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綽點頭。
“我叫蕭綽。身高一米七四,三圍沒量過。”
“其實除了媽媽之外,蕭家其他人的死活,我並不是太放在心上;因為就連蕭家七歲的男孩子,就敢在學校裡,去女廁所內。”
“我發現,李驍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壞;但他遠比傳說中的,更渣。”
“我好喜歡,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。”
“上官柔柔的屁股,肯定腫了。”
“上官柔柔的茄子,有沒有變紫過?”
“惡棍,是什麼樣?”
“就算我能殺他,我也不會殺他;至於為什麼,我也說不出。”
柔柔口齒清晰的說到這兒後,看著目瞪口呆,好像見了鬼的蕭綽;得意的笑了下,說:“你在心裡說的最後一句,隻有三個字。”
蕭綽喃喃:“哪三個字?”
“疼不疼。”
柔柔看了眼李驍的那兒,俯身湊在蕭綽耳邊;低聲:“肯定會疼。但隻要疼一下子,就會麻酥酥;越來越。”
“彆,彆和我說!”
蕭綽麵紅耳赤,慌忙抬手推開了柔柔:“你怎麼,這麼流氓?”
“這也算流氓?”
柔柔瞪大眼:“等你見識到馮美珠,秦玉潔和聖母秀她們後;你才知道,什麼叫流氓。”
“我——”
心兒砰砰跳的蕭綽,慌忙屈膝,雙手抱住膝蓋,語無倫次:“你說正事!少拿這種汙言穢語來拖我下水!要不然,我會翻臉!”
柔柔又遞過了香煙,又順手把煙灰缸,放在了李驍的肚子上。
蕭綽脫口:“這樣會燙著他的。”
柔柔眼皮子都沒抬,問:“還沒進門,就知道心疼男人了?”
“你——”
蕭綽一呆,隨即語氣陰森:“你胡說什麼?信不信!我先把你乾掉,再掐死他!?”
“不信。”
柔柔搖頭:“你心裡是怎麼想的,我很清楚。”
蕭綽——
柔柔手指,輕彈了下煙灰:“死老財去南極之前,我們群裡曾經有個女人,叫荊然。”
“荊然的成長史,說起來嚇你一跳;為避免嚇著你,我就不說了。總之,她非常的邪性。”
“死老財早在去南極時,曾經在羅馬和帝眼會對賭。”
“當時我,荊然還有朱莉等人,都參加了那次對賭。”
“那也是我第一次,近距離的接觸荊然;某天傍晚,很偶然的機會;我看到白虹威脅荊然後,很好奇;女孩子嘛,都是好奇的;在好奇心的趨勢下,我就在白虹心裡,竊取了答案。”
“我這才知道,荊然的身上,還依附著一個來自六十年前的邪靈。”
“然後——”
柔柔說到這兒,又彈了彈煙灰:“我就找了個機會,在晚飯後刻意播放了一個僵屍片。拉著荊然,還有那時候患了絕症的秦玉潔,一起看。”
蕭綽明白了:“荊然這個‘真鬼’,看到電視裡的僵屍後;心裡,就會不屑一顧;繼而情不自禁的,去想她的那些事。你趁機,搞清楚了她全部的秘密。”
柔柔笑著點頭。
蕭綽感慨:“你看起來很懦弱的樣子,沒想到會這麼狡猾。”
柔柔很隨意的回答:“如果沒有點腦汁,怎麼可能會在狐狸滿地跑,心機到處飛的銅雀台內立足?”
狐狸滿地跑,心機到處飛?
切——
蕭綽撇撇嘴,表示不屑後;又問:“也正是從那時候起,你就知道了香獸,和黑夜邪靈。”
柔柔點頭。
蕭綽又問:“那時候,你為什麼不說出來?”
“第一,那時候還有白晝荊然壓製黑夜;白晝對死老財的愛,沒有丁點雜質;何況,白虹能搞定她,都沒搞;我為什麼要說出來,多事?”
柔柔說:“第二;我真要說出來,死老財又舍不得搞她;那麼黑夜荊然,肯定會找機會辦理了我。”
蕭綽問:“還有第三嗎?”
“有。”
柔柔看著她,緩緩的說:“那時候,我不知道能克製黑夜邪靈的香獸;在哪兒,又是誰。”
蕭綽沉默。
柔柔繼續說:“直等我聽到你,在宋西湖的死亡現場,自稱香獸後,我才恍然大悟!尤其我和死老財在一起時,讀到了他和小浪在一起時,曾經做過一個惡夢。那個惡夢裡,就有香獸和黑夜邪靈。”
蕭綽震驚!
失聲:“他,也做過那個惡夢!?”
“你也做過。”
柔柔說:“你癱坐在高台,神魂不舍時;我讀了你的心;你那時候,就在回憶一個和死老財有關的惡夢。你在想,惡夢裡的那個女孩子究竟是誰?你為什麼,要救死老財。”
蕭綽——
她眼裡全是恐懼。
“剛才死老財昏昏欲睡時,我說在網上查到的那兩個故事;其實網上沒有。”
柔柔把煙灰缸,從李驍的肚子上拿走;放在櫃子上時,順勢關上了台燈:“其實,我就是專門說給你聽的。”
黑暗中,蕭綽隱隱看到上官柔柔,鑽進了李驍的被窩裡。
她在黑暗中,獨自呆愣半晌;才問:“你為什麼,不讓李驍知道這些?”
上官柔柔夢囈般的回答:“我不喜歡我的男人,知道他的小懦婦,其實也是個心裡能藏住事的心機婊。那樣,他以後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的,疼愛我了。更不會擔心,請我竊聽荊然的心思時,我會遇到危險了。女人啊,要想過得幸福,得學會藏拙。”
蕭綽忍不住的問:“你這樣子,累嗎?”
“小香獸啊,我送你一句金玉良言。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時。”
上官柔柔聲音越來越模糊:“累的,永遠都是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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