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素顏再也沒有丁點新娘子,該有的矜持;冷哼一聲,轉身就走:“我非得告訴楊大魔頭,就說她寶貝兒子要拿我當擋箭牌!試圖悄悄離開這兒,欲行不軌之事!”
你莫走——
李驍暗中歎息,不再理睬背後下麵;那倆滿臉的幸災樂禍,依舊在嗶嗶個不休的老東西,翻身從窗口跳進了洞房內。
私奔計劃徹底破產。
殷素顏一怒之下,把倆人早就協商好的計劃,都告訴楊逍;對她來說,沒有絲毫的難度。
要是讓楊逍知道,她為了兒子不惜和銅雀台那群臭娘們翻臉;更是大張旗鼓,邀請幾大豪門扛把子來捧場;親自給李驍倆人舉辦的婚禮,卻被他當做一場戲來糊弄她;肯定會很傷心。
事到如今。
李驍要做的,不是通知陸梓琪她們了。
而是先把殷素顏給哄好。
至於後窗外那倆老流氓——
他們的素質再怎麼敗壞,還沒壞到李驍私奔計劃失敗,乖乖入洞房後;還要再去楊逍麵前,打小報告的。
“豬!你先聽我說!”
李驍追上殷素顏,抓住了她的左手手腕。
“說什麼呀,說!?”
殷素顏猛地一甩手,瞪眼:“你當姑奶奶,稀罕和你假結婚。”
她剛說到這兒,李驍抬手就捂住了她的嘴。
殷素顏嚷嚷的聲音太大了,這要是驚動外麵的人,豈不是糟糕?
你鬆開我!
殷素顏用憤怒的目光,咆哮著;右手五指如鉤,電閃般抓向李驍的臉。
誰家的新娘子,會在洞房花燭夜這樣子,對待新郎?
哪怕是假結婚,也不行啊!
豬就是豬——
李驍也煩了,攥著豬豬左手腕的右手,稍稍用力。
殷素顏就疼的眼前發黑,隻想大喊我的個媽;但嘴巴卻被李驍用手捂著,喊不出一點聲音來;已經碰到他那張豬臉的右手五指,也毫無殺傷力的,從他臉上滑落。
李驍——
還沒等李驍做出第二個動作,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!
房門被人,暴力踹開。
誰?
這是誰,如此的毫無素質!?
不想活了是吧?
不知道李龍主當前,又羞又怒,心情極度糟糕呢!?
無論你是誰——
老媽啊?
好說,好說。
一切都好說。
李驍看著楊逍,滿臉的不明所以。
殷素顏也被房門被踹發出的巨響,給嚇得心肝劇顫;受驚後的本能,讓她慌忙藏在李驍懷中後;隨即回頭看來。
門外的楊逍。
洞房內的李驍和殷素顏。
三人麵麵相覷。
半晌——
楊逍訕笑:“那個什麼,我就是來問問你們,想不想喝水。打攪了,你們繼續。”
她說著,伸手去關門時;卻又想到了什麼:“李驍,你怎麼會在這兒?”
李驍滿頭霧水:“媽,您覺得今晚我該在哪兒?”
不等楊逍說什麼,他又恍然:“哦!我該在暖房內,先和你們喝幾杯。來感謝您和我爸,還有高叔叔他們,為我操心勞神。”
“啊?啊!不,不。你不用管我們!你們繼續,繼續。”
楊逍再次訕笑,關上了房門。
“肯定是我和莊狐狸她們剪輯視頻時,太用心;沒注意兒子,已經回來了。”
“楊棺棺啊楊棺棺,兒子這麼乖;你卻懷疑他會從後窗爬進洞房,利用殷素顏當擋箭牌,來對付外麵的眼線;去給陸梓琪她們,通風報信;你這個當媽的,簡直是太不合格了。”
“其實這都怪莊狐狸她們,總是對我進讒言,影響了我的判斷!”
楊逍自言自語著,快步下樓。
莊純眨巴著眼睛,滿臉不解:“楊棺棺,你發什麼神經呢?莫名其妙的,馬踏洞房門?”
楊逍張嘴:“滾蛋!我不願意和你說話!”
莊純大怒:“你有病啊!?”
“你有藥?”
“皮癢了?”
“外麵練練?”
“走!”
莊純啪的一拍桌子,怒道:“彆看咱們現在是親家!今晚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!”
楊逍邁步,冷笑:“彆打嘴炮。出去,靠實力說話!”
看著兩個殺氣騰騰的女人,快步出門後;柴慕容和沈銀冰對望了眼。
然後——
異口同聲:“走,去看戲。”
楊逍和莊純,那都是當世頂兒尖兒的高手。
她們的對決,絕對是異常精彩。
周戎能親眼所見,絕對是三生有幸啊。
她激動的小臉漲紅,蹭地蹦起來;衝到暖房門,一把推開:“縱橫,兩大魔頭要對決了!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!快去看好戲。咳咳,李叔叔,楚叔叔,縱橫不在啊?你們先忙。”
外麵是什麼情況,李驍沒心思去理會。
他當前要做的,就是先安撫住殷素顏。
更慶幸,幸虧沒有帶著殷素顏“私奔”;要不然楊逍破門而入,沒看到他們倆後,也能知道他們去做什麼了。
那樣,老媽就會非常的傷心。
“算了,任由我媽去折騰吧。無非就是,以後我再收拾殘局。”
李驍徹底滅了給陸梓琪通風報信的心思,專心給殷素顏解釋。
好說歹說——
說的李驍嘴上都起泡了,殷素顏才勉強相信;他之所以把她當擋箭牌用,也是迫於無奈。
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。
“算了!你彆給我叨叨了。我困了,要睡覺。”
殷素顏不耐煩的擺擺手,從抽屜裡拿出一些東西;當啷一聲,丟在了李驍的腳下。
鉗子。
8號鐵絲。
作者有話說:
第三更!豬豬開始作妖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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