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再次一把掐住老和尚的脖子,在雪地上拖著走:“你怎麼沒有區區金剛不壞身呢?說不得,今晚姑奶奶讓你練練,區區羅漢倒掛旗杆神功!”
老和尚瀕死老牛般的哀嚎:“姑奶奶,手下留情。”
小白拖著他快步前行:“說不說?”
“老衲——”
“說,還是不說?”
“天機不可——”
“不說是吧?”
“說!”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賊!得虧我被你騙,給你當關門弟子。為你洗衣做飯,鋪床疊被生孩。”
“阿彌陀佛!”
空空大師高喧一聲佛號,打斷了小白。
聽老和尚開始念佛後,小白鬆開了他。
老和尚爬起來,滿臉苦笑著;一瘸一拐的,圍著旗杆轉了幾圈:“神獸散香,邪靈從良。”
神獸散香,邪靈從良?
這是什麼鬼?
小白滿臉好奇寶寶的樣子,秀眉皺起。
邪靈好理解,就是讓荊然沉睡的那個臟東西。
從良也好說,就是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的意思。
散香,無非是散出某種香氣。
神獸——
小白皺眉苦思良久,抬頭看著老和尚:“你是說無疆姐,不但有救;而且,她還會散出某種香氣?這種香氣,能讓那個臟東西怕,乖乖的聽話?”
李無疆的外號,就叫大神獸。
那隻大神獸的身上,究竟香不香?
死老大最有發言權。
但小白也和李無疆相處過多次,感覺倆人身上的味道,都是差不多的。
鞋子一踢,異香撲鼻!
了不起,那隻大神獸生了孩子後;在自毀雙足之前,身上散著濃濃的奶香氣息。
可是小白姐以前能“夜觀天象”時,也沒看出李無疆除了鬼嬰之相,還有彆的異常啊。
當然,李無疆之所以此前功夫不次於楊逍;就和她的鬼嬰體質,有著最直接的關係;再不就是,她能有如此的美貌好身材,冠絕銅雀台之首;也是因為鬼嬰的體質,天生就是個狐媚子。
“天機泄露,報應神獸。龍騰前夕,摔個滿地;阿彌陀佛,萬幸和老衲無關。阿彌陀佛!”
老和尚不住嘟囔著佛號,腳步匆匆的去了。
“什麼他嘛的報應神獸,摔個滿地的?這老賊,究竟在嗶嗶什麼?”
小白滿臉的不解,抬手撓了撓後腦勺;準備先回房,再仔細琢磨琢磨。
剛走了一步——
噗通!
小白姐自以為武功高強,卻不料一腳擦倒;重重坐在旗杆下後,就感覺屁股,被蹲成兩半了。
疼的她咬牙,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。
猛然醒悟!!
龍騰前夕——
今天是二月初一;明天就是二月初二,龍抬頭的好日子;龍抬頭,不正是龍騰嗎?
摔個滿地——
不就是對小白姐當前,最真實的寫照嗎!?
天機泄露——
更好了解;小白姐死纏爛打的,逼著老賊不得不說出“神獸散香,邪靈從良”的天際。
報應神獸——
小白傻傻看著滿天飛舞的雪花,喃喃自語:“難道說,姑奶奶就是那隻神獸?”
趕緊聞聞,香不香!
小白脫下鞋子——
沃曹——
差點被熏個跟頭的小白,確定自己不是那隻神獸了。
那隻可散香的神獸隻能是——
“蕭綽!”
“大理蕭家的蕭綽!!”
“她,不就是外號小神獸嗎!?”
小白猛地頓悟,失聲叫道。
蕭綽——
現在正疼的掉眼淚。
她從小就在大理長大,可從沒見過下雪。
雖說她去過西北四零四,但也是幾天工夫,並沒有碰到下雪。
她來到北方後;前晚到今晚,就遇到了兩場雪。
雪花飄飄的樣子,在她看來簡直是太美。
尤其滅她滿門的李驍,現在被淹沒在了人民憤怒的口水中;讓她想到了“善有善報,惡有惡報”這句老話後,芳心大悅。
當然她也很清楚,就算全球人民,都對那個渣男吞口水;他也不會無疾而終,隻會出擦擦臉,繼續禍害人間。
可隻要李驍倒黴,蕭綽就會高興!
心情好,又是飛雪的夜晚;蕭綽如果不走出屋子,獨自踏雪而行;豈不是辜負了,這良宵美景?
因為蕭綽的身份,作用都很特殊;因此她從雲海回來後,就被安排在了北城避暑山莊。
反正她要參加即將舉辦的豪門盛宴;沈家也擔心她住在市區,會遭到什麼意外,乾脆提前安排她提前下榻山莊。
那麼大的山莊,卻空蕩蕩的沒有人。
可以獨自擁有當前美景的蕭綽,決定冒雪登高一遊。
才“遊”了十多個台階——
蕭綽就腳下一滑,噗通摔倒。
左腋窩處,恰好重重撞在了一塊,台階邊凸出來的石頭棱角上;鑽心般的劇痛,讓她眼前發黑,汗如雨下,幾乎要昏死過去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她才總算熬過了那種疼痛。
“哪怕是隔著衣服,這兒估計也卡破了吧?”
蕭綽右手按著左肩,也顧不上踏雪夜遊了;趕緊嘶哈著冷氣,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間內。
她甩掉了衣服,坐在沙發上;抬起胳膊,低頭去查看傷勢。
異香撲鼻——
作者有話說:
第二更!一物降一物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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