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擊案叫好:“好小子,有誌氣!”
李驍——
老陳白了她唐哥一眼時,好像明白了什麼。
接著,老陳笑道:“要我說,李無疆的這雙腳,不能叫黃金雙足。黃金顏色黃,你的皮膚那麼白,就是白金。乾脆啊,就叫白金雙足吧。”
啪!
老胡擊案叫好:“好!白金雙足確實比黃金雙足更形象,更威風!”
“叫什麼都無所謂。重要的是,不能隨便給驍哥兒之外的男人看。誰要是看了。”
楊逍幽幽的說到這兒,看向了老胡。
老胡——
李驍可不想一幫人,在這兒談論他老婆的36碼。
他剛要岔開話題,李無疆忽然問:“唐哥,你有沒有聽說過香樓?”
香樓?
老胡一愣,就連楊逍的眉梢,也微微挑動了下。
李無疆就把今天淩晨四點多時,殺掉卡特力三人的事,簡單講述了一遍。
“香樓。”
老胡沉吟:“我早在年輕時,就曾經聽說過香樓的傳說。”
傳說——
在喜馬拉雅的西南方向,有一個氣候相當神奇的山穀。
山南朝陽,更因喜馬拉雅山乃世界第一山,擋住了來自印度洋上的暖流,造就了山穀的特殊氣候。
山穀裡,終年的鶯飛草長,卻又細雨霏霏。
但卻沒誰,敢擅自走到草原的深處。
因為任何一個,在細雨霏霏的天氣,走進草原深處的人,都沒有活著回來。
有人說,草原深處長滿了桃花。
當桃花盛開又落,積攢不知多少年後,就會受當地特殊的地溫影響,形成可殺人的瘴氣。
桃花瘴!
很多人跡罕至,長滿桃花的山穀內,都會有殺人的桃花瘴,這不是多稀奇的事。
可每當月圓之夜時,霏霏細雨就會停止,空氣清新,蝴蝶會在月光下的草叢上飛舞。
這種情況下,桃花瘴的毒性,就會被降到最低。
但就是在月圓之夜,山穀深處,就會有隱隱的歌聲傳來。
甚至站在高處,都能影影綽綽的看到,樓榭亭台的輪廓。
“那個樓榭亭台的輪廓,就是傳說中的香樓。”
老胡徐徐的說:“之所以稱之為香樓,是因為每當能看到樓榭亭台的月圓之夜,風向就會轉變。從草原深處吹來的風,會帶有明顯的異香。”
香樓存在了多少年?
那個每當月圓之夜,才會隱隱傳來的歌聲,又是怎麼回事?
是誰!
住在傳說中的香樓中!?
沒有人知道。
因為有人曾經在月圓之夜,試圖走過草原,去香樓裡看看的。
“但他們卻在草原上,看到了一個女人。”
老胡的聲音,有些空靈:“那個女人身穿古代的服侍,美豔不可方物。可是,她卻是靜止不動的。因為,她是個死人。或者說,她就是個標本。每一根頭發絲,都和活人無異的絲滑柔順,甚至眼睛都可以反光的標本。”
這具和活人無異的美女標本,身上就帶著那種異香。
而且她的臉上,還會帶著恭迎貴客的甜美笑容。
卻這樣——
一動不動的,站在草原深處!
“這樣的美女標本,總共有七個。”
老胡繼續說:“七個標本的相隔距離,以及她們的站位;全部是按照,不同的季節,北鬥七星的星宿方位來擺放的。”
“具體是不是這樣,誰都不敢肯定。”
老胡說:“甚至我都懷疑,七個美女標本的說法,來源於古代苗疆的某個邪惡組織。在那個組織裡,就有七仙迎客的說法。”
七仙迎客——
從字麵上來看,是相當浪漫,友好,讓人向往的。
可如果迎客的七仙,是七個被製成標本的女人呢!?
“相傳,人們要想走到香樓麵前,必須得在月圓之夜,走過七仙迎客。”
老胡說:“但迎客七仙,身上所散出的異香,就是一種無解的劇毒。這種毒,重則讓人喪命,輕則讓人神經失常。但是。”
老胡話鋒一轉:“據說每隔十八年,就會有個有緣的年輕男人;可以在月圓之夜經過七仙迎客,走進香樓。香樓內,住著一個絕美的女子。她身上,可散出獨特的異香。那個女子,就是香樓的主人。每隔二十年,冥冥之中就會挑選一個有緣的男人,去香樓內和香樓主人歡好,繁衍後代。為期一個月。一個月後,那個男人就會死去。”
他說到這兒後,看向了楊逍。
從棺材裡出生的楊逍,此前的無數前輩,也是在特殊的日子,走出昆侖烈焰穀,搜尋她們的有緣人,歡好過後繁衍後代的。
楊逍麵無表情。
烈焰穀曆代軒轅王的事,她不想再提起。
老胡當然不會多問。
他隻是把他所知道的香樓傳說,都講述出來後,對李無疆說:“我也不能肯定,被你殺的那三個人,究竟是不是來自這個香樓。不過,香樓所處的位置,確實擅長用圓月彎刀的。”
楊逍微微冷笑:“沒想到,暗網的總裁們路子還挺野。為了對付龍墟,竟然拉來了包頭人。”
在這個世界上,有那麼一批人是誰都不願意招惹的。
這群人有著自己堅定的文化。
堪稱極端——
隻要你和他的文化不同,他們就會視你為異類,是敵人,就會毫無理由的乾掉你!
而且,他們拒絕現代文明。
不玩手機,不看電視,甚至都不長電燈。
彆人不願意招惹他們,他們也不會輕易招惹彆人。
反正世界這麼大,每個人都有選擇,自己過什麼生活的權力。
聽老胡講完香樓的傳說後,尤其卡特力三人又是暗網總裁邀請而來的,李驍就想到了,羅馬總裁曾經告訴過的某件事。
羅馬總裁說,暗網的二總裁在西方上時,是撒旦。
但在東方時,則是香樓主人。
還說二總裁曾經在夢中,和高飛與陳果果的一個叫“高鐵”的兒子,轟轟烈烈愛過一場。
那麼這個香樓,是不是和二總裁有關呢?
如果有關——
二總裁究竟是誰?
真是瑪舒卡卡嗎?
還是另有彆人?
就在李驍右手,輕撫著無疆的左手,想到這兒時,陳惠禎的聲音傳來:“李驍,你在想什麼?”
“我在想——”
李驍抬頭:“無論是香樓還是彆的什麼樓,敢來惹我,殺了就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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