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能算計我,那我就能算計你們。
你們敢垂涎的財富,那我就先打斷你們的爪子!
這兩句話,李驍並沒有說出來;但在場的每一個人,卻都明白。
沈星輝冷靜了下來:“鋼牙深港工程,龍墟接手了。”
李驍雙眼朝天,淡淡的回答:“你們垂涎我的買賣。同樣,我也對你們賺錢的買賣很感興趣;而且,我的胃口和你們相比起來,貌似有一點也不小。”
“你們想紅口白牙的,瓜分龍墟三分之二的蛋糕;我同樣可以,一分錢都不用花的,搶走你們在海外的生意。”
李龍主語氣冷漠的說出這番話時,其實心疼的卻在滴血。
沈星輝等人都相信,李驍利用他在海外的淫威,輕鬆搶走了鋼牙深港工程;卻不知道,真正受益的,是那個代表十四億炎黃子孫的糟老頭子啊。
“我這樣說,你們沒意見吧?”
李驍抬手,揉了揉生疼的心口,淡淡地問沈星輝。
沈星輝呆愣——
候天賜卻在衝動之下,憤怒的質問:“你憑什麼,要搶走我們海外的生意?你是強盜嗎!?”
看。
任何時候,這個世界上都不會缺少候天賜這樣的人。
哪怕他的社會地位,已經很高了!
李驍卻懶得和他說什麼。
針鋒相對的危機,已經悄然化解。
四名西廠人員,也已經悄然退去。
李驍走到了台前,捧著話筒:“誰敢垂涎我的女人,我就敢讓誰變成屍體;誰敢搶我家的銀子,我就讓誰的財富縮水!各位,一定要牢記!在打彆人的主意時,先想想自己有沒有變成彆人的目標!”
在打彆人的主意時,先想想自己有沒有變成彆人的目標!
這段話聽在沈星輝等人的耳朵裡,就像被無形的大錘,狠狠砸在了他們的心口!!
多少年來——
多少年來啊,他們的眼睛,隻是死死盯著彆人家的財富;卻全然忽略了,也可能有人在盯著他們家的財富。
這是因為多少年來,從沒誰敢在東土,打史傳八大家的主意。
讓他們全然忘記了,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;他們的生意,早就做到了海外。
甚至為了自己的利益,不惜挖“東土金牌業務員”的牆角;硬生生把鋼牙深港工程,給搶了過來。
確實——
在東土,沒誰能在經濟領域這方麵,對史傳八大家形成威脅。
那麼海外呢?
李驍的主要勢力,就是在海外啊!
可在八大家主的潛意識內,李驍就是以自身是炎黃子孫而自豪的東土人;那麼根據“規矩”,史傳八大家,率領鄉紳階層瓜分他三分之二的財富,有什麼不對嗎!?
對。
他們也敢保證,李驍在東土無法掠奪他們的財富。
可是海外呢?
“當初我們在製訂計劃時,怎麼沒想到我們在海外,還有巨額財富和投資呢?”
“李驍完全可以,對我們海外的財富,下手!”
“這麼簡單的道理,我們為什麼沒想到呢?”
“究竟是什麼,蒙蔽了我們的眼睛?”
“就算我們能把紅葉信息等打垮,可我們在海外的所有企業,也會在李驍的屠刀下,瑟瑟發抖啊。”
“我們相互廝殺的結果,隻能是兩敗俱傷。”
“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;我們和龍墟廝殺,得利的隻有紫禁之巔!”
“錯了。”
“都錯了——”
沈星輝失魂落魄的樣子,慢慢坐下,嘴裡喃喃自語。
李驍可沒看到沈星輝“大徹大悟”了;他隻是很氣憤,自己不得不給某個糟老頭子免費當刀不說,還得拿出很多好處!
李龍主把這股子怨氣,都撒在了沈星輝、以及垂涎龍墟財富的積極分子們身上。
“下麵,就是我送給七大家主,以及他們的鐵杆擁躉,第二件禮物!”
李驍冷冷的說著,拿出一個優盤,拋給了蕭綽。
蕭綽本能的抬手,接住。
李驍指了指大屏幕。
蕭綽會意,快步走了過去。
幾分鐘後——
驚恐,憤怒的吼聲,在台下此起彼伏。
“李驍,你卑鄙!”
“你怎麼可以聯手外國人,打壓我們在海外的企業?”
“你怎麼可能,擁有這項技術的授權!並勒令我們,必須在一個月內停產!?”
此起彼伏的吼聲中,李驍坐在了椅子上。
叼上了一顆煙,看向了大屏幕。
大屏幕上,不斷有一行行的字體,在滾動。
這些都是企業的名稱。
都是史傳七大家,以及數十家他們的鐵杆擁躉,在海外的企業!
現在——
都被列入了龍墟的黑名單!!
都在這一刻,遭到了龍墟比瘋狗,還要更瘋狗的瘋狂打擊!!!
現場的手機鈴聲,同樣是在忽然間,就此起彼伏了。
足足八十名地方豪門的家主,都接到了讓他們意想不到;更不敢相信的壞消息。
解約!
停產!!
從沒有哪個人,能在全球範圍內;有針對性的,對這八十家的海外企業;在同一個時間段,對他們發起降維式的攻擊。
除非那個人,能同時說服帝眼會三大勢力,和暗網;甘心在這一刻,給他當馬前卒,為他不計代價的衝鋒陷陣。
李驍——
做到了!!!
現場的怒罵聲,漸漸的消停了下來。
包括七大家主在內的上百人,都麵如死灰。
呆呆的看著——
那個嘴上叼著香煙,背後有小香獸捏肩;滿臉好整以暇的樣子,欣賞折刺啦西先生“尊榮”的男人。
更多更多的人,則是暗中萬分的僥幸。
“咳,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