估計看到陽剛爺們,就能心兒蕩漾的,轉身獻上一朵花了。
想到這兒後——
李驍恰好看到,幾個化妝師拿出了眉筆,口紅要給他塗抹。
胃部,立即翻騰了起來。
他連忙深吸一口氣:“我不化妝。你們都出去。我隻需衝個涼,換身乾淨的衣服就好。”
幾個專業化妝師愕然。
其中一個,脫口而出:“李先生,你們東土男人,不都是喜歡化妝嗎?你們東土的女孩子,不都是喜歡男人,是不男不女的樣子嗎?”
這幾個女化妝師,都是羅馬小貝請來的。
她們隻知道新娘子叫殷素顏,新郎官叫李驍。
至於他們是做什麼的——
醉心研究化妝的她們,吃飽了撐地,才會亂打探。
因此李驍拒絕被化妝時,她們才敢這樣說。
李驍皺眉——
坐在床沿上的殷素顏,搶先說道:“誰告訴你們,我們東土女孩子,都喜歡不男不女的娘炮?”
化妝師:“新聞上說的啊。你們那邊的年輕男明星,都是那樣子。為此,我們得知你們是東土人後,還特意在網上搜索過,你們東土女孩子最喜歡的男人樣子。”
殷素顏冷冷的說:“東土當前在網上走紅的,確實有很多娘炮。但那都是外來境外的陰謀資本,給炒作起來的。他們在我們東土的人群占比,完全為零。因為他們根本算不上是人,就是一群資本玩物罷了。至於那些喜歡資本玩物的粉絲,也是一群腦子有問題的弱智。如果你們把李驍化成那樣子,我會惡心死的。”
化妝師們——
李驍可沒心思,修正這幾個化妝師對東土“頂級男明星”的看法。
他隻是擺擺手:“你們去找小貝,拿錢走吧。放心,他會按合同給你們支付酬勞的。”
少乾一半的活,就能拿到全額薪酬;幾個化妝師都很滿意,哪兒還管彆的?
不過她們在臨走前,依舊滿臉不解的低聲私語:“東土女孩子喜歡的男人,不就是不男不女的娘炮嗎?”
李驍當然不會因此,就對幾個化妝師發脾氣。
殷素顏卻很生氣:“渣男,你得想個辦法,改變這種現狀!東土男人,可以是渣男,是無賴,是流氓是強盜。但絕不能,是不男不女的娘炮!因為渣男無賴流氓和強盜,都能讓人怕。但隻有那些娘炮,就是一群賣花的廢物。再這樣下去,外國人還會欺負我們的。”
李驍苦笑:“豬!你真以為我是天王老子,隨便說句話,就能改變國內那些腦殘的審美觀念了?西方通過資本,在東土洗腦好多年了。最起碼,是整整一代人。要想改變腦殘粉們的觀念,至少也得全國人民上下齊心,努力個三五年。”
殷素顏其實也知道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