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不是彆人,正是覬覦了於靜姝很多天的劉寶山。
他今天之所以來到這,就是為了把於靜姝毀掉。
劉寶山是個沒什麼道德底線的人,從小又被父母無止境地溺愛,本性本來就不怎麼好,現在更是歪得沒邊了。
他從看見於靜姝的第一眼開始,就沒打算放過她。隻是在挨打之前,他還有那麼點想負責任,好好對於靜姝的心思,可挨打之後,他就隻想毀掉於靜姝,折磨她一輩子了。
對於三觀不正的人來說,受害者是沒有人權的,哪怕打他的人不是於靜姝,也並非於靜姝指使,劉寶山也把一切都算在了於靜姝頭上。
典型的柿子專挑軟的捏,而且像野獸一樣,奉行最殘忍的叢林法則。
在劉寶山這種畜生的眼裡,與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都不是人,而是一種工具,一個容器,讓他發泄所有的陰暗齷齪。
而且看起來越是柔弱的女人,越能激起這種畜生的施暴欲。
所以遲遲沒讓劉寶山得手,還間接把劉寶山舅舅一家送進牢裡的於靜姝無疑“罪大惡極”。
劉寶山最近養好了身體,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想把於靜姝拉進劉家這個火坑了。
而協助他完成這一切的,是劉家的其他成員,以及何美霞。
現在,他按照計劃等在這裡,就是為了等待即將被何美霞騙到這裡的於靜姝。
劉寶山想到一朵嬌養的富貴花即將被自己折下,身體就忍不住興奮得戰栗。
城裡來的又怎麼樣?以後還不是得在炕上伺候他?
劉寶山兀自在這裡想得美,另一頭,他的同夥何美霞已經氣喘籲籲地衝進了女知青宿舍。
因為另一撥人隻剩三個女知青,白秋雨跑出去了,何美霞又才回來,吳曉曼現在還在廚房忙著做晚飯。
許勝男則忙著做於靜姝要吃的麻團兒,方小檀在廚房幫著打下手。
宿舍裡隻剩下於靜姝一個人。
何美霞見狀,心中一喜,快步走到於靜姝麵前,著急忙慌地說道:“於靜姝,你家出事了!我經過村東頭玉米地的時候,碰見霍旬了,他讓我轉告你,說是你那個什麼軍官親戚出意外了,他和送電報的人說話走不開,讓你趕緊去找他!”
“什麼?”於靜姝嚇了一跳,隨即上下打量何美霞,一臉不信任地說道:“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?”
何美霞臉色一沉,“你愛信不信!要不是人命關天,你的破事我才不管呢!以後後悔了可彆賴我!”
於靜姝麵上浮現一絲猶豫,半晌咬了咬牙,披上大衣走到門口,末了還忍不住回頭威脅了何美霞一句,“你最好彆耍我,不然我回來讓你好看!”
何美霞心說你能回來再說吧,嘴上卻應付道:“你可彆好心當成驢肝肺!”
看她這樣,於靜姝才仿佛信了,打開門跑了出去,奔著村東頭就去了。
何美霞站在窗前,踮著腳看著於靜姝遠去的背影,笑得陰狠。
她不知道,於靜姝跑出知青院沒多久,就繞路從另一條路去了運輸隊,找霍旬去了。
笑話,她要是能被何美霞騙了,她姓都倒著寫!
於靜姝一雙桃花眼靈動地轉了轉,心想:
既然何美霞這麼喜歡推彆人進火坑,她又怎麼能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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